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氪重金了,且没有删掉游戏,并发誓明天再删……】
乘坐了特别长时间的客船来到美国,长时间的晕船令埃尔瓦没有精力胡思乱想,站到美国的纽约港的路面时,埃尔瓦狠狠松了一口气。
到这时她才能望着海洋。
大西洋就把美国和法国远远分开,埃尔瓦极目看到海上的地平线,也看不到那边的土地。
希尔摸了摸她的头发:“走吧,我们回家。”
在航程中不小心撞到头的埃尔瓦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她仓惶挪开眼,喏喏点头。
“别担心,记忆会慢慢回来的。”希尔替她拉开车门,把行李搬到这俩专门来接他们的车的后备箱。
之后希尔又带埃尔瓦去专门看了脑科医生。
鲍勃医生指着脑部X光片里的一团阴影说:“脑部有一小团淤血,只能吃药慢慢看能不能恢复。”
五年时间,书则文长,不书则短。
老人萨尔巴发来急电,埃尔瓦得回法国见老人最后一面,所以她出现在了萨尔巴的葬礼。
葬礼就在过去那个庄园举行。
牧师吟唱着经文,人们簇拥着,送萨尔巴老人最后一程。
一袭黑裙的埃尔瓦绰绰约约,她眉眼间染着哀愁,垂眼立着,手里的黄色菊花还带着一点露珠。
身边是希尔的助理汉斯,因为希尔旧伤复发,所以汉斯陪同保护埃尔瓦。
已经快要20的纳瓦现在在帮老人打理后事,葬礼后他站在埃尔瓦面前,发现她还有些恍惚。
他刚刚打发走一些萨尔巴远房亲戚,现在才有正式时间和埃尔瓦坐下聊。
“小姐,听说你失忆了,还能记得一些我吗?”
纳瓦和十四岁到处疯玩时完全不一样,变作了一个可靠的男人,这些年一直在帮助萨尔巴,老人的急电也是他代发的。
埃尔瓦蹙着眉想了想,摇摇头,脸上浮现一抹歉意。
“没事,我只是想说,小姐,你长大了,主人知道会很高兴。”
纳瓦颔首,拿出一些文件,转而说:“主人儿女都在战争中不幸离开了他,只剩下小姐你,他生前的意思就是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你。”
文件上统计的财产是个巨大的数字,不说萨尔巴的服装公司,就是他在各处的房产田产,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骤然听到这,埃尔瓦恹恹:“我不会留在法国,我才高中毕业,无法替外祖父管好他一生的事业,我害怕我做不到。”
“这主人和我也早有考虑,在法国的公司会有代理人管理,我会跟随小姐前往美国开拓市场。”纳瓦还说:“刚刚那些人小姐也看到了,一切定下,才是最好。”
埃尔瓦点点头,侧首对汉斯说:“汉斯哥哥,你帮我好吗?”
纳瓦这才把目光投在一直沉默跟在埃尔瓦身后打点的高大美国人,女孩的称呼和依赖似乎说明俩人关系并不简单。
“我的荣幸,小姐。”汉斯抬起头,露出锋芒。
晚上汉斯休息在庄园的客房,而在埃尔瓦过去的房间,仆人熄灭关掉电灯已经离去,黑暗中埃尔瓦闭着双眼浅眠,直到一个人自露台跳进了这个房间的阳台,来到她的床边。
来者身形高大,他蹲下在床沿边,满身带着夜露的寒气,在迷蒙的夜光中,不发一言。
埃尔瓦突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想要找些什么,却感觉到黑夜中的强烈的注视,挣扎着坐起来要呼喊。
男人的右手就已经捂在她的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脖颈,一出手即摁住命脉,摁住她所有的挣扎。
纠缠间他整个人都在床上,似乎在用全身控制自己,回过神他一条腿已经卡在埃尔瓦□□。
黑暗中埃尔瓦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人,模糊的人影在一瞬间,变作一双有力的双手和覆在她身上的皮质外衣的微冷。
她的睡裙撩到了大腿,那人的小腿并着她的,膝盖顶在她的大腿处。
很危险。
埃尔瓦心快要跳了出来,急促的心跳和扼制在她脖子上用力过大的手使她有些呼吸急促,快要喘不上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死去时,那人微微松开了左手。
连带右手的力气直接卸了下来,好像并不想伤害到她。
黑夜,给旁边人的存在感无限放大,埃尔瓦能够感觉到他有些紧的呼吸,正和她自己一样。
他的左手多了一根手指。
有些熟悉感涌上来。
这个发现让她意外地,不理智地,觉得对方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埃尔瓦放松了呼吸,她并不想激怒对方。
“你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并没有如她意料的离开,他喘了两口气,如鹰下擒,俯下身,落下带着莫名其妙的怒火的吻。
直到那人的手指抚摸过埃尔瓦的脸颊,摸到温热的泪水。
他僵住,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男人说了什么,问了什么。
埃尔瓦拉住他,困倦令意识已经变作天边的风筝,飘忽着飞出去。
最后模糊之中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的一句:“我后悔了,埃尔。”
删了300字,真的只描写亲亲
(仅三次元强制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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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食人魔预备役*假妹妹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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