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我的魅力真的消失了吗？
潜伏在门口围观了全程的迪克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原来无所不能的蝙蝠侠也会吃瘪啊，哈哈哈哈哈。
迎着布鲁斯幽怨的眼神，迪克捂住嘴，总算给了点儿面子。
另一边，
被卷在高级波斯地毯里的杰森还在惦记着他的轮胎，他努力露出个脑袋问：“有没有一种可能，蝙蝠侠把那个轮胎留在了原地？”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蝙蝠侠？”
杰森白了她一眼，“你要是蝙蝠侠那我就是超人。”
“这不就得了吗，话说我的三轮车放哪去了？”
莱利斯按照记忆走回了昨天晚上的事发地点，那里除了杰森的扳手工具外什么都没有了！！！
杰森从毛毯里滑了下去，他观察着地上的车辙痕迹，推断是蝙蝠侠把三轮车给推走了。
不——！我的三轮车！！！
天杀的蝙蝠侠，从今以后，我莱利斯·维娜和你势不两立！
见这家伙伤心到要哭出来，从来没安慰过人的杰森犹豫一会儿，他拍拍莱利斯的肩膀，出了个主意：“要不，你试着叫叫那个三轮车的名字？”
“你说的没错，那你帮我一起喊吧。”
莱利斯擦了擦眼泪，用两只手作为喇叭声情并茂地喊道：“嘿！土豆！”
“等等，为什么你的车叫做土豆？！”
“从米奇妙妙屋取来的，多好听啊。”
杰森抽了抽眉头，在莱利斯期盼的目光下也喊出了那个羞耻的名字，该死的，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土豆！”
“不不不，一定要加上那个‘嘿’字。”
“......嘿！土豆！”
俩人呼喊了大约五分钟，就在莱利斯觉得没有希望时杰森拽了拽她的袖子，指着很远很远方向驶来的一抹银光，“那个，那个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什么？”
莱利斯踮起脚尖看过去，我靠，是她的三轮车！
三轮车：劳资来啦！
只见这三轮车冲破了蝙蝠侠地窖的束缚，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把昨天撞晕后好不容易醒来的小混混通通创飞，还有那从太空旅行回来的杀手鳄又飞上了天空，这让清早出门遛弯的黑面具撤回了步伐。
哥谭，已经这么乱了吗？
望着还在不停创人的不明生物，无数反派发出尖锐爆鸣：
蝙蝠侠呢，蝙蝠侠怎么不来管管如此明目张胆的反派！
这边还在揉着屁股的布鲁斯收到了老管家的消息——【今日夜巡活动也可以取消了】。
嗯？怎么回事？
在莫名其妙的原因下，哥谭治安诡异平静了好一段时间，让警局的戈登警长心里狠狠咯噔了好几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是不是又在憋着什么大招，蝙蝠侠呢，蝙蝠侠怎么还不来救救？
所有人都在呼喊的蝙蝠侠并没有出现，他正在努力维修被三轮车创烂的蝙蝠洞大门。
太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得的报应。
哥谭，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真正的民主平等。
3。
罪魁祸首正开开心心瞪着三轮车回家，杰森小刺猬蜷缩着身子坐在后面，他掰着手指，在心中想着自己等下该去哪里流浪。
病重的妈妈留下一封信后消失不见，让他自谋生路。本来偷到的轮胎也没了踪迹，估计只能去翻垃圾通了，再然后他就会走上犯罪的道路，被蝙蝠侠捉拿归案，关进黑门监狱，这样过完一生。
shift，简直是一眼望得到头的黑暗人生。
就在杰森胡思乱想的时候，三轮车终于停下，在一栋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公寓门口。
前面使劲儿蹬脚踏板的莱利斯终于松口气，让杰森拿好了波斯地毯，两人一同进了电梯，来到第9层。
咔擦一声，
莱利斯用钥匙把门打开，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这让还在门口站着的杰森很是局促不安，他蹭了蹭鞋底的灰，慢慢走进房间。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安心感，就好像“家”就应该是这个模样。
