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主你做什么?”劳德莱看向她,大胆提问,他们都做事,只留下教主一个闲散人员,难免不平衡。
她么?娜茨卡换了个坐姿,“我有别的事要做。”
比如去拜访上次那个突然出现的医生,不知道他在这个哥谭过得怎么样?
娜茨卡从来不会轻易忽略那些古怪的人,她怀疑对方是从另一重历史里掉进来的。
“这是我手底下一个人传过来的消息,他在负责追踪和记录的任务。”会议结束,芮妮拉把文件交给她后就迅速消失了,她生活的每时每刻似乎都被约会占据着。
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同理,她的门徒的追随者,不是她的追随者。
追踪和记录这件事,娜茨卡交给了芮妮拉,芮妮拉又把它指派给了别人。
不过她对此没什么特别的意见,任务能完成就好,娜茨卡打开看了看,随即眉毛扬起。
“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自己的拟态、或者说马甲还有其他事要做,她只能自己动身了。
......
出租车将一个女人送到哥谭市郊,郊区荒凉而无趣,但哥谭的人们都知道,“大名鼎鼎”的阿卡姆疯人院就坐落在这里。
如果有机会,你还能在此处一睹蝙蝠侠和罗宾的身影。
当然,最精彩的节目大概是“爆炸阿卡姆”和“囚犯游行”,但这基本要等到疯子们大规模越狱之时。
“洛伦医生...现就职于阿卡姆,就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吗?看起来还真没有。”自问自答的声音微不可查。
娜茨卡看着不远处那座在黑夜中格外阴森的疯人院,有些疑惑。
阿卡姆和圣亚割妮有什么潜在联系吗?还有这家伙是怎么做到一键丝滑入职的?
娜茨卡回想起文件中所描述的,对方在出现在哥谭后的第二天,就直接按着时间点去阿卡姆上班,自此一天不落,敬业无比。
尖锐而高亢的叫声穿透建筑,在夜晚的郊区中化作鸟兽古怪的啼鸣。
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手指几不可查地弹动了一下,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潦草的字迹,那是她上次入梦后凭记忆写下的。
隐秘的历史被掩盖于我们所知的历史之下,就像珍贵红酒的气味。这便是其中一重历史中的一个细节。
按照那些语意不明的指示,应该就是这里。
随着判断的推进,墨绿色的桌面上,一张粉色的卡牌悄然变化,上面绘制的图标变成了几栋房屋的模样。
如果有人能够仔细比对的话,会发现牌上绘制的房屋与不远处的阿卡姆有几分相似:
【阿卡姆疯人院】:以前这里的医生医术精良,现在也是。确实,这里的病人比以往更多了,总有些人大家并不希望见到他们行走在城市大街上。
【性相】:地点,藏宝地。
看到这里,娜茨卡眉眼弯了弯,看来找对地方了。
她并未在意自己此刻蹲在地上的姿势,反而愉快地弹弹那张纸,那么自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
阿卡姆疯人院的办公室中,洛伦正在为刚刚结束的那场手术做总结记录,他回忆起手术中的切割细节,总觉得还能再改进些什么。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在得到回应后,一个医护推门进来。
“洛伦医生,1633号囚犯剩余的缝合工作已经结束。”她看着洛伦抬起头,碧绿色的眼睛像是两汪平静的绿潭,昳丽的面庞边上,几缕发丝垂落,整个人显得格外柔和。
她本该感叹阿卡姆难得有情绪稳定又温和的医生,但想起这位洛伦医生刚刚在手术室的模样,又打了个寒颤,硬生生收回自己的念头。
“好的,我知道了。”洛伦点点头,又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之中。
那个医护也不再多打扰,替他关上门便离开了。
洛伦医生最近似乎打算创新治疗方法...这大概是好事,但知道具体细节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阿卡姆的医生也都是疯子。
洛伦才不管对方怎么想,他只为自己如今身处之处感到快乐,这里的素材是他见过最全面的,他可以发挥的空间或许会更大。
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每次都需要递交长长的报告和记录,来论证自己新采取的治疗方式是可行有效的,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他颇有些苦恼地看着电脑中打开后几乎就没动过的文档,长出一口气,难得产生退却的念头,不如今天先下班吧。
即使是热衷于研究治疗的医生,也会为报告感到头疼。
他换掉衣服,穿上那件挂在衣柜中不怎么合身的常服往外走。
他在阿卡姆那条通往外界的道路上,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蹲在那,甚至姿势有几分优雅。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嘿。”
娜茨卡从思绪中抬起头。
“洛伦医生。”当她看清车上那人的样貌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瞌睡时有人递枕头可再好不过了。
她状似体贴地问候:“之前摔下楼梯的伤如何?”
