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找到证据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除了罕见的劳模之外GCPD压根没剩下几个警察,本来他们就害怕误伤屋里的两个小孩,警监只希望把事情的影响压得越低越好,如果能够不惊动埃斯特就制服她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他们几个劳模警察在远处停下车讨论该怎么入侵才不容易引起注意力。
“我们在路上给科尔曼先生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我想他是睡了,我先带着凯特翻到二楼找凯特的丈夫,只要他的丈夫不大喊大叫那几个孩子应该是不会发现有人入侵的。”海伦率先说道。
“你确定你能爬上去吗?”戈登皱着眉头问道,“还得带着一个人。”
“凯特说过房子的储藏室里有梯子,我想我们可以尽可能轻的爬上去。”海伦说道。
戈登拍了拍海伦的肩膀说道:“然后你再让男主人带着你们去埃斯特的屋子尽可能不伤害到两个真孩子的情况下制服她,可以做到吗?”
海伦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她看向尼格玛说道:“我们之前来的时候屋子的边上有个书屋,可以拜托你去找一下证物吗?”
“什么证物?”布洛克疑惑的问道。
“是之前修女案的证物吧,那样的身高那样的角度往修女的后脑勺砸了那么多锤,没道理身上没有沾到一点血迹。”尼格玛会意一笑,“交给我吧布兰度小姐。”
“拜托你了尼格玛先生。”海伦双手合十冲他眨了眨眼。
布洛克有些气恼的拍了尼格玛的后背说道:“我带个人和你一起去,有什么情况吉姆就带着其他的——虽然就那么几个但我想对付一个假的小姑娘应该够了。”
“没问题。”戈登握着腰间别着的枪冲布洛克咧嘴一笑。
海伦轻声对凯特说道:“动作千万要轻,如果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声响的话跟在我身后只管脚下就好。”
凯特点点头,她想了想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紧跟在海伦身后,她带着海伦走到储藏室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
海伦把手指放在唇边然后从头顶盘起的浓密金发里去除一个发卡对着门锁咔哒几下就撬开了门,海伦十分小声的说道:“这种锁很好撬,你最好换个牌子。”
凯特愣愣的点着头,警官会撬锁正常吗?
海伦独自扛着折叠梯跟在光着脚的凯特身后,她把梯子架在凯特指定的位置然后对着凯特说道:“你先上去,我在后面看着你。”
凯特小心翼翼的爬上二楼的平台,身后的海伦不仅需要保证凯特的安全还需要仔仔细细的观察周围,海伦确认过这个角度除了凯特的屋子应该没人能发现他们在半夜攀爬之后才稍稍放下了心。
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她看到那拉开窗帘的空荡荡的屋子她瞬间明白了。
“我想你丈夫应该出门了。”海伦说道。
“不可能,麦克斯和丹尼的东西都在储物室里放着,他们不可能去别的地方。”凯特捂着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情况下一个工作不忙的父亲会趁着妻子外出把两个亲生孩子丢在家里自己在半夜出门,海伦能想到的只有一种。
“整个屋子都没有开灯,房间里的被子也没有睡过的痕迹。”海伦指着手表拨到2的时针轻轻叹了口气,“Baby,你得从震惊中走出来,今晚你得孩子必须由你亲自来守护,你所有的犹豫都可能会害死他们,明白吗。”
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坚定道:“我们从温室进去,那儿的锁和储物室的是一样的,而且开门的动静不会太大。”
海伦和凯特又爬下二楼两人小心翼翼的从温室走进客厅,这时海伦紧握着手枪走在前面,她们摸到二楼埃斯特房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时候凯特瞬间变了脸色。
海伦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尖叫出声,她指着因为被他们撕下所以缺了一张画的墙壁轻声说道:“真是个敏锐的姑娘,也许不该称为姑娘。”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凯特焦急的问道。
“去麦克斯的房间,安静的跟在我后面,相信我,好吗?”她轻轻拍了拍凯特的肩膀。
海伦的轻声细语让凯特稍稍平静了一些,眼前的女警官身上有一种古怪的能让人安心的味道。
凯特点着头走过她此生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次走廊,她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最坏的结果,麦克斯和丹尼都会死在今夜,她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她可能活不下去了。
没有麦克斯和丹尼,她的人生毫无意义。
海伦小心的拧开门把,夜视能力极好的她第一眼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她看到她手中闪着银色的光芒对着门口砰的一声。
海伦迅速的推开凯特又打开了房间的灯,但开枪的位置十分的微妙,埃斯特居然选择对着点电灯开关开枪!
