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混混头子丹尼，阿卡姆骑士特意留了他一命，他还需要一个人去给黑面具带话。
他击碎了混混头子的膝盖骨，在他发出惨叫之后再次用脚踩在了丹尼肋骨断裂的胸口，一把枪指着混混头子的脑袋。阿卡姆骑士用经过头盔特殊处理过的声音说道。
“去告诉黑面具，他的死期到了。”阿卡姆骑士深蓝色的冰冷头盔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手上的动作十分残暴，“阿卡姆骑士会送他下地狱。”
确认混混头子丹尼记住了自己说的话，阿卡姆骑士熟练地用钩子挂住他的脚把他倒掉在仓库背面。他巡视了一周黑面具的货物，心里面的那股暴躁还没有完全消散。哈萨路池水的味道环绕在他的身边，他在哥谭再次闻到了那股腐烂的味道。
这座城市和他的世界一样，她已经被蛀虫寄生了。想要拯救这座城市，就必须将那些蛀虫杀死。
阿卡姆骑士打开从丹尼包里拿来的电话，上面写着这批货物会送往他的上司那里。阿卡姆骑士随手在工厂放下了一个定位，哥谭市长的人会来处理这些货物。而他再次踏上了摩托，开往下一个地点。
哥谭的夜晚很长，而属于阿卡姆骑士【杰森·陶德】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个、两个、三个……阿卡姆骑士数着自己捣毁的据点，一些小势力直接被骑士碾压了过去，而那些实力尚可的组织则被他抓到了组织老大。仅仅一个晚上，阿卡姆骑士收获颇丰，他现在已经靠物理方式占据了三个中等势力了。
天蒙蒙亮，阿卡姆骑士骑着摩托驶进地下车库，他摘下头盔，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杰森】在空气里面问道了意大利肉酱面的香味，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刚刚清醒的哥谭市长坐在餐桌前用刀叉划开餐盘里的鸡蛋。
瓦伦泰坐在餐桌的最前方，注意到他的到来抬起头看了【杰森】一眼。阿卡姆骑士只脱下了头盔，身上还穿着以黑色为主体的盔甲制服，制服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铁腥味。但瓦伦泰没说什么，他心情愉悦地敲了敲桌子，让工作完毕的【杰森】享受桌子上的那盘意面。
一个晚上全在做体力活的【杰森】没有拒绝他，他干脆利落地坐了下来，用叉子卷起意面裹着热腾腾的肉酱咽了下去。
【杰森·陶德】做的确实不错，哪怕是瓦伦泰也真心诚意地觉得自己挖到了宝。行动力超强，对待敌人丝毫不手软，昨晚瓦伦泰的手下从他捣毁的那些小帮派基地里面得到了不少东西。
瓦伦泰咬下盘子里面最后一口三明治，按照他的饮食计划，肉酱面基本不会出现在瓦伦泰的早餐菜单里，健康的蔬菜三明治才是他的首选。
“你可以休息一天。”瓦伦泰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明天上午先去整理你占据的那些势力遗留下来的东西。后天晚上再继续行动。”
“不用。”【杰森】摇了摇头，肾上激素还在他的体内残留，现在兴奋的睡不着觉的青年说道，“我今晚还可以继续。”
“……”瓦伦泰愣了一下，这孩子怎么比他还着急？
他有些感动，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工作激情如此高涨的人了。瓦伦泰沉思了一会，觉得【杰森·陶德】的志气可嘉，为了不让自己的其他手下继续懒惰下去，他决定今晚让他们全部带薪加班。
虽说他想不分昼夜继续工作，但瓦伦泰还是拒绝了【杰森】感人肺腑的加班请求。
“不行。”瓦伦泰强硬地说道，“你现在手上的势力还没稳定下来，那些暂时臣服于阿卡姆骑士的人也只是因为他手段残暴。如果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完全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势力的话，那些家伙只会像流沙一样从你的手里跑走。”
联想到昨天夜里被他的手段吓得惨叫连连、磕头求饶的小混混，【杰森】抬起头来看向瓦伦泰：“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瓦伦泰伸出一根手指，“对于这种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只有一样东西能吸引他们，那就是利益。”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一脸平静，他缓缓地向【杰森】述说着这座罪恶之城里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这部分哥谭人而言，在长大拥有一定的能力之后就会面临两个选择，一是规规矩矩地在哥谭工作，二是加入一些帮派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很不幸，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第二条路，因为他们会发现在付出相同的努力之后第二条路带给他们的利益永远都比第一条路要大。”
