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选择路线】
你当机立断追了上去。
你一边遥控蝙蝠车前来支援，一边对杰森疾声道。
“距离出事到现在已经快一整天了，哥谭不知有多少人感染，值得庆幸的是它们畏惧强光，白日应该不会大肆出现。”
你扫视了一眼他身上的夹克和长裤。
“传染途径暂时不明，按照刚才异变的情况猜测极有可能是血液接触之类。杰森，近身作战的时候务必小心谨慎！”
“我知道，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布鲁茜。”
杰森在追击途中填充好了子弹。
你和他兵分两路左右包抄，匆忙佩戴上的耳麦里响起红罗宾的声音。
“我这边也遇见了骚乱，暂时无法赶过去了。”
夜色降临，怪物倾巢出动的时刻也到了。
你为这一点提心吊胆的同时，也证实了白日里它们的确没有轻举妄动。
你紧盯着在漆黑小巷里穿行的怪物，朝它飞掷出一枚蝙蝠镖。
“嘭！”
爆炸阻拦了它的脚步，而杰森攀爬上了天台，对着那只借着地形优势四处躲藏的怪物持续射击。
子弹声丁铃当啷击穿了它的颈脖，怪物嘶鸣着一举掀飞了井盖。
于此同时另一道通讯接通，你对着那端的蝙蝠侠飞快说道。
“那些怪物具有传染性，给达米做一个全身检查，昨天他被咬中了肩膀！尸体有检查结果吗，目前能不能研制出来解药？”
蝙蝠侠冰冷的声音响起。
“已经按照实验室的残留物配置当中，罗宾刚刚突发高热，伤口的情况恶化了。”
你心中咯噔一声。
男人沉声命令你。
“布鲁茜，你昨天也与它们有过密切接触，你现在必须立刻回到蝙蝠洞接受检查！”
蝙蝠侠的声音，和你坠入地下井的呼呼风声一同划破耳膜。
你才刚刚在恶臭难闻的下水道里站稳身体，一抬头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布鲁茜？”
通讯那端还在询问你，而你只来得及仰头对着头顶上方厉声道。
“别下来！！”
紧随在你身后的杰森下意识因为你的喝止停住了往下跳的趋势。
“发生了什么？！”
蝙蝠侠和杰森的声音交织着回响在你耳边。
可你此时却根本没有精力回答。
黑暗中，数十双血色眼瞳正窥视着你。
你听见怪物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嘶吼。
虚空中缓慢朝你延伸来的狰狞口器，犹如拥有独立智慧的捕食者，尖刺分分合合，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握紧了手中近半米长的厨房刀，另一只手摸到随身携带的手枪。
你突兀的低笑了一声。
危急关头，你却反常的冷静下来。
“帮我呼叫GCPD前来支援，我可能找到这群怪物的老巢了。”
“它们既然喜欢呆在黑暗中，紫外线灯应该有用，解药的配置就交给你去做了，你不会让我回家的时候见到一个变成怪物的儿子吧，蝙蝠侠？”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飞快拔枪射击。
极近的距离里，你的准头出奇的精准。
你甚至感受到冰冷的液体飞溅到脸上，但你连擦拭一下都来不及，猛地反手便砍向朝你攻击过来的口器。
子弹的铿锵声和刀刃深入血肉的撕扯接连不断，伴随着怪物凄厉的哀鸣一起回响在空旷的下水道里。
“砰砰砰！”
突然，机关枪持续的射击打断了你和怪物们的厮杀。
杰森拽着一条尼龙绳，扛着一架机枪从上方一跃而下！
你听见了外面属于蝙蝠车的嗡鸣，你头也不回的对杰森道。
“这条下水道四通八达，一旦逃走就去向不明了，我们得想办法把它们拦下来！”
刀柄在一次次砍杀中磨破了你的手心，但你毫无所觉的紧握着它。
杰森朝怪物堆里扔出一瓶能追踪信号的荧光剂，一边道。
“刚刚已经把坐标发给戈登了，他会带着警察去各个出口拦截的。”
蝙蝠车的嗡鸣声离你越来越近。
“轰隆”一声，墙面垮塌，坚硬的黑色战车亮着锐利的车前灯，径直冲向了围拥在你四周的怪物们！
它在你的遥控之下为你杀出一条血路，而你和杰森从敞开的车顶盖跳入内部，狠狠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嘶——！！”
撞击。
碾压。
支离破碎。
车胎在地面摩擦出深深的痕迹。
那些先前朝你包围攻击的怪物们此时要么迎接了死亡，要么拖着残肢落荒而逃。
你开着蝙蝠车紧跟不落，车顶上升起的机关枪射中它们异变的头颅。
前方的道路越来越亮。
你看见警察布置在下水道口铺满电网的栅栏，晕头转向冲上去的怪物立即被高压电流击中了身躯，而另外一些朝人群扑去的怪物则被持续扫射。
燃烧.瓶炸开，窜起的熊熊火焰像是要吞噬掉整片天空。
数不清的尖叫和警察呼叫协助的声音充斥了你的大脑。
“布鲁茜？布鲁茜？！”
你似乎听见二儿子的声音在遥远的距离传来。
可你的眼前被一片黏稠的血色覆盖，沉重的眼皮不停下压，令你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困倦的闭上眼睛，一头砸到了方向盘上。
……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身处仅有几平米的小型隔离仓。
你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扎带束缚在冰冷的铁架上。
“……杰森？”
你下意识呼唤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影。
但四周一片阴冷的漆黑，你望出去的视野仍旧被支离破碎的血色充斥。
你透过玻璃的反射看见了自己凌乱的黑发，和那双猩红不似人类的眼睛。
你沉默了。
“哟，醒了？”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你看见杰森取下了头盔朝你走来，隔着透明玻璃，他将你浑身扫视了一遍，然后道。
“看来你还是有几分幸运的，我差点儿就要以为自己得亲手杀了你。”
杰森朝你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他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说道。
“想出来吗？”
你觉得嗓子里有些难受，刚刚还迫不及待想要说话的你，此刻却连张开嘴的勇气都没有。
你生怕自己一张嘴，飞出来的是一条异变的口器。
没想到你不说话，杰森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那双蓝色的眼瞳俯视着你，沉声问道。
“你是清醒着的吗，布鲁茜？”
他的语气杀气腾腾得仿佛只要你敢说个不字，就要冲进来一把拧掉你的脑袋。
你连忙回答。
“是的，我很清醒……咳咳！”
你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嗓子里持续不断的异样令你吓得差点儿哭出来。
“我是要变异了吗？拍x光了吗？我的喉咙还是正常的吧！没有那种恶心的器官突然长出来吧！”
杰森神情凝重的盯着你半响。
在你忍不住眼泪汪汪的时候，他突然扭开脑袋闷声笑起来。
你：？
你：？？？
“杰森！”你气急败坏道，“你竟然敢骗我！”
你的二儿子耸了耸肩膀。
“我可什么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是你自己在胡乱猜测。”
他拖了把椅子过来在你身旁坐下，你和他之间仅有一扇玻璃之隔。
你扫视了一圈他身后，迟疑着问道。
“达米的情况怎么样了？”
杰森语气淡淡：“没有异变的倾向，只是还在昏迷中。”
闻言，你一直悬在心头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就连耳鸣的症状都减轻了不少。
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你捕捉到杰森的面孔。
你说：“……”
A.我们阻止了病毒蔓延吗？
B.放我出来，我已经没事了杰森。
C.那些人……那些怪物，都死了吗？
【你此刻的精神状态偏离程度，请谨慎做出选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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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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