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还给我，塔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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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想的不一样。”蝙蝠车非常炫酷，但坐在车盖上的达米安面无表情。
“一切以实物为准。”
蝙蝠侠全覆面的头罩几乎看不出表情，但达米安觉得他一定是笑了。
他完全穿不了那件制服，至少现在不行。或许蝙蝠侠想过找一个助手，但显然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哪怕心底里抓心挠肺的，恨不得一夜长大四五岁，但现在依然因为穿不了制服而被禁止同行。
“我可以穿自己的，我能够帮助你。”
“我拒绝我的城市夜里出现刺客联盟的影子。”深蓝色的大蝙蝠一口否决。
“母亲呢？”达米安忍不住辩驳。
“她在白天找的布鲁斯·韦恩。”以绑架的方式，甚至完全可以视为熟人之间的小玩笑。
蝙蝠回忆了一下，那时候塔利亚好像是这么说的。
「你使我心情愉悦，但蝙蝠不够慷慨。」
为什么对全覆盖的头罩意见那么大？
“TT。”达米安不理解，也不妨碍他表达不满。母亲的要求他一直都有好好遵守，不管是在刺客联盟隐瞒那些小能力，还是在总部出事时第一时间跑来哥谭。
但不管是母亲还是父亲，都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事没告诉他。
“布鲁斯·韦恩很高兴拥有你，达米安。但蝙蝠侠……还需要一点时间。”
蝙蝠侠神色轻松，但实际上心里已经飞快地推翻了好几套方案，作为兢兢业业的集团总裁而非花花公子的布鲁西宝贝，他脑子里其实压根就没有需要哄人这个概念。
啊，糟糕透了。
他果然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他本来以为自己能顺其自然地接受……一个小小的变化。阿福说的没错，他恐惧与他人建立更深更亲密的关系。
“你可以多信任我一点，爸爸。”达米安从车盖上跳下来走到蝙蝠侠身前，那双遗传了父本基因的蓝色眼睛里是超乎年龄的坚定。
“你总是要把一切都交给我的，你的披风、你的庄园、你的一切。”
布鲁斯被他说的一愣，然后没忍住笑了一声又抬手捏着山根叹出一口气。
“我恐怕你要等很久，我的儿子。”
披风什么的其实也不是非要这一件，他本来就不该披上蝙蝠侠的披风……庄园、集团是爸妈留下来的，韦恩也会一代又一代传承下去而不是永远留在他手里成为一座怀念过去放墓碑。
但……算了，等达米安也到了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布鲁斯·韦恩欲言又止，卡尔·艾尔选择了沉默，但蝙蝠侠却说：
“不过，我期待你接替我的那一天。”
他还没有听到看到过任何一个达米安先来到庄园的平行世界，一切都还是未知的……但是，这样也不错。
布鲁斯·韦恩半蹲下来张开手臂拥抱了他的孩子，那些踌躇不安的躁动在这一瞬间平静了下来。达米安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但很快又被别的吸引了注意。
“我很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的父子时光，但是很遗憾，您有一个临时会议，卢修斯先生已经等您很久了，Master Wayen。”是阿尔弗雷德。
显而易见，韦恩总裁登时就拉下的嘴角，语气里满是不情不愿，难得的这还是第一次，总是兢兢业业的总裁先生想要拒绝工作。
“为什么？我不能不去吗？”
“当然可以，董事也不会埋怨您偶尔的任性。”阿尔弗雷德对这个回答毫不意外，老派的英国绅士相当自然地接收了。
但布鲁斯·韦恩显然不是那么想的，松开了儿子重新站起的总裁先生揉捏着他皱起的眉头。
“还是算了，线上会议？”
阿尔弗雷德：“是的，我想应该关于达米安少爷的。”
布鲁斯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临时开个会这么麻烦，韦恩集团不会因为他有了儿子而动荡，也不会离了他就没发运转……所以只能是别的什么。
等布鲁斯换了衣服登陆线上会议，预感成真了。
“莱克斯·卢瑟？他的化工厂爆炸然后他伤得很重？”
他轻轻地阖上眼双手交叠抵着鼻尖。这是其他世界不曾发生的事情，他提防卢瑟的主因源自于领主超人，但这个世界超人的名号并不广为流传，他也尚未表现出针对超人类的恶劣态度……
世界线真的能偏差到这种程度吗？
“我能收购多少莱克斯集团的股份。算了……我要那座大厦姓韦恩。”
假如真的和他想的一样……莱克斯集团还是不要留着的好。莱克斯·卢瑟……
“您看起来更加忧心忡忡了。”阿尔弗雷德叹息。
布鲁斯抹了一把脸，僵硬地弯了下唇角：“……只是发现这个世界永远能超乎我的想象。”
阿尔弗雷德：“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布鲁斯吸了口气，把情绪从糟糕的联想中拉扯出来：“……阿福，我没听见。”
“也许是因为蝙蝠侠只是普通人。”阿尔弗雷德说，“您的坚持。”
“蓝氪对我……其实没有那么强力的效果。”
但他是真的没有听见，明明他依旧监控着刺客联盟的情况，却完全没有听见隔壁城市的爆炸声。
卢瑟的工厂他熟悉的堪比它们的所有人，可以确定并不至于有会让他毫无察觉高度铅覆盖。
为什么他会完全没有听见，就好像这场爆炸并非是在这个地球上发生的。
“这不对，阿福，我会查清楚的。”
这样不行，这一次卢瑟，那下一次又会是谁，他不容许再有下一次了。
“容我之言，大都会并不是哥谭黑暗骑士的责任，少爷。你打算用哪种身份去慰问卢瑟先生。”
阿尔弗雷德提出异议，因为一些刻板印象的原因，蝙蝠侠不会离开哥谭就像是什么地域规则一样。
“为什么不能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有些奇怪，他以为阿尔弗雷德首先会想到的是这个。
然而阿尔弗雷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惊叹的意味。
“少爷，也许您应该知道大众对您的评价。”
“他们认为你可能是什么以工作为食的资本精灵，压根不食人间烟火。”
阿尔弗雷德冷静指出。
“也许布鲁斯韦恩可以有些个人的爱好，而不是总能在办公桌前被找到，连哥谭的绑匪都不爱绑架您，因为四百米的高度难度太大了。”
“你甚至结束夜巡是先回韦恩塔的。我真的很高兴达米安少爷能让您回一趟庄园。”
管家的控诉布鲁斯大少爷听到了，布鲁斯大少爷咽了口唾沫。
“资本精灵？这是什么叫法？为什么是精灵。”
“因为您的一张照片就能让报刊公司卖脱销。他们都把当神奇的财富精灵拜，介于您并不是那么的……天使。”阿尔弗雷德无慈悲地补了一刀。
哥谭宝贝漂亮的脸蛋足够让年轻女孩愿意给她们完全不感兴趣的商业报纸买单。
财富精灵赛高，保佑韦恩先生能多走出来几次。
“而现在，全城的媒体行业都很兴奋，因为您给了他们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新闻。另外，我认为您需要一场宴会来介绍达米安少爷。”
阿尔弗雷德说，英伦绅士显然不打算在这方面让步了。
“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极速子弹的卢可儿视觉上缝合了三个，除了卢瑟和joker还有企鹅人的成分。
一点蝙蝠家的心理问题，天猫精灵平行世界看多了提前发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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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世界线的偏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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