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翎挽住布鲁斯的手臂，让他没办法脱身。
那边毒藤女又撒了一批种子，眼见着会场即将变身原始丛林。
啪——
早早蹲在电源箱附近的迪克，关掉了会场电源。
趁着黑暗伺机而动的不止一处。
周皓翎手中一空，布鲁斯游鱼一般从人群中滑了出去。
压低存在感的莫蒂默和骨仆齐齐围住主持台上的漫川冶海。
还有——白骨夫人。
酒店的备用电力再次带来光明。
会场各处形式已然不同，不知从何处滚出来的除草剂嘶嘶作响，腕粗的植物枝茎避之不及，碰倒除草剂的地方迅速发黄枯萎。
小丑女抡着棒球棒和罗宾对上了，几次攻击后，离长桌上的云瓷只差一臂之距。
骚动的人群冲着逃生通道奔去。
白骨夫人送出一缕妖力，随后顺着人流离开了。
漫川冶海的手下对上骨仆，莫蒂默站在她的面前。
“滚开蝙蝠侠！”毒藤女操控着植物阻拦蝙蝠侠的行动，不断死去的植物让她愈发愤怒。
远在长桌的“同类”还在不断呼救，植物随机抓住几个路过的人丢出窗外，借此分散蝙蝠侠的注意力。
如同她所想的一般，蝙蝠侠立刻放弃阻碍她，转而救起人来。
迪克见状调整战术，丢出链球，困倒小丑女，转身抱着云瓷，开始和毒藤女绕圈子。拖延时间，等待蝙蝠侠。
柔软的枝叶不断和迪克擦肩而过，狠狠的扎穿墙壁、桌椅等物。
“不要这么暴躁好吗，你想要这个吗？”迪克拎起云瓷，用力丢出去，“那就给你好了。”
毒藤女一惊，慌忙伸出植物去接。蝙蝠侠跃起，接力植物，抢断云瓷。
几人打的热闹，偌大的会场已经清空。
另一边。
骨仆加起捆好的漫川冶海驱车立刻，莫蒂默当起了司机，带着白骨夫人前往港口。
“他们已经接手货船，将底层货物盘点好了。”莫蒂默担起手下的指责，总结了一下他们的工作内容。
包括但不限于，清理雅库扎势力、接手其地盘、清点雅库扎经手行业……
“出手的工厂，已经有三家接触我们，预计后天可以售出。”莫蒂默察觉到白骨夫人情绪，调整内容，抹掉流水账直接交代了后续处理。
就是不知道夫人想怎么处理……莫蒂默小心的注意白骨夫人的动作。
白骨夫人点点头，不太感兴趣。她已经脱离人类太久，除了修行，其他的早就不感兴趣了。
“这种事情，你去办就好。”
“是。”
“剩下的骨仆交给你，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是个很好的工具。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好。”
车内恢复安静，十几分钟后到了港口。
四周硕大的灯光打的货船附近如同白昼，船舱里的货物已经被摆在空地上，包裹在货物外层的木板也被拆下。
白骨夫人站在货物前，莫蒂默落后一步。
骨仆拿起一个小瓷盏，递到白骨夫人手上。
莹润的瓷盏落在她手里，变得苍白粗糙，一个小小的灵魂，被她从盏里抽了出来，瞧着还是个未满周岁的孩子。
肉眼看去是一盏盏精致的瓷器，落在白骨夫人眼里，是一个个被囚禁在里面的弱小灵魂。
囚禁的法阵简陋脆弱，却不是普通灵魂能够对抗的。
白骨夫人往空中一划，破开法阵，挤压在瓶里扭曲不堪的灵魂一个个抽出细长的魂体。
骨仆压着漫川冶海跪在了旁边。
“你们是什么人？”漫川冶海被绑来也不紧张，她的目光落在白骨夫人手里的瓷盏，“区区粗瓷，你们若是想要，我那还多的是，何苦大动干戈。”
“聒噪。”白骨夫人不与将死之人计较。
眼前挤挤攘攘的灵体向白骨夫人传来同一个信息，报仇！
“嗯？你们想杀了她？”白骨夫人微笑，“这太容易了，我这里有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杀人制瓷取乐，不妨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被制的快乐，和自己喜爱的瓷器融为一体，想必他们是极愿意的。
“同意这个法子的留下，不同意的跟着她，去找凶手。”白骨夫人示意莫蒂默上前。
三分之二的灵体选择了莫蒂默，剩下的一半选着和凶手死磕，另一边还是无知无觉的婴灵。
莫蒂默又多了为灵体找凶手的任务，随即马不停蹄的去办了。骨仆维狄作为“热心群众”已经报警，剩下的就等哥谭警方处理。
周皓翎刚要退出身份牌，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只骨瓷，牵动附着在上面的妖力，破开骨瓷。
于是在遥远的蝙蝠洞里，一只脆弱的骨瓷轻轻的碎了。
阴风裹着周皓翎回到自己的小破屋。
思考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周皓翎选择分离白骨夫人的身份牌。
离开她身体的白骨夫人重新化为卡牌，伴随着系统播报，化为乌有。
【恭喜您完成第二难“白骨深藏”】