“咳...”洛伦轻咳一声,回忆起之前的事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别开脸,“没什么问题,上次忘记问你叫什么?。”
“娜茨卡。”她直接说道。
两人俱是静了静。
“不如我送你吧。”洛伦主动说,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三更半夜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当然娜茨卡也不会回答,她只是欣然上了对方那辆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小车。
“洛伦先生在哥谭生活的如何?”连代步车都有了。
“很好。”再好不过。
“阿卡姆的病人怎么样?”
“阿卡姆...你是说圣亚割妮吧,”洛伦轻微地抱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名,我觉得还是圣亚割妮好听一点。”
“他们都很配合看诊。”青年像是想起什么,又笑起来,在漆黑的深夜里,笑容柔和得像是一缕春风,飘忽而捉摸不透。
配合?这可不是一个正常医生能做出评价。
“行车无聊,不如我给洛伦先生讲个故事?”娜茨卡抛出了本次搭车的主要目的。
“我很期待。”
“从前,有个医生,他为人和善,不爱惹事,面对难缠的病人总是像触电一般避开,但是人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于是他被病人...咔!”娜茨卡说着,手指并成刃在脖子上一划。
“不听话的病人和听话的医生。”洛伦总结道。
“是啊是啊,病人们都以为那个医生不会再出现,因为他们把那两段医生丢进了哥谭湾,但是过了一晚上,他又完好无损地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话音落下,汽车内的气氛中好像多了些荒诞玩笑的因子。
娜茨卡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嘿各位,早上好,医生冲着自己的病人们打招呼,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嘿各位,又是愉快的一天,准备好接受治疗了吗...”声音轻快而飘忽,回荡在梦境深处,像是不可捉摸的鬼影,不可驱散。
剧烈的刺痛从头部蔓延,那人猛地一下坐起来,不住地喘着粗气。
“1633,大半夜折腾什么?”狱警路过,顺便重重地敲了敲狱门,以示警告。
“啊...我不知道。”那个编号1633的囚徒声音嘶哑,他只觉得大脑像是被人拿搅拌棒搅匀,一片混沌,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是什么呢?
......
“故事讲完了,洛伦先生以为如何?”
洛伦像是在回忆细节,“唔...还不错,但是我说的是晚上好,因为我上的是夜班。”
“好吧...提问,医生还是那个医生吗?”
“他就是那个医生。”洛伦轻声道。
娜茨卡颔首,“那么,我知道了。”
在一个充满力量与分裂的时间和地点,或许某人曾与他钟爱的手术刀密不可分。也许他从另一重历史中迷失,但他在这里找到了新的意义。
发条拧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洛伦医生】:洛伦对切割治疗的痴迷日渐加深,尤其是开启病患皮肤与骨头的声音。
【性相】:启
娜茨卡认为这很有意思。
第七章那里之前脑洞乱开修改了一下,加了一个医生的角色(挠头)
隐秘的历史被掩盖于我们所知的历史之下,就像珍贵红酒的气味。这便是其中一重历史中的一个细节。
也许有什么东西从另一段历史中迷失了
以前这里的医生医术精良。确实,他们使用截肢疗法的次数是偏多了一点,但是总有些人大家并不希望见到他们行走在城市大街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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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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