把手里的毛毯放在地上，他看着沙发上女人安稳的睡颜，一步步向后撤。
这么没有防备的家伙在哥谭可待不过一天。
“小刺猬，浴室里有换洗衣服，你身上好臭。”
“...你身上也好臭。”
杰森在心里狠狠哼了一下，扭头同手同脚走进了浴室，果然，里面放着两套尺码和他差不多的干净衣服。这让他很难不怀疑那女人也是个恋童癖。
不过随着热水冲刷过身体，他感到了难得的舒适。
不管了，实在不行吃会儿软饭也不错，总比翻垃圾桶好多了。人的底线果然可以无限降低。
等到杰森小朋友做好心理建设走出浴室后，他看见正戴着眼睛疯狂在键盘上敲字的莱利斯。
这和他想想中的不一样。
“好了，我把那个波斯地毯挂在Poshmark?（二手交易平台）上了，咱们现在拥有了50万美元的入账。”
莱利斯握起拳头，决定奖励自己晚上多点一个炸鸡全家桶。
招呼着杰森坐在沙发旁，她摆正了脸色，语气低沉。
这让杰森浑身一紧，果然，还是要来了吗——他闭上眼，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那点儿微弱的道德感。
然后感受到莱利斯拍拍他的肩膀，气势汹汹地说：“现在咱们是队友了，我将会以每天两个汉堡的工资雇佣你，等完成了最终任务后就可以称霸哥谭，怎么样，小刺猬？”
杰森不理解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不过对他没有坏处，答应下来也不亏。
于是他点点头。
【系统：恭喜玩家与杰森·陶德成功组队】
【系统：温馨提示——主要任务期限还有15天截至，请竭尽全力为哥谭市长选举拍摄出满意的宣传片吧！】
莱利斯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那哈利路亚的歌声再次回荡在耳旁，久久不散。
好耀眼！
杰森侧过头，嘴角露出一抹自己也没发现的笑容。
虽然听起来蛮诡异且神经，但两人确实在哥谭出道了——三轮车之疯狂二人转。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莱利斯都会骑着三轮车驮着杰森在哥谭寻找素材，看谁不爽就创谁的屁股，近日来哥谭市民人人自危，都捂住了屁股。
有许多受不了的反派连夜爬回阿卡姆疯人院，其中包括每天都在太空一日游的杀手鳄，那还真是哭爹喊娘的叫声。
戈登警长收到了很多投诉，头疼得不得了，他私下里和蝙蝠侠联系许多次，都没得到确切回答。
蝙蝠侠不语，只是一味望天。
反正哥谭犯罪率得到了明显下降，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嘛，而且那两个家伙本质上就是小孩儿，疯小孩儿而已。
蝙蝠侠骑着蝙蝠车飞走了，留给戈登警长一脸尾气，他气得想要给蝙蝠车贴上一圈罚单。
最开始还有所收敛的杰森会劝告莱利斯不要太过分，毕竟那些都是鼎鼎有名的反派人物。之后眼睁睁看着大反派被三轮车直接创飞，他也跟着放飞自我了。
冲啊！这些sb反派！这个sb哥谭！我要创死所有人！！！
杰森在三轮车后发出了“桀桀桀”的邪恶笑声，精神状态得到非常良好的培育，这孩子脸都笑僵了，跟最开始那个阴郁boy完全不一样。
同样放飞自我的还有前面的大小孩儿莱利斯，她一边创人一边还不忘让杰森用摄像头记录下反派们的经典表情，说是什么宣传片有用。
就这样，两个无法无天的笨蛋把哥谭搅成一坨，最后因在夜间超速被蝙蝠侠所捕获。
倒吊在墙上大喊十声：【我会遵守交通规则】才可以离开。
罗宾笑眯眯地戳了戳杰森的脸蛋，得到恶狠狠的一眼，像个小狼崽一样。
不过下一秒看向身旁莱利斯的眼神又变得无害起来，还有那么一丝崇拜和依赖，两幅面孔倒是玩得很溜。
莱利斯低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喊吧。”
杰森有些不高兴地瘪瘪嘴。
“没关系，等下次咱们瞄准这个穿小短裤罗宾的屁股，创他。”
穿着小短裤的罗宾：...喂，他还在这里呢，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预谋吗？！
杰森被逗乐了，他挑衅般瞥了眼那个罗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讨厌这家伙。
两人闭着眼喊完十遍后蝙蝠侠把他们放下来了，看着那个三轮车的背影，罗宾再次真诚询问蝙蝠侠：“真的不能把他们收编吗？”
“你试试？”
“不行啊，我害怕哪天突然就被报复了。”
两人笑了起来，连带着耳麦另一端的管家先生也笑了。
4.
