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哥谭不会死去——”扳机拉长声音，一步一步离开奥迪斯堡区的范围，朝着阿卡姆疯人院走去，他打算在那里搭韦恩轻轨列车，不买票的车顶刺激项目。手里转着阿拉，雇佣兵想着诺特娃议员为什么被哥谭本地阔佬们反对的这么突然，而且布鲁斯·韦恩为什么一声不发？收起亲爱的小短刀，扳机抬头，黑金色的金属面具扫描着周围的监控摄像头，“值得尊敬的мэр，我的好BOSS，你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技术能够探测出蝙蝠侠朋友们的小玩意儿的？”
听着帕维尔扭曲的电子音，мэр签完面前的项目同意书，同面前坐着的人对上了眼神，惯用的Garant黑色钢笔轻轻敲击桌面，蝙蝠扑起翅膀的声音没能被雇佣兵捡到的通讯器抓录进去。他笑了起来，“谁知道呢？小帕，我也只是偶然捡到的技术。你也知道我这里的技术稍微发达一点，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小点子呢？”
没发现烙上什么标志的摄像头，扳机摘下金属面具和兜帽，又一把扯下来假发丢到垃圾桶里，“Desde luego, Gotham no rebosa de cerebritos.（是啊，哥谭可不缺天才。）谁知道这又是哪个天才的发明呢？就算你说你是在蝙蝠洞捡到的我也会相信的，мэр——只要你别忘记六月的工资就行了，我可怜又可爱的姑娘和小伙子们还等着你呢。”
“记得把支票用你的小妙招邮寄给我。”撕下模仿法国人的假下巴，扳机从斗篷内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泛红的下巴，又摸了摸可怜的、饱受虐待的下巴，“如果能给点猫头鹰法庭的特派奖金就好了——我再也不会到约瑟夫那里买材料了，他最近卖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是说脱离吃沙日子的我再也没办法忍受劣质材料，哥谭反而把我变得娇生惯养了？”
“这听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不会少了你的工资的，嗯，在八万美金的基础上加三万的奖金怎么样？另外把你这段时间——我指的是对抗猫头鹰法庭的时期——的所有子弹都给报销？”
装回镜子，扣上金属面具，扳机侧头凝视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微妙预感，嘴上热情欢快地说：“КлянусьмолитьсязатебяпредГосподом всюжизнь — пустьостанешьсямоим Боссом имэром. ХранитебяБог. Молитьсяначну... нет, с тогодня, какчекполучу.（我会为您向上帝祈祷一辈子，希望你能一直是我的BOSS和мэр。愿上帝保佑你。就从今天，不，从拿到支票的那一天为您祈祷。）”
“为您的财富，мэр，晚安。”回到家的帕维尔站在诗人的面前，夜空中掠过的鸟类身影印在视网膜上，“真希望明天我就能听到诺特娃议员被起诉，最好她是我去DA’s office的第一案——查处贪污受贿也算是我的强项了。”
顶着黑眼圈，打了个绵长的哈欠，BPD最亮眼的小伙带着两杯咖啡，冲GCPD女警明媚的面容抛出同样灿烂的笑。一直持续到他坐在临时搭挡的办公桌旁边，迪克才敛起无处安放的魅力，靠在叠着大大小小起码三个抱枕的椅子上，喝了一口冰块碰撞作响的咖啡后，才觉得自己完全清醒了起来。
从帕维尔的笔筒拿出一支签字笔，他无聊地转着笔，等待最佳临时搭挡的到来。又打了一个哈欠，迪克没有选择趴在桌子上，反而给对方发了个消息，询问什么时候能到GCPD带他可怜的BPD搭档出去查案，顺带关心了小帕昨天被爆炸余波刮擦到的皮肤怎么样了，还有格外严重的伤口。
“小帕应该请一个假的。”想了想，迪克把自己的请假建议也发了出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秒回的信息，他的目光在哥谭重案组的办公室里晃了一圈，最后开始刷起对方的动态，时不时给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点赞。
等到芮妮走过来叫他的时候，迪克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快把帕维尔一半的动态都赞了个遍。把手机塞回衣服口袋里，他看向似乎有点不太高兴的女人：“芮妮，怎么了？”
没在意帕维尔单方面一见钟情的对象到底喊了自己什么，芮妮将小帕整理出来的一沓卷宗放在韦恩养子面前，“格雷森，你暂时没事做的话就把这些和无名氏尸体有关的卷宗看完吧，你的临时搭挡今天可是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压低声音，骂了两句爱给GCPD找事做的DA’s office，“这群没事找事的家伙，总是喜欢给GCPD添乱子，今年哥谭最佳特产评选里面就应该把他们全都加进去，全部都打包卖给其他地方的人，好见识一下哥谭风情。”
听清芮妮咒骂的迪克眨了眨蓝眼睛，“什么事情……还有哥谭特产？”
“我忘记了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事实上，你知不知道没有什么……”芮妮想起来帕维尔靠在墙壁上，侧脸凝视理查德·格雷森的场景，咽回要说的话，“一点小事情而已，只是小帕今天要去DA’s office入职登记而已，下午的时候就会回来了。”
帕维尔入职DA’s office不是在后天吗？早已翻过档案和入职名单的迪克没算时间，他对这个时间记得非常非常清楚，怎么会被提前？迪克满脸困惑不解：“呃，为什么小帕会去DA’s office做入职登记？他不是GCPD的人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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