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奎泽尔会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完全在意料之中，瓦伦泰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点时间处理完了【史蒂夫】发来的文件。文件的日期是昨天晚上，附件还有一段音频，瓦伦泰用二倍速听了一会，音频那边的【史蒂夫】和哈莉已经初步完成了晚间工作分配。
一般是由哈莉先出面给青年改造中心那些刺头打上一顿，再由【史蒂夫】对他们口头教育。平行世界的九头蛇队长还没有特别适应这个工作，在引导被哈莉殴打过后流出生理性泪水的青年思考时还有点磕磕碰碰。但瓦伦泰自然有他的考虑，他清楚【史蒂夫】曾经在军队中扮演着鼓舞人心的角色，尽管现在由于九头蛇的缘故他可能失去了这段记忆，但瓦伦泰相信他的潜力。
关闭【史蒂夫】的汇报界面，瓦伦泰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方，那里走廊上的监控正显示有一个人急急忙忙地朝他的办公室走来，等到离办公室大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又停下来，手脚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领。
随意按下桌上隐藏的按钮把那些资料隐藏起来，瓦伦泰朝敲门进入办公室的市长秘书露出微笑。比尔把哥谭各个市区最新的官员黑名单递给瓦伦泰，简单地回答了瓦伦泰几个问题，他接着说：“瓦伦泰先生，刚刚接到《星球日报》的记者的电话，他们说你之前答应了他们的采访。”
“名字是？”瓦伦泰翻文件的手一顿。
“露易丝·莱恩和克拉克·肯特。”
“我最近什么时候有空？”瓦伦泰点点头。
“下周六晚上原本有时间，但刚刚纽约市那边发来宴会的邀请，”比尔解释道，“据调查复仇者联盟会有人参加这场宴会。”
“又是托尼·斯塔克。”瓦伦泰头也不抬地说道，复仇者联盟里能在官方宴会上光明正大地出场的人并不多，尼克·弗瑞暂时不会让苏醒不久的美国队长接触这些。
而钢铁侠，神盾局局长管不到他。
“把我下周周五早上十点到十一点的时间空出来。”吩咐比尔安排好给《星球日报》记者的采访时间，瓦伦泰没有理会秘书有些惊讶的眼光。氪星人和他的绯闻女友的价值明显是大于他那段时间和某个议员的会面的。
氪星人的超能力很强大，瓦伦泰没有让人跟踪克拉克·肯特，但是通过《星球日报》和大都会市区的监控还是能判断氪星人的近况的。尼克·弗瑞最近也在想办法获得超人的稳定联系方式，已经尝到复仇者联盟的好处的神盾局局长暂时是不会放弃让地球上最强大、也是最具威胁的生物加入他的麾下。
秘书安静地退出了房间，锁上门之后，瓦伦泰开启了更高级的安保系统。他对面那扇透着阳光的“窗户”发出了一丝明显的抖动，紧接着，“窗户”玻璃上倒映出哥谭市政厅外面各个危险角度的监控。
但从外面看来，依然能看到哥谭市长正在办公的样子。只是一点科技产品而已，瓦伦泰靠在椅子上，他接过出现在身旁的替身D4C递过来的咖啡轻抿一口。
对从神盾局、其实是从九头蛇那里得到的那支箭，瓦伦泰一直持谨慎的态度。他让自己手下的实验室研究过那把箭，但短时间内没什么结果。瓦伦泰让实验室继续研究那份数据，自己则把那支箭拿了过来。
和他想的一样，那只神秘的箭在接触到他的手的瞬间融进了他的身体，一如多年前沙漠里的情景。于此同时，瓦伦泰的替身D4C也获得了新的能力——湮灭。
当不同世界里相同的物品在一定近的距离时，他们就会相互吸引，甚至发生湮灭。简单来说，D4C的能力似乎是昭示着一个规则，一个世界不应该出现完全相同的两个物体。
这与D4C之前穿越平行世界随意拉人的能力似乎有些矛盾，但只要用好这个能力，瓦伦泰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个能力创造更完美的价值。但这个能力似乎并不稳定，瓦伦泰最近还在哥谭实验产生湮灭的距离和湮灭发生的速度，目前来看，还没找到稳定的规律。
盘算着今晚去哥谭老城区在清理一波罪犯，瓦伦泰再次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几天后，周五，哥谭，距离《星球日报》的采访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走快点，克拉克。”年轻貌美的女记者催促着后面大个子，刚刚办理完酒店入住的露易丝·莱恩已经计划好了今天的行程。主编佩里大手挥下的预算足够他们订上哥谭最好的酒店，这也让露易丝对未来几天的哥谭调查充满了热情。
最近的新闻几乎被复仇者联盟屠版了，连大都会的《星球日报》都像模像样地发了几篇类似《超人应不应该加入复仇者联盟》的稿子，但一个优秀的记者永远都不会只关注一个热点。哥谭市的线人给露易丝发的消息让她格外震惊，毕竟对于哥谭来说，改变可是很难得的事情，特别是向好的方向的改变。
“感受到哥谭有些不一样了吗，堪萨斯童子军？”调侃着克拉克的外号，露易丝带着克拉克熟练地朝哥谭老城区的方向走去。
“确实，”克拉克跟在露易丝后面搭上贯穿哥谭主要城区的电车，他浅蓝色的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注视着哥谭，“虽然离焕然一新还有一定的距离，但……”
“但这在哥谭已经可以称为奇迹了。”露易丝接过他的话，“你可以看最新的市民调查报告，哥谭的市民幸福度这几个月都在连续上升。”
“而哥谭电视台的那个节目，坦白来讲，他的创新程度一般。”露易丝提到苍白骑士的节目，记者对这样的把戏并不眼生，但她同样清楚这种得罪权贵的节目能在电视台稳定播出意味着什么。
“你怀疑那个哥谭市长。”克拉克摇了摇手机示意露易丝把她那边的情报共享出来。露易丝哼了一声：“下次记得自己在哥谭找几个线人。”她按下了发送键。
克拉克盯着手机屏幕提醒她：“别忘了之前你还抢了我关于卢瑟的头条。”
露易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你又在关键时刻跑去厕所。看在佩里的份上，你就不可以好好去医院治一下你过于脆弱的肠胃吗，克拉克。”
“咳咳……这是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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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47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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