“而在这之后，这部分哥谭人就会考虑第二个因素，那就是风险。”
“第二条违反犯罪的道路在其他城市基本都与高风险挂钩，但哥谭不一样。在蝙蝠侠出现之前，这座城市的犯罪率每年都在增加，于此同时，哥谭警局的破案率却在连年下滑。”
“在哥谭，你可以在最小的犯罪风险下取得最高的利益。”
【杰森】挺直了上半身，翠绿色的眼睛盯着餐桌上的橙汁：“……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从小就在犯罪巷长大的青年比瓦伦泰更熟悉这座城市的运作模式，这座罪恶之城早已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
瓦伦泰抿了一口咖啡：“也有人想要拯救这座城市，比如蝙蝠侠，他依靠恐惧和暴力来威慑哥谭的罪犯。告诉我，【杰森】，你认为他的方法有用吗？”
【杰森·陶德】，平行世界【蝙蝠侠】的儿子和学生，他心里面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他握紧拳头，最后承认道：“我认为有用。”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瓦伦泰点点头，【杰森】之前给他的对敌报告里面全部是【蝙蝠侠】的影子，他的方法和【蝙蝠侠】一脉相传，只是没有“不杀原则”的【杰森】手段更加残暴了一些。
“我也认为他没做错。”瓦伦泰在【杰森】有些震惊的眼光中说道，他被对方“你居然也会这么想”的表情给逗笑了。
“拜托，【杰森】，蝙蝠侠才是那个一直在哥谭长大的人，我可不敢说自己比他更懂哥谭。”瓦伦泰微微一笑，“他的做法确实是拯救这座城市的正确之道。自从蝙蝠侠出现以后，被蝙蝠侠关进警局后的哥谭市民二次犯罪率降到了最低，他以自己的方法在改变着这座城市。”
他话音一转：“我相信蝙蝠侠总有一天会改变哥谭，但我没有时间了。”
“我和蝙蝠侠不一样，我不会把自己一生的时间全部奉献给这座城市。”瓦伦泰眯起眼睛，“所以我需要哥谭在我还在的时间里面就变成一座真正的幸福之城。”
“为此，我们需要一些和蝙蝠侠不一样的手段。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意义，【杰森】。”
真他/妈是疯了，【杰森·陶德】感觉汗水从自己的手心冒了出来，他咽了咽口水，他居然觉得瓦伦泰说的还可以。他一定是被撬棍打破了脑子才会相信哥谭市长说的鬼话，他将身体靠在座椅上。
过了好一会，【杰森】才说道：“……我会去把那些人解决了的，市长先生。”
真听话，瓦伦泰简直快要夸奖他了。他提醒道：“记住我给你的提示，高利益、低风险，这是你掌控他们的最简单的方法。”
“至于具体的管理方法。”瓦伦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今晚之前交一份关于哥谭组织的初步管理计划给我。”
杰森：“……”你这家伙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放假。
在【杰森】冥思苦想挤出那份管理计划，瓦伦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手下关于黑面具的报告的时候，哥谭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像他们一样平静，比如一个晚上损失惨重，正在朝手下乱发脾气的黑面具，又比如一个晚上突然发现他的城市又出现了一个实力超群的超级罪犯的蝙蝠侠。
迪克拉着蝙蝠洞内部的绳子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后空翻，他稳稳地落在地面，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体能训练的少年快步朝正在蝙蝠电脑前沉思的那个男人走去。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小甜饼塞进嘴里，咀嚼着甜饼看向屏幕上的那些信息和偷拍的照片。
“这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阿卡姆骑士？”迪克用手臂抹干净自己嘴上的残渣，他有些羡慕地看向模糊的照片上阿卡姆骑士的装备，“他穿的可真酷。”
蝙蝠侠扭头看向他，迪克在对方阴沉的眼神中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错了。”迪克沉重地说道，“你才是最酷的，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收起桌子上已经空无一物的盘子，将一杯新的咖啡和牛奶放在了桌子上。他站在一旁和蝙蝠侠一起打量着这些资料。
阿卡姆骑士昨晚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黑面具手下连续几个小型组织都被对方在一个晚上全部捣毁，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胁迫了一些势力比较大的组织与他合作。
一个实力强大，并且手段十分残暴的家伙。他和蝙蝠侠之前认识的所有罪犯都不一样，他不在乎那些罪犯的人命，用自己的方式向黑面具发出挑战。