【任务结算中——】
【成功完成任务，获得限定池卡券*1】
【希望您再接再厉，早日取得真经！】
【系统提示，请及时签到领取相应奖励。】
“领取。”周皓翎说。
【已领取签到奖励——获得普通池卡券*3，哪吒身份牌1/50*1，一卷卫生纸*1】
“……好好好，被你找到机会了是吧，本来抽卡就抽不到什么东西，这下又来个碎片。你知道49/50有多痛吗！”周皓翎吐槽道。
根本不可能集齐碎片的，可恶！
【临时工的待遇就是这样呢，亲＾3＾】
周皓翎回以一个问候系统令堂的手势，终止聊天。
目前还有3张限定卡券，3张普通卡券，生存时间可以兑换两张普通卡券。
现在她手上还有“玉兔”“奔波儿灞”“虎力大仙”“六耳猕猴”“高翠兰”“高香兰”“高玉兰”“地涌夫人”“贾夫人”“沙悟净”“白无常”。
看上琳琅满目，实际上能称得上有攻击力的只有“虎力大仙”“沙悟净”“地涌夫人”“白无常”。
鉴于白骨夫人已经引起蝙蝠侠的注意，周皓翎是不打算再用妖精。白骨夫人的危险不在于武力，而是她操控**的能力。
一个简单的夺取货物的任务，期间还能搞出那么多起犯罪，不敢想被蝙蝠侠抓到之后她要面临什么。
想到这里，周皓翎果断的把白骨夫人的身份牌拉进来黑名单。“脆弱”的哥谭经不起妖精折腾，放过蝙蝠侠的头发吧！不对，蝙蝠侠发量还是挺安全的看起来……
限定卡券，周皓翎准备再攒攒，普通卡券已经集齐五抽。
抱着稀薄的希冀，她开始抽卡。
人影晃动，光芒过后，五张身份牌出现在她眼前。
沉痛的是，命运并没有放过周皓翎，打头的就是“白骨夫人”。
刚刚离场的白骨女士发来返场请求。
周皓翎眼前一黑，把白骨夫人身份牌划走。
第二张名为“广智”，单说名字怕是许多人都不认人。这人便是观音禅院里撺掇方丈杀人夺宝的和尚。
又一个恶势力，周皓翎果断划走。
剩下几张，掺了熟悉的面孔，分别是“奔波儿灞”“高才”“精细鬼”
剁椒鱼头、人、冲天炮，没什么攻击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周皓翎松了口气，一时还有点怀念奔波儿灞。
收起卡池，周皓翎才注意到小破屋里多了些痕迹。
这几天不在，小破屋里落了一层薄灰，火堆里也多出些灰烬。
顺手拨开灰烬，又生起火，火焰跃动，十分旺盛。她从床垫下摸出几颗土豆，埋进火里。
“我说了，再让我抓到你们进来就把你们都杀了！”
未见人先闻声，周皓翎顺着声音看过去。
通往花园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气鼓鼓的小孩愤怒的跑了进来，嘴里还在不断冒着F开头的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那个小孩先开的口。
“既然回来了，保护费交出来。”
“这几天可是我在守护你的地盘！”小孩一脸骄傲。
“这样啊，保护费没有，烤土豆替之，可以吗？”周皓翎又摸出一颗土豆，冲小孩展示一下，埋进火里。
“坐。”周皓翎拍拍旁边的坐垫。
小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却选择在周皓翎对面坐下。
“最近有很多人来这吗？”周皓翎递话。
提到这个，小孩的紧张被得意代替，“他们以为你死了，都想占据这个旧教堂。”
“约翰、布莱斯、鼻涕鬼……”
小孩嘴里报菜名一般说了一串名字。
“他们都打不过我！所以这片地盘是我的了。”
“哇——”周皓翎鼓掌，“一打三好厉害！”
“所以你现在应该喊我老大。”小孩认真的看着周皓翎，“跟着我，没人敢欺负你。”
周皓翎大概估摸出自己在小孩眼里是个什么形象了，软弱可欺，连个小孩都打不过？
她原本的世界里，人人自危，繁衍靠的是储备的卵子和精子。即便如此，她也极少见到儿童。
因此她对见到的孩子都报以极大的善意，饭点碰倒孩子也不吝给予食物。
原来，在他们看来是保护费吗？
哥谭……真是个奇妙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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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打出双休第一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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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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