海伦看着自己被打穿的潺潺流血的手眉毛向上挑了挑,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可惜了她出现的时间不太好,不然还能带回组织让她物尽其用。
“今天还真是多灾多难呢。”她像是没事一样轻笑一声,“真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小女孩。”
“警官你没事吧!”凯特紧张的说道。
“没事。”海伦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正泛着诡异的红光,“打的是左手,不影响开枪。”
海伦的记忆能力非常好,再她凝视屋子的几十秒里已经完全把物件的摆放位置,房间的布局,开枪打到哪里能够不伤害到麦克斯,甚至她连逃生路线都已经计算好了。
运气好的话三分钟之后这个拥有天使面孔的恶毒的三十三岁的女人就会死去,运气不好的话她得满身是伤的才能保护好床上的孩子。
至于人质受伤?不,这种任务失败对她来说简直是耻辱。
她的余光轻轻一瞥好运的没有因为刚才的枪击坏掉的开关此时一个十分简单粗暴的计划已经在她脑海里成型了。
“美国警察能够随便对小孩开枪?”漂亮的黑发小姑娘凶狠的看着海伦,然后这个姑娘把枪口指向了坐在床上害怕的哭泣着的小女孩。
“前提得是真的小女孩才行。”海伦冲她眨了眨眼十分随意的靠在自己被枪击的墙面上。
埃斯特从画被拿走开始就猜到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凯特今晚的离开更是给了她证据,一个三十三岁有脑子的人怎么都能猜到她是发现不对劲去报警了。
面试?这爱死了自己孩子并且走不出去孩子死亡阴影的蠢女人会丢下孩子和朋友狂欢?
她冷笑一声正欲开口眼前突然一黑,该死,那女人居然把灯关了!她猛地瞪大眼睛只觉得额上一阵剧痛,她压根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直直向后倒去。
死之前她听到了枪声,她感觉到了子弹穿过她的额头,她感觉到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她手里紧握着的手枪掉在床垫上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麦克斯!!!”凯特声嘶力竭的惊叫着。
“妈妈,怎么了?”丹尼打开走廊的灯揉着眼睛看向自己大喊大叫的妈妈,“家里进贼了吗?”
“冷静点凯特,死的是埃斯特。”海伦把无声哭泣的麦克斯抱到凯特怀里,“这屋里可不大干净,你把孩子带到客厅里去吧。”
“这个阿姨是谁?麦克斯为什么在哭?”丹尼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妈妈抱着孩子和穿着警服的金□□亮姑娘一起哭,“爸爸呢?”
“我想你没有爸爸了。”海伦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凯特猛地一愣。
“有些不会给孩子带好样的家长不如没有,你说呢?”海伦轻轻拍着凯特的背。
“可当时那个孩子——如果不是约翰——”
“即便没有科尔曼先生,为了麦克斯和丹尼,你也一定会走出来的,对吗?”
海伦的金橙色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她像是被受蛊惑一样轻轻的点头,是啊,她不该走出来吗?
而海伦就像是塞壬一样继续用她那美妙的声音循循善诱:“我看过你的故事,生育从来不该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一人一半的责任他凭什么全部推给你呢?我想他当时和今夜一样彻夜未归之时就是怪你没有发现肚子里的孩子不健康吧。”
“那从来都不该是你一个人承担的错误,何况即便你有错,那也绝不是他犯错的理由,除非你愿意每每他彻夜未归你都要想着他是不是又和另一个女人共振而眠,你还想要过那样的日子吗?”海伦继续问道。
凯特摇了摇头,她看着海伦鼓励的眼神她哭的愈发大声了。
从没有人这么告诉过她。
自从孩子没有之后即便得到了安慰,但他们字里行间永远在指责自己不小心,而丈夫出轨之后也总是有人希望她更改她的脾气。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丈夫必须也要承担的一半的责任。
也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即便她有错,那也不是约翰科尔曼该出轨的理由。
很多事情她心里都明白,但是她只是需要一个人来认可她,告诉她,她即便一个人也可以教好孩子,孩子需要的不是一个时时刻刻怀疑妈妈精神失常的爸爸。
而孩子的爸爸在这个夜晚差点害死了她视若珍宝的孩子。
孩子需要这样的爸爸吗?
她可以一个人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吗?
她想她一定可以做到的,海伦给予她的是从未有人给过她的勇气。
电影里男的孩子刚掉的时候出过轨,然后这里跃跃欲试想要出轨,被女主发现后还拿孩子威胁过女主,hetui——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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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个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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