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第一次约会的早上，通常人都会早起。
迫不及待，小鹿乱撞，甜蜜幻想，初次的约会就像是翻开一本书的封面，哪怕最后的结局不一定圆满，故事也不一定符合自己的口味，甚至有些让人忍不住中途就放弃，可是挑选书本，打开封面的时候，期待并不作假。
与之相比，正常的，因生活所迫的早起，大概就是情景喜剧里的家庭幸福程度和超英家庭幸福程度的对比
“你居然还真来了。”哈利·奥斯本抬起手腕夸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表：“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六点半，我很准时。”格洛丽亚看都没看他的表一眼。
“进来吧。”哈利转身进了房间，打了个呵欠“随便坐，我得先去弄点咖啡，你想来点吗？”
“不喝。”
等到哈利端了咖啡杯回来，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格洛丽亚，叹了口气，格洛丽亚说是不喝咖啡，他便给她递了个玻璃水杯，“有必要这么早吗？”
“奥斯本，我已经很迁就你了，你将补习地点定在你家我都没说什么。”
“斯塔克，没有任何适合学习的地方会在早上六点半开门！”哈利愤怒道。
“你这个年龄的人，就如同早上**点的太阳。”格洛丽亚往那一坐老气横秋：“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什么？”
“意味着在五六点钟的时候，你就要痛苦挣扎出名叫被窝的地平线，然后拼命往上爬。”
哈利：……没听说过！
187
哈利端起杯子，感受着咖啡的热气扑在他的眼皮上，熏得他昏昏欲睡，他连忙喝了一口，免得真的睡过去，他喃喃自语道：“早上六点半，就连纽约满天飞的超级反派这个点都不会出门。”
格洛丽亚道：“这就是为什么定在这个时间，可以保障我来时的安全。”
“免费的建议，斯塔克，这个时间段来异性同学的家更危险，当然，我不是在说我。”哈利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纯良，只是好心提醒她要有警惕性：“说真的，我把地点定在我的公寓就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下一次换一种方式，奥斯本。”格洛丽亚打开自己的背包，将习题册一字排开。
哈利问：“例如呢？”
格洛丽亚面不改色：“我破产了，付不起钱。”
哈利：“……”
188
“不过，我可以换个乐观点的说法，将这当做你对我人品的赞扬。”哈利将剩下的意式浓缩喝药般一口饮尽。
格洛丽亚从书包里面拿笔的动作停了下来，让他别想太多：“我没有蠢到将自身安全系在别人身上。”
她说完，目光在对方身上一扫。哈利感觉到对方明显的嫌弃，她说：“只有我自己的武力才值得信赖。”
哈利：“……”
哈利看看自己锻炼出来的肌肉，又看看格洛丽亚的身板。
不是很明白她的自信。
189
格洛丽亚给人补习的方式朴实且有用，题海战术。
大部分东亚孩子的生长过程都是由等身的习题册，不充足的睡眠，决定命运地位的排名，膨胀到沉重的父母期许，以及老师永无止尽的念书声音堆砌而成。
痛苦但高效，流水线一般地用不变的标准筛除拙劣。
格洛丽亚看向今天的第二份试卷，感觉错误明显变少，她收起那份试卷，换了一份更难的：“还可以。”
哈利使劲地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听到她这话翻了个白眼：“天哪，你听起来简直像我爸爸。”
格洛丽亚看了他一眼，狐疑道：“你爸是trans？”
哈利：“……”
系统道：你听听你这话，你自己觉得像话吗？
格洛丽亚道：“现在这个年代，就算今天不是，未来也总会是的，而且……”
系统：“而且什么？”
格洛丽亚喝了口水：“他儿子叫哈利，还有什么能比将他爹变成trans更能表达立场的呢？”
系统：……快闭嘴吧，别让华纳听见，不然詹姆斯有福了。
190
“……葡萄糖之所以不以单糖的形式储存在细胞内，是因为高浓度的葡萄糖会影响细胞的渗透平衡。记得将葡萄糖的结构式记下来，还有α与β型的区别。以及要明白哪个才是异头碳，虽然考试不太可能会让你画出来，但是可能会给你二糖或者寡糖的结构式，让你辨别他们是何种联系方法，这种就是1-4β型。”
“好的，我认为这次考试的重点就这么多了。”
给哈利·奥斯本补习其实称不上痛苦，他虽然有很多的问题，但是并非蠢笨。
哈利·奥斯本长舒一口气，瞄了眼手表发现才八点半，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然而下一秒格洛丽亚打破了他的幻想，从背包里面掏出来一叠卷子：“留给你巩固一下。”
哈利·奥斯本接过来表情抽搐：“如果我说不呢？”
“不做就不做，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的考试。”格洛丽亚用你可能是个傻子的表情打量了他一眼，“现金还是转账？”
“多少？”哈利对这个倒是爽快。
“一百。”
这个价格其实还算是合理，算是纽约里面的均价，哈利从钱包里面摸出来钱递给格洛丽亚：“给你，斯塔克，你还算是个好老师。”
“谢谢，奥斯本，你勉强算是一个好学生。”格洛丽亚示意对方将钱先放到桌子上，自己则慢吞吞地收拾着背包，“尽管中途有我甚至有失去控制想要打你一顿的冲动，但是你仍然是个好学生。”
“你的直白可真讨人喜欢。”哈利话中带刺，不过对揍他一顿这事倒是没当回事，而开玩笑道：“看来是我逃过一劫。”
“毕竟你会付钱。”格洛丽亚举起那张百元美钞冲着他挥了挥，停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而且，我很有耐心。”
191
第一次约会一旦开始，就是一场漫长的战争，讲究一个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格洛丽亚换上制服漂浮在空中，通过面具上的特殊装置放大人群之中格温与彼得的身影。
系统忧伤地说：“姐妹，我让你当Stark，不是让你天天stalk。”
格洛丽亚道：“将你的系统语音调节成日语，你就会发现其中的命运关联。”
系统：“……”
192
两个人正在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格洛丽亚看得有点无聊，转了方向去看别的东西。
联合国总部的大厦进入她的视线，为了打发时间，她一面面旗帜看过去，回忆那是什么国家的旗帜：“那是什么国家的国旗？”
系统看着那上面豹头标志，“哦，那是漫威世界的特有国家，瓦坎达，是个神奇的非洲国家。”
经过这几天系统的填鸭式教育，虽然格洛丽亚对于大部分的超级英雄还处于不熟的阶段，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一些架构倒是有所了解：“怎么个神奇法？是魔法还是基因变异？”
“都不是。”系统斩钉截铁：“瓦坎达是个科学侧的国家，甚至能够会让外来人想要成为天文学家。”
“天文学家？”格洛丽亚奇怪道：“那里天文学很发达？”
系统捧着大脸扭捏道：“不，会想让人一心钻研黑洞。”
格洛丽亚：“……”
出一个系统，八折，大脑全新未用但极度发黄，介意勿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0章 20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