宣传片的拍摄活动进行得非常顺利，
莱利斯在韦恩集团参观卷结束前的那一天单独去了趟韦恩大厦，没带杰森。
最后答应给他买十桶全家桶和十本书才算哄好。
呼，没想到小刺猬不炸毛后倒是变得傲娇起来。
莱利斯把参观卷递给前台小姐姐，在对方满脸司空见惯的目光中登上电梯，来到了最顶楼。
然后她就看见正把包包扔在韦恩总裁脸上的高挑女郎，拿着一张卡后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了。和莱利斯擦肩而过时还不忘提醒一句：“我赚了三百万，姐妹你也加油啊。”
嗯嗯嗯？
什么？！求教程啊！
只可惜高挑女郎已经走远，这教程她也学会不会了。
莱利斯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此时的布鲁斯正背对着她，如海水般蔚蓝的眼睛注视着玻璃窗外的哥谭，有种难以形容的悲伤气息。
“非常好，韦恩先生请保持这个动作一分钟，我拍一下！”
莱利斯拿出摄像机，围着韦恩总裁拍摄视频，眼里没有对男人忧郁的好奇和心疼，只有出片的渴望。
布鲁斯：笑不出来了。
非常完美，莱利斯不停看着相机里的视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光洒在那双祖母绿的眸子里，像是世间最为珍贵的钻石。
如果抛去某些固有印象，她长得真的非常在布鲁斯的审美点上。那种一尘不染的纯然，完全不属于黑暗世界的光，想要建设一座牢笼将这道光永恒囚禁。
不过，那样做就是犯罪了，对吧？
布鲁斯带着莱利斯在韦恩集团转悠了一圈，大部分职务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不过迎着员工们像是看见鬼一样的目光，这位从不上班的总裁忽然感觉有些心虚。
莱利斯默默在本子上写下一句——别人拼爹，他拼的是祖上十八代。
真好，我也想无痛成为富二代。
大约花费一个上午，两人将韦恩集团逛完了。
布鲁斯预定好了一个餐厅，莱利斯最开始是不想去的，但听见有深海蓝色大龙虾可以吃后默默点了点头。
“不觉得是腐朽的资本主义了吗？”
布鲁斯撑着下巴，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对面大快朵颐的女人，任何人在这目光下都会为此倾倒。
可惜莱利斯不是一般人，她只觉得这种比手臂还大的龙虾没有普及真是资本主义的阴谋。
吃饱后继续用小蛋糕填缝，太好了，果然是动了资本的小蛋糕。
莱利斯吃得满足，擦干净嘴后真诚回答了对方的问题：“等着吧，我迟早会把你们这些资本家挂在路灯上的。”
嗝，至于现在还是再吃点儿糖衣炮弹。
师夷长技以制夷嘛。
她靠在法式软椅上，餍足地眯起眼睛，像是只慵懒舔毛的大猫。
噗，布鲁斯被自己的无端联想笑到，如果这女人是只猫，那也应该是随时随地发疯的奶牛猫。
耳麦里的老管家又开始操心他的未来，作为大龄剩男，总是要被家中长辈唠叨这种事。
他看着又开始忙乎打包给家里留守儿童吃的莱利斯，自然而然发出了下一个邀约：
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
莱利斯打包的动作愣住几秒，她皱着眉，好像遇见了世纪难题，然后恍然大悟道：“你想泡我？”
“倒也不必如此直接，是追求。”
布鲁斯纠正道。
“可我们一共才见过三次，你也太随便了吧，我妈妈说不能和这样随便的男孩子交朋友。”她摇摇头，非常严肃，说出的话像是幼儿园小孩子一样可爱。
并不纯洁的大人难得语塞，他咳嗽两声，笑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完全止不住。
严格来说，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而且那辆三轮车也无数次想要创他。不过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布鲁斯清清嗓子，用那优美的声音说出动人情话；“我还有一辈子可以认识你。”
“《大鱼》里的台词，别以为我没看过。”
莱利斯挥挥拳头，决定把下一盘小点心打包后就直接走人。
而后她又被拦下了，对方给出一个完全无法拒绝的理由——游乐园爆米花无限量供应，可以打包带走，并且所有项目都可以无线畅玩。
