达米安在十年前来到哥谭，这个罪恶滋生的城市作为一个新的历练场，他要在这里战斗出自己的势力。
肮脏堕落的城市让在血水中生长的达米安都感到恶心，他处决了一个入室杀人的罪犯，在那个男孩敬仰的眼神里，他随便就着空中飞过的蝙蝠扯出了一个蝙蝠侠的称号——救下并这个男孩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他当时就该让德雷克死那算了。
乖乖巧巧又瘦弱的德雷克在他手下逐渐长成了一个事事与他作对的壮汉，在他做出自己蝙蝠披风的那个晚上，杰森陶德扒走了他的钱包。
第二个该死的罗宾就这样被德雷克带回了家，在达米安的教导下又变成了另一个行事凶狠的壮汉——但是他行事更符合达米安心意，如果他的叛逆期没有那么长。
第三个罗宾是被第一天上任蝙蝠侠的杰森带回，他的父母因为□□纷争而死，杰森带着他血洗了那个帮派后把他带回了家。拥有前两次的失败教育，也可能是因为迪克本来就是个好孩子，养育这个甜心男孩是达米安最舒心的一段日子了。
再接着七岁的布鲁斯带着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敲响了达米安的门，聪慧早熟的男孩失去了母亲。他找出了蝙蝠侠们的身份并探查出了达米安是他的父亲。新的罗宾送上了门，少年迪克为他设计了一套无法形容的制服后就卸任了罗宾，成为哥谭□□比较乐意看见的那个蝙蝠侠。
简而言之，从几个被监护的兄弟到亲儿子，每一个都在让达米安的头发掉的更凶。
“他剃光头是因为已经秃了。”提姆这样解释，他把布鲁斯抱到膝盖上，怜悯的看着他的头顶，说道，“我会好好养护你的头发的，布鲁斯。”
布鲁斯拒绝就这个话题展开谈话。他短短的手够在蝙蝠电脑上，仔细翻查从案发点拍下的照片。案发突然，凶手不可能做全准备，但是那几个受害的女人是打定了主意不透露分毫。
绿色的通讯请求跳在了桌面，来自GCPD。
“昨天接受了哥谭直击新闻采访的两个人被挖掉了舌头死在了家里。有人看见了罗宾在前一个晚上出现在那个街道。”警长停顿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问，“他们诽谤了无辜的女士，但这罪不至死……是罗宾干得吗？”
不等提姆回答，就从身后传来达米安的冷笑，他问道：“你是在责问我的士兵吗？警长。”
对面一阵沉默。
“弄清楚自己的地位。”达米安说道，“停止通讯，电脑。”
不等警长再发声，电脑就终止了通讯。
“你应该委婉一点？”提姆蹬了一下脚，座椅转了个圈，他抱着布鲁斯面向达米安，说道：“我们的布鲁斯那个时候可是在晚上乖乖睡觉。”
他又后仰了脑袋看阿萨，道：“你在那个晚上故意当着街道上居民的面入室打了那两个人——他们死在你走后，凶手在你出现后杀死了那两个人，他看上去对我们也很有意见？”
“有人在联系他……或者，他就是那个街道上的居民。”
阿萨看着提姆身后的蝙蝠电脑迅速运作筛选，那个晚上播出的电话被纷纷记录解析，有七户人家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亲友，而监控视频里则是有三个人在阿萨离开后上了门。
范围再一次缩小了。
嘴巴大张的两个人躺在血泊里，警长传来的实践报告提示他们不是死于大出血，而是被按在地上活生生被涌进气管的血呛死。一个是吃社会救济金的青年男人，一身浮肿看上去肢体没什么力量，但是体重基数在那里；另一个是带着一个高中生寡居的中年女人，她有一把子力气，但是也是被按压在地活活呛死，她的儿子被迷晕在隔壁房间，第二天发现尸体后报了警，现在被送去了医院。
凶手是个强壮的人。足以制服他们。
现在监控视频里上门的两个老人跟年轻女人被排除了可能，剩下的就是传播出去的消息了。电脑在快速闪动处理系统。涉及罗宾的新闻也在此时自动弹出。
“罗宾上门杀人！因为私愤残忍虐杀无辜市民，所谓的义警都是杀人犯，应该被监管！哥谭警察局就是帮凶，蝙蝠侠纵容行凶！”
这些媒体在蝙蝠侠的事件上敢说的很多，他们不敢说马罗尼黑面具企鹅人的坏话，但是不会因为他们一句话就去杀人，最多冲上门把他们打进医院的蝙蝠侠们就是最好的博睛话题了——如果他们被打进了医院，话题度就更高了。
哦，现在达米安看上去似乎就打算这么做。
“你们不问我是不是我杀的人或者是我有没有插手吗？”阿萨问道。
达米安没理她，看了布鲁斯一眼道，“布鲁斯，像个战士，现在从德雷克膝盖上下来。”
布鲁斯乖顺的跳下提姆的膝盖，跟着达米安走进了训练室。里头传来迪克高高举起布鲁斯被达米安斥责的声音，紧接着被层层铁门关闭在了里面。
阿萨站在原地，洞窟上的水滴突然滴在她脸上，把她惊醒，她回头看提姆，妄图从他那里得到回答。
电脑上的讯息被条条整理成册，提姆把它导进了硬盘，在路过阿萨时轻飘飘丢下一句：
“那重要吗？”
空寂的蝙蝠洞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彻骨的寒冷从脚心一路传到颅顶，把阿萨激出一身冷汗。她回头看向存储着乱七八糟战利品的展示区——甚至有不少她都熟悉——感觉上面都渗出了血水，越来越多，填充满格子，几乎要从缝隙里溢出，她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地。
这个宇宙不对劲！这个宇宙是错误的！
“我……我是闪电侠？”她低声问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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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逆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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