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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复仇者大厦，遥遥望着那黑夜之中孤独矗立的建筑，在这样一座万家灯火的繁荣都市之中，这样的建筑光芒实在难以成为信标。但是它却又是切切实实的存在，有着自己无法掩盖的光芒。
想要在这样一座不重视他们的城市里面坚持发出光芒，也是一件难以坚持的事情。
格洛丽亚久久地凝望着那栋建筑，久到系统都忍不住开口劝她：“姐妹，你该回去了，不要再想了。”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格洛丽亚反问道。
系统叹息一声：“姐妹，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这辈子你已经被接受住进了大厦……”
格洛丽亚打断了她的话：“你在说什么？”
系统：“难道不是一些感春伤秋疼痛文学自我认知的挣扎的哲学思想吗？”
格洛丽亚冷酷无情：“不，我只是忘了自己的房间是哪个窗户。”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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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道：“我在等着你告诉我，这上面得有他妈的几百万扇窗户了吧？”
系统也跟着看了一会儿之后，怒道：“我也记不住啊！你就不能自己记住吗？”
“你是个人工智能，你的计算机大脑不应该有这种功能吗？”
“你还是个博士呢？你自己不应该有个好脑子吗？”系统争辩道：“更何况，我作为人工智能不是给你当秘书的，本统有一套更加精密的设计，和普通的人工智能可不一样呢。”
格洛丽亚：“我倒是没看出来，迄今为止我只看出来你的设计有一项特别之处。”
系统：“虽然我知道我问了肯定会后悔，但是我又想赌一把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这个独立女统。”
格洛丽亚道：“我觉得你的视觉系统应该和棱镜一个原理，正常的东西映射到你的眼睛里就会发散成各种色色。”
“……”系统：“等会，我记录下来，这是我的一场超进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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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统在外面张望了很久之后都没摸准到底是哪个窗户之后，格洛丽亚决定先随便找个上层窗户进去再说。
她还考虑着自己应该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之下打开窗户飞进去的时候，自己面前那扇窗户却无声无息地打开。
“欢迎回家，格洛丽亚小姐。”人工智能的声音带着足够的感**彩，有点贴近于她自己的系统，比起机械更像拥有人的灵魂。
仿佛这里真的是她的家一样。
“贾维斯……”她迟疑了一下，明明知道对方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而是代码写出来的系统，但是那份真实感还是让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可以不要告诉斯塔克先生我出门了吗？”
几秒钟之后，贾维斯才回复：“出入记录已删除。”
“……谢谢？”复仇者大厦的守备如此松懈吗？
贾维斯则道：“不用客气，你的权限是可以删除出入访问的。”
“……”
这倒是有点让她觉得良心不安起来，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刚才出门特意换上的那套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套衣服已经被她扔到垃圾焚烧厂的炽热火炉里面，身上应该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确定好这些之后，她这才踏入复仇者大厦内部。
这里她并没有来过，看起来像是一个用来放松休闲的大厅，不远处可以看见小型吧台，大厅正中央装着大屏幕电视和成套的环绕成一个如同舒适圆形陷阱的成套沙发。
就在她打算问问贾维斯如何能够回到她的房间时候，系统突然对她大喊起来：“躲！躲！！躲！！！”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剧烈的撞击侵染了她全部的感官，与之相伴的还有无法阻挡的冲击。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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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得承认自己非常可疑，毕竟在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时候，突然有人闯入大厦，而且走的还是窗户，是谁都会觉得可疑。
而且对方看到她这样也并没有追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她说话，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
贾维斯调亮了灯光，伴随着灯光而来的还有托尼·斯塔克，他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染满了机油的工作服，看起来和格洛丽亚之前在杂志上面看见的人判若两人。
他脚步匆匆地走过来，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现状。
格洛丽亚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那里低垂着头专心地看着地面。托尼转过头去看另一位当事人：“队长？”
“我回来发现有人从窗户闯入复仇者大厦。”美国队长举起自己手上的盾牌，示意自己并没有追击，而且自己做的事情完全合情合理。
托尼转过头看一遍的格洛丽亚：“格洛丽亚？”
“是的，我刚才出去之后，不知道哪个窗户才是我的房间。”格洛丽亚承认道。
托尼反问道：“为什么你要大半夜出门？”
格洛丽亚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慢吞吞地说道：“我是一个毫无逻辑，充满浪漫想法，不负责，道德观念还在形成中所以对错不分的青少年，所以在得到超能力之后，自然会有叛逆的想法，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例如想要在晚上出门飞一圈，窥探他人的夜间私生活。”
其他人：“……”
这波话和脸配合的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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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克林特本来还在那里看戏，现在觉得自己也得说点什么：“托尼，你认识她？”
刚才现场的气氛已经足够尴尬，现在只能说是雪上加霜。
但是如果非要在这里加一个比较现实的比喻的话，只能说好像公公婆婆到家里做客这个时候，你的儿子突然将你床头柜里的计生用具拿出来当成气球吹。之后你却发现你儿子根本吹不起来，因为你的婆婆因为想要二胎所以给你所有计生用品都偷偷扎了孔。
尴尬的主体转移的同时，甚至还夹杂了一些并不太熟的亲情碰撞的考验。
但是这点小事情并不能难到钢铁侠，他看了一眼格洛丽亚，对方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正在等待他的一个裁决。
那么——
“是的。”他说道：“格洛丽亚·斯塔克，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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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英雄对于同事突然有了家人其实并不特别奇怪，鹰眼表示谁规定复仇者就不能在一夕之间突然儿女双全老婆孩子热坑头。
但是如果对象是斯塔克的话那确实也太过奇怪——也许并不是特别奇怪，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之后还需要再调查一下——队长是个老头子，铁罐又被亲情炮弹给击中了脑袋，现在可就靠他带队了。
他上前一步，将自己刚才拿出来的弓箭收回去，友好地伸出右手：“格洛丽亚？小姐，别板着脸了，我替队长跟你道个歉。”
格洛丽亚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不喜欢握手。”
“行吧。”吃了闭门羹的鹰眼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你应该磨练一下自己的社交技巧。”
“也许以前我需要。”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托尼·斯塔克：“但是现在我聪明、有钱又漂亮，而且还有超能力，所以我不需要社交技巧。”
“……”克林特扭过头去看托尼·斯塔克：“没错，100%是你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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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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