蝙蝠侠点开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面，被阿卡姆骑士倒挂在仓库后面的小混混满身污渍，被蝙蝠侠解救下来以后发出了一声哀鸣，紧接着，他开始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他来了，他来了……”名为丹尼的混混被吓坏了，他的喉咙干涩无比，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像恶魔的地狱，“他要把黑面具带进地狱……”
“他是谁？”视频里面的蝙蝠侠抓起混混的衣领威胁道。
“阿卡姆，阿卡姆骑士！”混混挣扎道，“放过我吧，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会替黑面具工作了，放过我吧……”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混混丹尼之后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无论蝙蝠侠怎样询问也没有再吐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的手段有些眼熟，老爷。”阿尔弗雷德看着视频里面被倒挂起来的混混说道，“这位阿卡姆骑士先生似乎在模仿你。”
“不。”蝙蝠侠发出一声低吼，“他在挑衅我。你看这些照片，阿福。”侦探在解救下混混的下一秒就赶到了打斗现场，卡车送过来的货物全部被人拿走了，而躺在地上的那些混混则表明了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战斗。
蝙蝠侠放大了那些混混的照片，迪克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努力盯着照片尝试学习自己的监护人做出分析。
“你看现场留下痕迹，他骑着摩托从二楼的窗户闯了进来，在进入房间之后他先用子/弹射中了远处准备开枪的人。”蝙蝠侠分析道，“他的枪法很准，而在这之后，他又打倒了房间里面的其他人。”
“初步估计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而在威胁丹尼传递消息之后，他用特质的绳索将他倒挂起来。”
“恕我直言，布鲁斯老爷，那根绳索的材质是……”
蝙蝠侠承认道：“和我使用的一样。”
“什么意思？”迪克反应了过来，“你们的意思是这个阿卡姆骑士很熟悉蝙蝠侠吗？”
“我想是的，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点点头，他给迪克分析道，“如果当时闯进这个工厂的是布鲁斯老爷的话，他的行动模式会和阿卡姆骑士高度重合。”
“但蝙蝠侠不用枪，而且他也不杀人。”迪克辩解道，“好吧，现在看来这位阿卡姆骑士算是一位手段极端的黑化版蝙蝠侠。”
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同时看向了语出惊人的迪克，迪克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我以为这很明显。”
“不管他是谁。”蝙蝠侠没有否认，“我会盯着他们的。”
“他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那些被捣毁的组织里面所有有用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以阿卡姆骑士行动的时间点来看，他不可能一个人就做到这些，有人在帮他收尾。”蝙蝠侠说道，“监控里面没找到他们的活动痕迹。”
阿尔弗雷德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哥谭的老朋友之中有人参与了这件事。我已经有预感这一周都别想在公共场合见到布鲁斯了，因为我们的好邻居蝙蝠侠将会把全身的力气放在这位阿卡姆骑士身上。”
蝙蝠侠沉默了片刻：“阿卡姆骑士还会继续他的行动，这几天我会加大对黑面具势力的夜巡强度。”
迪克眼前一亮，他挺直了腰板站在蝙蝠侠面前：“我也可以去吗，蝙蝠？我已经在你之前布置的任务中合格了，你答应过接下来会让我参与夜巡的……”
他确实答应过迪克这件事，但这次不一样。蝙蝠侠有些头疼，阿卡姆骑士表面上看上去是冲着黑面具来的，但是他对蝙蝠侠的熟悉感也让蝙蝠侠有所戒备。他可没有精力在对付阿卡姆骑士的同时保护好迪克。
就在韦恩家的老爷苦恼的时候，韦恩家的大家长阿尔弗雷德抢先开口道：“暂时还不行，迪克少爷。你还没能通过我的考验呢。”
他双手扶在迪克的肩膀上，用温和又不可拒绝的态度打回了迪克想要参与夜巡的想法。
迪克失望地垂下了头，想要尽快与蝙蝠侠搭档的罗宾无法反驳阿尔弗雷德的话，他只能在家长的好心叮嘱下拿着牛奶走进了卧室。
与每天被迫早睡的迪克不同，阿卡姆骑士【杰森】今晚也在熬夜中。
他在电脑前从下午做到了晚上，终于从各种各样的资料之中整理出来一份初步管理计划丢给了瓦伦泰。
但这次瓦伦泰并不怎么满意，他之前已经提示过【杰森】解题的技巧了，尽管这份报告已经围绕他给出的关键点展开，但远远没有【杰森】之前提交的第一份报告优秀。