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杰森，莱利斯犹豫两秒，果断答应了下来。
哎呦，才不是她想玩，是因为杰森还没有吃过爆米花。
至于她卖波斯毛毯赚到的的五十万，全都用来买摄影器材了，现在又回到了一贫如洗的经济状况。
莱利斯快快乐乐扛着麻袋准备上车，布鲁斯示意餐厅人员把东西寄到指定区域。
“没想到你人还怪好的，给你＋1分吧。”
坐在副驾驶的莱利斯按下车窗，对布鲁斯吹了个口哨，像是个流氓一样。
布鲁斯问：“那么我现在在你心中有几分？”
“1分。”
“哦？那我猜满分是1分对吧。”
他低下头吻了吻莱利斯伸出窗外的那只手，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直到汽车启动，开到目的地后莱利斯都在搓手，她呢喃着：妈呀，我不干净了！
布鲁斯的脸上始终挂着笑，真心实意被逗笑的那种。
耳麦另一旁的管家先生很是愉悦地开始做小甜饼，并告诉迪克少爷，或许不久后这里就要有位女主人了。
迪克少爷想了一圈，最后把目标锁定在莱利斯的那张脸上，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张大嘴：“那可真是...太酷了！”
天知道他馋了那辆三轮车多久，比蝙蝠车都要让人心动！哦等等，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个杰森小狼崽也要住进来。
5.
游乐场没有人，这非常不符合逻辑。
万恶的资本家解释道：他今天包场了。
莱利斯恶狠狠吃着爆米花和冰淇淋，要求和这位出名的极限运动爱好者挑战坐过山车。
布鲁斯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抱着我。”
“嘁，谁会害怕啊！小小过山车而已，轻松拿下好吗？！”
莱利斯叉着腰，最后毫不意外地抱着对方的脖子尖叫，差点儿就把这位总裁给勒死。
下了过山车就跑到垃圾桶旁吐彩虹。
yue，怎么会有这么刺激的过山车，yue，那个家伙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yue——
觉得不服气的莱利斯再次发出了挑战，两人一同进行了海盗船、X摇摆战车、鬼屋等一系列高难度项目。
最后莱利斯实在受不住了，坐在地上开始发疯耍赖皮。
“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把你的恶行放进宣传片里昭告全哥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布鲁斯·韦恩的真面目！”
布鲁斯递给她一个小兔子形状的超大号棉花糖，“吃吗？”
“吃！”
瞬间止住抱怨，坐在长椅上认真开始吃起棉花糖，鼻子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糖浆。
布鲁斯用手帕纸擦了擦她的嘴角，思考一会儿，用指尖抹去鼻子上那一点，放进自己口中。
很甜。
“！！！你真的是那个，布鲁斯·韦恩吗？”
莱利斯太惊讶了，惊讶之余还不忘把棉花糖一口气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嚼着草的小鹿。
吃完后用黏糊糊的手掐了掐对面男人的脸颊，好吧，不是什么伪装。
天呢，原来哥谭阔佬竟然是这么不拘小节的人。
布鲁斯眨了眨眼，他握住还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真心实意地问：“现在我在你心中有几分呢？”
“0分！0分！0分！”
“爆米花车可以给你打包推回去。”
“......唔，勉勉强强及格了吧。”
莱利斯心虚的把目光瞥向远方，然后她看见了夕阳下的摩天轮。
伸手指向那个摩天轮，她说：“一起坐那个试试看？”
布鲁斯欣然同意。
就在摩天轮缓缓旋转至最高处时，一切的氛围都刚刚好，这位花花公子眼睁睁看着莱利斯打开摩天轮跳了下去，一边跳一边喊：
“嘿！土豆！”
一辆从天而降的三轮车把她接住，一人一车就这么消失在视线里，诡异到不行。哦对，还不忘把爆米花机抢劫回去，简直是哥谭最没有出息的劫匪。
布鲁斯·韦恩看着那个背影，再次笑了起来。
没关系，来日方长嘛，他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6.
