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国家能像美国一样给人如此强的割裂感。仅仅只是一条巷子之隔,巷外车水马龙,一片欣欣向荣之景,巷内却昏暗腐烂,yin君子、小混混还有一些有着跟死侍相似气质的人活跃在这里。
几个外表看起来有着动物特征的人从我们身旁路过,其中一个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下意识握住死侍的手臂。
“锃——”
死侍抬手拔出长刀的刀柄。那个人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那些是一些力量系变种人,没什么特殊的能力,又没个人样,只能在这接接黑活了。”死侍向我解释道。
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之前爸爸也雇佣过一批类似的人来保护别墅的安全,但我嫌他们吵,都给赶走了。
死侍收回刀,环视一圈,跟他对上视线的人纷纷别开头,“抱歉甜心,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你来,但我需要情报,又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别墅。”
“没关系的,我……”
“嘘——我们到了。”
他停在一家破烂的餐馆门口,伸手推开了那扇玻璃门。
“嘿伙计!你死侍爸爸回来了,想死我了吧!”
听到声音,柜台后面一个明显是墨西哥裔的男人探出头,随即翻了个白眼:“是啊,我还以为你//他//妈的死在堪萨斯州了,正准备找人把你的尸//体带回来。”
“天呐,PP,原来你这么爱我……”
“然后把你的头砍下来,毕竟你的悬赏金久居榜首,和你在我赊账本上的地位一样持久。”
“滚蛋。”死侍抄起手边一罐辣酱就要朝那个叫PP的男人扔过去,一转头,他看见了我。
“……”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默默地把瓶子放了回去。
PP等了一会,没等到死侍的报复,惊奇地探出头,随即大叫起来:“艹!死侍,你他//妈//的想找死别拉上我啊!诱//拐//未成年还这么明目张胆……”
“我,我成年了……”我弱弱地举手。
“闭嘴。”死侍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别瞎说,这个可是我的金主。”
“哦!小姐,真是非常抱歉!”PP立刻站直了身体,理了理沾了油污的衣服,“死侍的金主就是我的金主,很荣幸见到你,我叫皮洛皮。”
“噗——”死侍嘲笑他,“到底是装绅士还是装孙子?”
我悄悄朝死侍的方向挪了一步,“你,你好,我是伊丽丝·费……”
“甜心,到这儿来坐。PP,来两个卷饼,一个老样子,另一个不加辣不加酱。”
死侍打断了我的介绍,用屁股蹭掉一把椅子上的油污,拉着我过去坐下。
坐上椅子,我才发现今天走的路实在是有些多了,两条腿酸疼的厉害。
卷饼上的很快,PP很有眼色地把不加酱的那份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眼死侍,他已经掀起头套抓着卷饼啃起来,红色的辣酱沾到他的嘴角,被他用舌头舔掉。
“PP,要不是哥已经名花有主了,一定要跟你的卷饼结婚。天啊,这个辣酱在强吻我!”
“滚蛋。”
死侍和PP打着嘴炮。我戳了戳面前这个干净洁白的卷饼,里面没有像死侍的那份挤满红色的酱汁,只有肉、菜和芝士。
我学着死侍那样捏起卷饼咬了一口。
“……”
完全不一样。
即使没有那些酱料,肉和菜本身的味道已经足够丰富,咸味和甜味结合的恰到好处,还伴有一些香料的复合味道,芝士更是点睛之笔,给柔韧的卷饼皮增添浓郁的奶香。
这样复杂的味道我过去从来没有品尝过,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辨别舌头上的味道。所以……这就是正常人吃的食物吗?有这么多丰富的滋味。
我转头去看死侍,忽然有些好奇他手里那份卷饼的味道。他加了那么多辣酱,被辣得直吐舌头。苏珊说辣是一种痛觉,我怕疼,也从来没吃过辣。可死侍即使辣得满脸通红,也仍旧乐在其中。
为什么?难道人们都擅长忍受痛苦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死侍转过头,见我盯着他的卷饼看,立刻把剩下的卷饼一口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不可以,甜心,就算是你也不能抢我的卷饼……”
见他噎得慌,我赶紧递过去一杯水,又忍不住笑,给他拍后背顺气。
PP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忽然道:“死侍,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死侍吞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砸了咂嘴:“说。”
PP瞥了我一眼:“目前跟费尔南德斯所在的自由派最为敌对的势力就是现在执政党内的保守派,他们极力反对费尔南德斯一派提出的变种人平权政策,鼓吹变种人威胁论,但根据我查到的消息,保守派背后实际正在投资一家X武器研究机构。”
“喀拉。”
死侍握在手里的玻璃杯碎了一地,我吓了一跳。
他缓缓眯起眼睛,语气森冷:“名字?”
“埃塞克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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