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伞是你最近新买的吗?以前没有见过。”休状似无意以闲聊般的语气随口问起。
“不,”莉拉摇了摇头,“这也是别人的,昨天下午下雨的时候,蹭了一位先生的车回酒店,这把伞是那位好心的先生借给我的。”
休的目光暗了一瞬,“是哪位先生?需要我帮你去还吗?”
莉拉忽然笑了。
休还不明白她在笑什么,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困惑和茫然。
莉拉开玩笑问他:“哥哥,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帮我做?”
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幸好莉拉并没有一定要他做出回答。
“我听菲娜,哦不,索菲亚说,你小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事情了,”莉拉笑着说,“但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是个成年人,我已经具备独立解决许多事情的能力了。”
休心道:他可从来没有跟索菲亚提起过他和妹妹小的时候的事情,只是曾经向塞拉菲娜提起过一次,索菲亚肯定是从塞拉菲娜那儿听说的。
并且,对于莉拉刚刚说的所谓“独立”的话,他感到颇为惋惜,甚至可以说是不安。
莉拉和休一起走出斯莱特酒店,休叫来的司机已经提前在楼下等着了,酒店的行李员帮她把皮箱装上车子的后备箱。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下午四点。
休在回伦敦之前就已经把之前放假的佣人叫了回来,他们到家的时候,厨娘正在准备晚餐,莉拉和休稍微休息一会儿以后,就可以享用晚餐了。
莉拉预备趁这个时间收拾箱子里的东西,将衣服、首饰,她的颜料、画笔什么的收拾规整。
吃过晚餐以后,莉拉找出了那张缠在玫瑰花上的纸条,按照纸条上给出的号码拨打了相应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莉拉本来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莉拉怀着忐忑的心情,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你好,请问是你送给了我一幅油画和一只玫瑰花吗?”
“女士,请问您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声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来。
莉拉一顿,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对方的语气完全不像是知道油画的事情,难道是她刚刚不小心拨错了号码?
莉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请问您之前有没有给别人送过一幅油画?”
对面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干什么。
不等对面回答,莉拉怕自己会被当成骗子,于是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补充说出:“是这样的,我昨天在皇家艺术学院校门口收到一个女生送过来的一幅油画,和油画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我按照电话号码拨打给了您。”
“噢!”电话对面的女人语气惊喜地叫了一声,“我的主人曾经就读于皇家艺术学院,昨天就去参观了学院的夏季展览,有可能是他送给您的,但是他现在不在家,我并不确定。”
“那请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莉拉很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确定这幅油画的主人,然后把油画完好无损地交还回去。
“噢,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的主人有时会在家连续呆上好几个月,有时候半年都不回一次家,这我可说不准。”对面的女人感叹说。
“那好吧,”莉拉语气有点惋惜,“如果他回来了,请您务必要给我回一个电话。”
对面的女人爽快地答应了:“这当然没问题,女士。”
休走进来的时候,莉拉刚刚挂断了电话。
吃伪骨科的宝宝们看一下俺的预收~《阿兄又在勾引我》
缺爱自卑可怜妹妹×高岭之花毒舌哥哥
谢狸被阿兄抱在怀里的时候,总会想,为什么她不能嫁给自己的阿兄。
阿兄说要给她备下连城的嫁妆,替她寻世上最好的郎君,免得辱没了谢家门楣。
谢狸总会执着地说:“我不要嫁人,我要永远同阿兄在一起。”
阿兄只是轻嗤一声:“蠢话。”
谢狸不服气,总有一天她会叫阿兄知道她的决心。
-
谢狸幼时便知自己的出生不大光彩,能有一口饭吃都是因为阿兄可怜她,她若有良心的话,就不该奢求更多。
但是,爱是世间最难以掌控之物。
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抚养她长大的兄长。
她想让阿兄融入她的身体里,永远爱她,即便为此下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
谢琅六岁那年,平庸无能的父亲历经多年抗争,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接进了府里。可惜那女人给他爹扣了一顶绿帽子,还生下了一个孽种。
这事儿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爹要打死这个孽种,他公主娘却偏要留下她来羞辱谢大人。他冷眼旁观这个小畜生像只猫儿狗儿一样被人决定生死。
后来那小畜生被赶出了府。
他经过时,她正被一群小乞丐按在地上打得满脸是血。
他让仆从赶走了那群乞丐。
她攥着一小块脏兮兮的饼,怯怯地唤他:“阿兄。”
许是日子实在太无聊,谢琅把她又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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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出身尊贵,年少成名,无不赞其芝兰玉树、惊才绝艳,是建康城里所有女郎都想嫁的郎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何的卑劣不堪,引诱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
PS:架空背景,1v1,双处,he,养成系,甜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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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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