莱利斯提交完宣传片后就被绑架了。
绑她的那个人也蛮熟悉的，脸上涂着彩色油漆，神经兮兮的笑容——是小丑。
她缩了缩脖子，用讨好的语气对面前的小丑哥说：“那什么，我能问问绑我的理由吗？”
正哼着歌摆弄设备的小丑没有说话，他把刺眼的光打在莱利斯头顶，下意识眯起眼睛。
等到莱利斯适应这个强光后才发现，这个疯子已经在她身上绑好了一个炸弹。
omg！货真价实的！炸弹！
小丑笑嘻嘻地打开了摄影设备，并把录像投射到整个哥谭。
他说：“Batman，我知道你在看着，选她还是那些人？”
镜头转移到另一个废弃建筑的无辜群众们，正惊恐地看着屏幕，祈求能有人来解救他们。
正缩在屋里看电视的杰森直接飞奔了出去，他咬着下唇，在心中咒骂着恶心的小丑。
“噗呲。”莱利斯没忍住笑出声，在小丑戏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喂，你有病吧，我和蝙蝠侠又不认识，还创过他的蝙蝠车，而且这种戏码未免太老套了。”
小丑附在她耳边，吐露出一个名字：“韦恩。”
“？你是说韦恩和蝙蝠侠有一腿吗，那你就更不应该抓我了啊。”
她用那种纯天然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眼神看着小丑，就好像对方在无理取闹般。
小丑：......
莱利斯晃了晃头，她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发现我把小丑女策反了，一时间没有人追捧你让你有很大的心理落差，然后要杀我泄愤！”
“天哪，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小丑：......呵，原来是你啊。
说着说着，系统发来了贺电。
【恭喜您的宣传片通过选拔，请小心，各方势力对您发起了悬赏令】
【玩家存活概率：1%】
等等，那1%的存活方法是什么，请问呢？
【系统：和布鲁斯·韦恩结婚，用韦恩集团的势力胡作非为】
那不如直接重开呢。
莱利斯用脑袋把小丑撞开，对着屏幕说：“杰森杰森杰森，那辆三轮车、爆米花机、摄影设备还有房子就留给你了，虽然还有十年贷款要还，但我相信你可以的啊！”
爆炸按钮被按下——
再然后，她挣脱开束缚，在小丑惊讶的目光下死死抱着对方同归于尽。
她还不忘最后一句宣传语——
【人杰地灵哥谭市，我帮大家把小丑干掉了，欢迎来旅游哈！】
轰隆，
整栋大楼被炸个粉碎。
【系统：玩家已死亡，世界一结束】
【系统：恭喜您打出结局——为了哥谭文旅事业而战？！】
莱利斯从营养仓中出来，她感觉身上还有一股焦味，那痛觉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死过一遍般。
抱着玩偶在地上滚了几圈，她愤愤捶地，该死的哥谭，她这么努力做宣传片，最后还落得个如此下场。
不过一会儿，她陷入了沉睡。
全然没有注意屋外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哥谭市韦恩集团总裁消失十年后首次亮相，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夜深了，
一切陷入沉静。
三个世界，每个世界一万字
写完就完结了（[害羞][害羞][害羞]
说好的不会坑，就永远不吭（咳咳）
不过应该没有人看了（弱弱）
[眼镜][眼镜][眼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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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哥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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