思索着【杰森】的资料，最后不得不承认在地下躺了5年果然不利于孩子成才的瓦伦泰只能打回了那份报告，并暗示道：“这次不要按我的思路来，按你的思路重新给我做一份，但中心不用变。”
看着【杰森】又走进了地下室，瓦伦泰开始回顾着自己的计划。
阿卡姆骑士绝对吸引了蝙蝠侠的关注，他不相信蝙蝠侠会没发现【杰森】的行动模式与自己的相似性，虽然【杰森】也没有掩盖这点就是了。
但蝙蝠侠绝对不可能猜到阿卡姆骑士是谁。这中间可涉及到了平行世界、穿越时空等等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过程。
黑面具这几天大发雷霆，他在冰山餐厅发布了和阿卡姆骑士有关的通缉，奖金很高，高得令瓦伦泰再次思考他到底逃了多少税。
但是黑面具的好日子快到头了，瓦伦泰站了起来看向窗外，窗外的哥谭市下着小雨，滴滴哒哒的雨声打在玻璃窗上，天空传来轰隆隆的雷声。但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蝙蝠侠的标志依然照在哥谭的天空之上。
瓦伦泰叹了一口气，他原本第一个想要动的人不是黑面具的，但为什么这条蛀虫偏偏要去动他的东西呢。
阿曼达·沃勒在纽约有一间研究外星能源武器的实验室，瓦伦泰参与了其中的一小部分，那些制作出来的东西原本有一半是属于他的团队的。
知道那间实验室到底是研究什么的人不多，但原来的哥谭市长恰巧从他的一个朋友口中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他看到了里面流淌着的利益，于是他向黑面具伸出了橄榄枝。
在利益的驱动下，黑面具从那间实验室撬走了不少好东西，直到那天，那个帮助他们的人被发现了。阿曼达找到了前任哥谭市长，而就在她准备继续顺着线索调查下去的时候，黑面具派人杀死了前任哥谭市长。
不仅如此，他还把和这场交易牵扯到的对象全部送下了地狱。黑面具以为这样就不会引起阿曼达的注意，他对了一半。
阿曼达·沃勒确实放弃了继续追查下去，但不是因为没有线索，而是因为瓦伦泰来到了哥谭。
虽然他来哥谭的目的不是为了外星能源武器的事情，但瓦伦泰还是能想象到他的朋友阿曼达在得知自己来到哥谭的表情，好吧，他不介意偶尔帮自己的朋友一把，而且黑面具盗走的武器里可有一半是属于他的。
“阿卡姆骑士的下次行动会经过的仓库中有一个和那些武器有关。”瓦伦泰盯着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脸，白色的面罩慢慢覆盖了他的半边面庞，“也算是实地检查一下他的作业，轮到你出场了，D4C。”
白色的兔耳人身点点头。
最后勉强同意了【杰森】提交上来的初步管理计划，瓦伦泰在兴奋地准备着晚上再去揍黑面具手下的【杰森】还没离开之前突然开口道：“今天有人会和你一起去，【杰森】。”
“我不需要。”【杰森】拒绝了他，“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这件事。”
瓦伦泰微微一笑：“他不是去帮助你的。准确而言，他是去监督你的工作的。”
“随便。”【杰森】扣上深蓝色的头盔，“只要他能追上我，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前义警知道自己的实力，他可不相信瓦伦泰从哪里找出来的人能追上他的速度。
“提前和你说一声而已，不要紧张。对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先下一个命令。”紧接着，瓦伦泰用希腊语说道，“{今天晚上的行动你不能违抗他的命令}。”瓦伦泰很少用到合同，他已经摸透了【杰森】的脾气，越使用这个，青年越容易产生逆反心理。
【杰森】强忍住冲哥谭市长翻一个白眼的冲动，他坐在摩托车上问道：“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Dirty Deeds Done Dirt Cheap】。”瓦伦泰的话在他耳边打转，【杰森】就差把“这是什么鬼名字”写到他光滑的头盔上了。
“你可以叫他【D4C】，放心，阿卡姆骑士，他可是我最信任的人。”
阿卡姆骑士踩下油门讽刺道：“真希望你嘴里的这个人能赢得我的信任，市长先生。”他扬长而去。
这可能有点困难。D4C在瓦伦泰身上浮现，他从密室里面拿出那件高领的白色皮革外套，依靠能力消失在了原地。
今晚，黑面具的仓库将迎来难以想象的客人。
他一直等待着的阿卡姆骑士、阴影中伺机而动的蝙蝠侠、还有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法尼·瓦伦泰。
感谢阅读与喜欢~【咕咕啾咪】
被杰森积极的工作态度感动的瓦伦泰是屑。
明天还是零点更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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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 骑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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