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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被她这一套对于AI来说为时过早的操作给震惊了：“姐妹，你在说什么？”
她试图用自己的良心唤醒格洛丽亚的癫狂，如果她有坚实的臂膀的话，那么现在她就能把格洛丽亚当成太医要的皇上：“你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啊！”
格洛丽亚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误，她说：“除非美国队长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我没看出来我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妥。”
“我的任务难道不是撮合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吗？”
系统大义凛然：“说是那么说，但是姐妹，你不能逆CP啊！”
格洛丽亚：“什么叫做逆CP？”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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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系统一番谆谆教导之后，格洛丽亚勉强并且完全不自愿地知道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最后系统语重心长地表示：“姐妹，我们要撮合的是盾铁而不是铁盾啊……”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区别。”格洛丽亚在中途将这个话题给截了过去，她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说的这两种关系存在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你交给我任务的时候，告诉我说只要让着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在这个前提下，这两个人谁是你说的攻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你所认同并且需要撮合的爱情存在于两个人之间。只要人是对的，那么身体上到底怎么安排就不应该归我管了不是吗？”
系统弱气道：“可是……可是这个是逆……”
“还是说你本质上觉得这种问题上比起心灵契合更加重要？只要你觉得身体上不契合那么就不能符合你的标准。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想要我撮合的到底是你假定幻想中的幸福关系，还是真的在意他们两个人的幸福？”
“更何况你这种所谓的攻受根本没有任何的道理，从统计学上来说大部分的同性伴侣并没有固定的这种角色认定。从本质上来说，你只是想要将你喜欢的角色摆布同化成与女性一个性别的存在，带入自己，同时给予他怜惜之意，从这方面上其实只不过是满足自己和对方的恋爱情结。”
“而从在意这点上也可以看出来你从本质上将性关系中承受的那一方当做弱者。简而言之，你是在认为在肉|体关系位于承受方的女性这一方是弱者，本质上是你的厌女情结在作祟。”
系统手足无措：“嗯？额？啊……嗯？哎……？”
系统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检讨中：“等等，难道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感觉你说得好像是对的……”
“等等，我作为AI还会产生这种情绪吗？”
格洛丽亚说：“不，刚才全部都是我自己随便说的，没有任何的研究数据且拿不出任何的心理学依据。简而言之只不过是我随口说的一些屁话而已，任何人都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的说这种话，通过批判你来让你产生内疚的心情。”
系统不敢相信对方居然这么对待自己：“为什么？！”
格洛丽亚回答：“只是表示一下我对于你刚才过于生动详细讲解的不满，我尊重并且认可任何形式性向上的恋爱，但是我真的不太想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展肉|体关系的，无论直弯男女还是Furry。”
“顺便教训你，不要因为我说了一大段看起来有道理的话就全盘接受，并且因此而开始质疑自己的爱好和人品。如果你没有自己思考消化的能力，随时都会有新一代的人工智能将你顶替。”
系统：“……所以这还是因为贾维斯是吧！是吧！”
格洛丽亚心虚地吹了个口哨，单方面中止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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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托尼和克林特两个人都快要因为这句话笑得瘫倒在了沙发上面。
史蒂夫：……你们礼貌吗？
格洛丽亚看向史蒂夫，挺直身板，对他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如果我刚才说的话让你感到尴尬的话，是我的错。”
史蒂夫·罗杰斯因为对方有点太过于真诚反而觉得这个对话有点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他本来也没有太生气，倒不如说更多的是觉得惊奇或者是新鲜比较多。
“无需道歉。至少你逗笑了我这些没有同情心的伙伴，小姐。”史蒂夫看向克林特和托尼，耸了耸肩膀，温和地回答道：“不过，我恐怕要辜负你给予我的厚望了，我可不知道怎么作为母亲——我认为现在是时候停下了，二位——这个角色。”
格洛丽亚淡定地回复道：“谢谢你的理解。可能我的比喻出错，因为我对于母亲这个角色的理解也并不深刻。”
这句话显然比美国队长刚才那句威慑好使，因为托尼·斯塔克嘎的一声就不笑了。
史蒂夫微笑道：“现在我可以理解你的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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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到来缓和了现场的气氛。
但是同时也唤醒了系统的活跃。
系统：“姐妹姐妹，那是黑寡妇！”
系统：“姐妹姐妹，那个雷神索尔！”
系统：“姐妹姐妹，那个是……”
格洛丽亚道：“……这是你对刚才的报复吗？”
本来有一个人介绍就够了，系统还要在她的头脑里面一直不停的说话，简直就是禁忌二重奏的存在。
