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
夜翼惊恐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周围一片混乱，小丑那神经质的笑声更是刺耳。
“哈哈哈！看来上帝今天不想让我死！”
去你丫的上帝！我心里怒骂，但身体的反应却比意识更快。
灼烧的痛楚非但没有让我倒下，反而像是一针强效兴奋剂，点燃了某种潜藏的狂暴。我怒吼一声，反手挥刀，正中小丑的胸口。
“呃啊！”
小丑惨叫着倒飞出去，撞翻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杂物。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痛无比，但「足踏烈焰」的增益效果还在持续，我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都给我滚开！”我怒吼着，陌刀横扫，逼退了围上来的敌人。那些杂鱼显然被我突然爆发的气势吓到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白鸟，你……”
夜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去/他/妈的欲言又止！
“闭嘴，专心对付敌人！”我粗暴地打断了他，然后再次冲进了战局。
该死的，我果然太弱了！要不是「足踏烈焰」的加持，我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毫不留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说真的，要不是怕血溅到身上，影响我之后砍人的效率，我高低得给这群王八蛋一人来几句「祝福」。
“白鸟，你怎么了？你看起来……”
红罗宾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个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你最好祈祷我现在心情好，不然我就把你头朝下塞进垃圾桶里！”我恶狠狠地说，然后一脚踹飞了一个试图偷袭我的倒霉蛋。
“哦，天哪……”红罗宾喃喃自语，然后识趣地闭上了嘴，加入了战斗。
该死的，这群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见过我打架吗？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
众人：那确实没见过哈。
正当我要给正在疯笑中的小丑一个了结时，蝙蝠侠那只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地钳住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我怒火中烧，猛地转头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层该死的面具撕下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放手！”我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没看到这家伙干了什么吗？！！”
蝙蝠侠不为所动，语气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鸟，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来得及？哈！”我气笑了，胸口那朵该死的血花还在隐隐作痛，“你告诉我什么叫来得及？等他下次再出来杀人的时候吗？等他把哥谭变成人间地狱的时候吗？！”
“你不必这么做【小丑罪不至死】*。”
蝙蝠侠的声音依然平静，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想说让我来。
“罪不至死？！”我简直要被他的话气炸了，“他杀的人还不够多吗？他造成的痛苦还不够深吗？！你告诉我，到底要死多少人，他才算‘罪有应得’？！”
蝙蝠侠陷入了沉默，他深思熟虑后，认为自己方才未曾言及此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蝙蝠家族的其他成员都沉默地看着我们，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还有一丝恐惧。
恐惧？他们是在害怕我吗？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愤怒，这股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猛地甩开蝙蝠侠的手，后退一步，陌刀的刀尖直指小丑的喉咙：“我不管什么狗屁的法律！也不管什么狗屁的正义！我只知道，这个王八蛋今天必须死！”
“怀特，冷静下来！”夜翼试图靠近我，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逼退，“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
“我状态不对劲？”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嘲讽，“我被人一铳打穿胸口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我他妈差点死在这个疯子手里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蝙蝠侠身上，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却从来不问问我们这些受害者，到底想要什么！”
蝙蝠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冷冷地说：“我最后再说一遍，滚开。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我缓缓举起陌刀，刀尖上的寒光映照着我冰冷的面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蝙蝠侠，这位哥谭的黑暗骑士，第一次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知所措——他看见怀特左眼里那抹妖异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向冷静沉着的他，此刻内心却翻江倒海。
红罗宾最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不好！”
他想要上前查看我的情况，却被夜翼一把拉住：“小心！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可惜，我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意识逐渐模糊，但我仍然能感受到周围人慌乱的呼吸和心跳。
“你……”
“她的心跳很微弱！”
“该死！都怪你，布鲁斯！”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迪克那张略带担忧的脸。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扶我起来。
我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我感觉像被人用卡车碾压过一样，你说呢？”
“抱歉，我只是担心你。”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装修风格简约而现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哪里？”我问。
“蝙蝠洞。”迪克言简意赅地回答。
……
原来蝙蝠洞这么大嘛？
“别担心，布鲁斯只是想弄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迪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释道，“你昏迷之后，你的左眼就恢复了正常。我们检查过你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当时的状态，真的很可怕，就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什么玩意？你在说什么？”
迪克看了我良久，跟我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这里是怀特太上头出现幻觉了。
*括号里幻觉产生的
蝙蝠家族的视角是，不好。。怀特疯了，得想个办法补救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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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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