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厨艺巅峰是能把泡面煮得不夹生,但架不住甲方爸爸似乎自带“氛围感加持”?每次我对着那口破锅瞎鼓捣,总觉得做出来的东西闻着…好像还行?
终于!有两个背着破包、一脸风尘仆仆、眼神里写满“老子实在没钱了”的年轻男人,在门口那块破板子前犹豫了半天,互相推搡着,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走了进来。
“老板…真…真有免费吃的?还有床?”其中一个胆大的小胖墩儿,眼神瞟着通往客房区的昏暗走廊,充满了不信任。
“有!必须有!”我立刻换上最灿烂(最像骗子)的笑容,“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免费餐食,保证嘎嘎香!来来来,这边登记!” 我热情(强硬)地把他们引到柜台。
看着他们捏着那点可怜的钞票,一步三回头、满脸嫌弃地走向那间“难民安置点”客房时,我内心毫无愧疚,甚至有点想笑:兄弟,认清现实吧!就你这兜比脸干净的样子,能住上我这儿有顶有墙(虽然漏风)还有免费饭的“天堂”,偷着乐吧!还挑三拣四?
虽然这两位“上帝”看房间的眼神跟看垃圾堆差不多,吃饭时也皱着眉(尤其是对我的“垃圾汤”),但!系统它认账了!当他们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发出不满的鼾声时,旅馆手册上那个卡死许久的能量槽,终于!艰难地!爬到了100点!
嗡——!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暖流瞬间流过我全身,仿佛旅馆本身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手册自动翻开,金光一闪:
【等级提升至2】!
解锁区域:【双人客房(1)】!
奖励:【初级清洁术】!
“耶——!”我差点没忍住原地蹦起来!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
加尔文哥似乎也感觉到了变化,擦拭地板的动作停了下来,灰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丝困惑看向我。我冲他比了个胜利的剪刀手(缺了两根指头的手套造型有点滑稽):“哥!咱升级了!好日子要来了!”
老天,我终于不用撅着腚和加尔文一起手动抠墙角霉斑了!
日子就在这种“白天补觉、傍晚备料、深夜守株待兔”的循环中过去了好几天。
认识红头罩那天晚上,我坐在焕然一新(初级清洁术效果拔群!墙角霉斑消失了!地板反光了!)的前台,喜滋滋地扒拉着算盘(从地下室库房里淘出来的),算着那点可怜的房费和饭钱,做着“暮色连锁旅馆遍布哥谭,拳打韦恩酒店,脚踢冰山餐厅”的美梦,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就在这时——
砰!!!
一声粗暴的踹门声,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美梦!
一个穿着脏兮兮背心、纹着劣质骷髅头、眼神凶狠的混混,像头蛮牛一样冲了进来!他手里赫然举着一把老旧的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带着浓重的硝烟味和威胁,不偏不倚地指向柜台后、笑容僵在脸上的我!
“打劫!把钱!还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拿出来!快!” 混混的声音嘶哑难听,充满了急躁和疯狂。他显然是个新手,拿枪的手都在抖,但眼神里的凶光做不了假。
我心脏骤停!新长出来的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完了!刚升级就遇上这破事!钱是小事,命要紧!我下意识就想往柜台底下缩。
“吼——!!!”
一声压抑着狂暴怒火的低吼从通往客房的走廊传来!
是加尔文!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高大的身影猛地出现在走廊口,手里还抓着他打扫卫生用的那根破扫把,但此刻那根木棍在他手里,仿佛成了骑士的骑枪!
他那双总是空洞的灰蓝色眼睛,此刻燃烧着冰冷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怒火,死死锁定在持枪的混混身上!全身的肌肉贲张,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哥!别动!”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不是因为怕混混,而是因为《旅馆使用手册》第一条:【禁止斗殴】!
违反者会怎样?手册语焉不详,我不敢赌!
加尔文被我尖声喝止,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他像一尊压抑着熔岩的火山雕塑,站在原地,死死瞪着混混,握紧扫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轻响。
混混显然被加尔文的气势吓到了,但随即恼羞成怒。“妈的!想找死?!” 他色厉内荏地吼着,枪口猛地从指向我,转向了更具威胁性的加尔文哥!“别他妈动!再动老子崩了你!”
他似乎觉得控制住了局面,又转向我,眼神更加凶狠,另一只手竟然从后腰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弹簧刀!“臭娘们!磨蹭什么!把钱交出来!不然老子先在你姘头身上开个洞!”
他一手持枪指着加尔文哥,一手挥舞着匕首,面目狰狞地朝我逼近。那匕首的寒光在我眼前晃动,死亡的威胁从未如此清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那混混的枪口死死锁定加尔文哥、手指即将扣下扳机的瞬间——
砰!!!
一声远比混混那把破左轮更响亮、更清脆、更暴烈的枪声,如同惊雷般在旅馆门口炸响!
“啊——!!!” 混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他持枪的右手手腕处,爆开一团刺目的血花!那把老旧的左轮手枪脱手飞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蜷缩着倒了下去,左手死死捂住喷血的右手腕,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弹簧刀也掉在了一边。
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只见旅馆那扇没关严的门被彻底推开。
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外面巷子昏暗的光线站立。
深棕色皮夹克,红色头罩在阴影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保持着单手持枪的姿势,枪口还飘散着一缕淡淡的青烟。
一股混合着硝烟、皮革和冰冷怒意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是红头罩!!
他缓缓放下枪,迈开步子,沉重的军靴踩在旅馆刚刚被初级清洁术弄干净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先是冰冷地扫过地上痛苦哀嚎、血流不止的混混,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然后,他的视线才转向我,又扫过如同磐石般挡在我身前、浑身肌肉依旧紧绷、眼神依旧充满警惕的加尔文。
最后,他那带着变声器嗡鸣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一种掌控全局的压迫感:
“在老子的地盘上收‘保护费’?谁给你的胆子?废物。” 这句话是对着地上那个混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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