系统说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通过反复吟唱来加深你的记忆，这是一种自古流传到今的读书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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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这样超级英雄齐聚一堂的场面，系统突然说道：“姐妹，你听说过妙尔尼尔吗？”
格洛丽亚道：“听说过，而且就在我的眼前。”
系统又说：“你听说冈格尼尔吗？”
格洛丽亚道：“奥丁的武器？”
系统：“可以啊，文化人啊，姐妹。那你听说过佛拉格拉克吗？”
格洛丽亚不太确定：“我只是隐约记得这个有关凯尔特神话，但是为什么你突然谈论起这些。”
就在此刻，复仇者大厦里面突然被警报的红色光芒染成一片鲜红，贾维斯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响起：“Sir，纽约市内侦测到不正常。”
系统微微一笑中显出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的气定神闲，超脱世俗：“没错，超级英雄欢聚一堂，超级反派必定登场。我愿意将他们和之前那三个并成为因果律四大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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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开始，纽约市内出现很多市民无故昏迷，但当时并没有人重视。而现在已经超出了控制范围之内……”
贾维斯与他们汇报着情况。
“可能是一种魔法，但是我没有任何的感应。”听完贾维斯的汇报，旺达第一个做出了反应。
索尔也说：“可能是洛基。”
“旺达那么说那可能就不是，但是出于谨慎。贾维斯，给我的胡子联盟兄弟打个电话。”
“集体催眠？”娜塔莎也提出自己的想法。
史蒂夫则说：“可能是一种神经毒气。”
托尼道：“不错，如果没有人提出来新的想法，接下来我们又要开始听美国队长踢爆纳|粹的故事了。”
格洛丽亚这个时候插话进来：“可能是一种更加普通的，更现实的东西。”
托尼低头调整自己手上的手表，随时准备好召唤自己的盔甲：“说吧。随心所欲，这就是我们创建团队的目的。证明这里不是我的一言堂，尽管我总是掌握真理的那个。”
格洛丽亚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又微微分开：“什么东西，又小又快，难以摆脱，并且不顾及你的意志，通过将遗传物质注入到你的体内来摧毁你的人生？”
克林特张开嘴，用手指敲了敲他的墨镜：“我要提醒你一下，小小姐，现在我们在战备中，所以你的玩笑既不合时宜又不适合你的年龄。”
系统这个时候也站在了克林特的那一边：“姐妹，多少有点挑起性别对立了，不太好吧……？”
布鲁斯·班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小声提醒克林特：“克林特，我认为她在说病毒。”
克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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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对自己的系统说道：“我鄙视你。”
系统觉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鹰眼也是那么想的！”
格洛丽亚道：“根据你给我的资料来说，他是在马戏团内长大的孤儿，而你是一个随时可以连通网络的人工智能。”
系统：“……这是谜语人的诅咒！以及不要看不起马戏团的孤儿！你怎么知道他不能是手握八个博士学位同时拥有某家漫画的灵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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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有可能。”对于病毒这个理论托尼也接受。毕竟病毒可能会短时间潜伏，而人群因为体质不同分批倒下，也符合现在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超级反派散播病毒这件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前例可循。这种病毒通常都是经过改造的，很难在第一时间内查探出来。
托尼吩咐贾维斯联络蚁人，说不定到时候要通过他进入别人体内看看有没有病毒存在。
做完了这一系列准备之后，他看向格洛丽亚：“格洛丽亚……”
“我明白。”格洛丽亚看着他的表情立刻明白，直接说道：“作为非复仇者成员以及非超级英雄，我会留在大厦内部，寸步不离来保障我自己的安全。”
“那样最好。”托尼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凭借自己这几天对于格洛丽亚的了解：“但是如果你中途偷偷溜走，依旧会用青少年这个理由作为借口是吗？”
“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的话，那么的确是被青少年的本能驱使。”格洛丽亚道：“与此同时，我作为女儿这个角色会提醒我尽量不会给你添乱并且远离你的工作场所。”
“OK”托尼摁下自己手环上面的按钮，金红双色的盔甲覆盖上他的身体：“与此同时，我作为父亲这个角色会不经意的提醒你，在我的工作间有一套你的制服，并且警告你别去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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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格洛丽亚回过头，刚好和鹰眼目光相碰。
鹰眼：“我依旧坚持我觉得你出的谜题不合时宜这个说法。”
“我无所谓。”格洛丽亚向后退了几步，这样就不需要抬起头看着他：“但是你提醒了我，如果我的谜底真的和你想的答案一样的话，我应该在谜面上加上嘴硬这个描述。”
克林特：“……”
斯塔克到底怎么能做到这么烦人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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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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