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虽然艾克赛尔也不明白,为什么索菲亚蛇的心脏和另一颗跳动的心脏挨得那么近,但是没关系,这种事情也可以之后再询问。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处处都充满了惊喜,艾克赛尔本来摩拳擦掌打算等看到索菲亚蛇之后立刻触手,抢到它就跑,然后路上顺便打猎,带一具凡人躯体一起回家,然而在看到红头罩的时候,艾克赛尔忍不住“啊?”了一下。

无他,只是艾克赛尔惊讶的发现,哇哦,这位竟然就是每天半夜来前来拜访索菲亚先生之一呢。

这下真有意思。

这下叫人一时之间拿不准索菲亚蛇到底是被俘虏还是故意的。

不好办呐,要是其他的事情还好说,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必须是立刻就要搞清楚的,没办法等到时候询问。

艾克赛尔:我得想办法见它一面。

或许是这样的目光实在是太过让人......如芒在背,红头罩本来没打算理会蹲在角落的艾克赛尔,他们刚刚再说罗宾的去向,本来他要一起过来会和,但中途接到了蝙蝠侠的传讯,哥谭出现了新的入侵者,罗宾和夜翼一起过去支援了。

那边的局势比起阿卡姆更加紧急一些,遗孤和搅局者去那边帮忙,神谕也已经在蝙蝠洞就位了。

红罗宾突然想起:“那只鸟呢?”

之前夜翼俘虏了一只鸟,只可惜索菲亚蛇似乎已经趁乱逃走。

红头罩:“那只鸟也被夜翼带走了。”

红罗宾:“看来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选今天动手。”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艾克赛尔也乐意假装自己不在,毕竟这些话语当中有太多的代号和暗语,云里雾里叫人听不明白。他并不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但是现在,艾克赛尔愿意付出一些耐心,等他们两个说完话之后为自己腾出一些时间来。

刀片在指间飞舞,艾克赛尔面带微笑,刃之道路的锋利气息渐渐激荡开。

刺向红头罩。

这是非常明显的挑衅,红头罩按住自己的枪:“干什么?”

艾克赛尔直勾勾的看着他:“出来。”

红头罩:?

艾克赛尔没动,还是蹲在那里,又叫了一声:“出来。”

红头罩的上衣动了动。原本藏在那里的东西缓慢地向上攀爬,最后从他的领口里探出头来。

艾克赛尔:。

红罗宾:?

索菲亚蛇:嘶嘶。

这大概是打招呼。

但是艾克赛尔莫名其妙感觉有点窝火。

他的心情变化非常迅速,从最初的“好家伙真在啊?”到现在的“好家伙,真在啊。”只不过是须臾之间,错愕惊讶成了隐怒和窝火,甚至想到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艾克赛尔甚至有点想笑。

“真调皮,怎么随便钻到别人衣服里,爸爸有这样教过你吗。”言语轻慢,态度轻浮,刀片在指尖翻飞,刀光与难以名说的愤怒融为一体,艾克赛尔一撑膝盖站起来,笑容中透着一股咬牙切齿意味:“坏孩子,今天不让你咬爸爸的脖子了。”

索菲亚蛇:嘶嘶。

蛇翻白眼还挺困难的,但是它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有时候做一条蛇其实还挺方便的,失去语言之后也会屏蔽很多麻烦,比如现在,没有任何人会强迫一条蛇说话。

所以索菲亚蛇不用说任何话,只要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嘶嘶声就可以了。

红罗宾:“哦,她听起来好像有话要对你们说。”

索菲亚蛇:......?

它飞快的看了红罗宾一眼,或许想要表达一些警告的含义,但谁能理解一条蛇的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所以红罗宾不能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红罗宾,微笑着:“很多事情不是非要用语言来阐述。”

比如最简单的。

红罗宾:“这位先生真的是你的爸爸吗?”

他甚至没有用father,而选择使用了艾克赛尔自称的、不那么正式的“daddy”。

索菲亚蛇:......???

不是这个人在说什么啊?他想干什么啊?

索菲亚蛇一动不动。

红罗宾继续提问:“既然如此,那我们略过这个问题,来说一些不那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好了。”

他在便携式电脑上快速点击,在屏幕上调出一些画面,转向索菲亚蛇:“有人入侵了哥谭,人不算多,但很难缠。”

画面放大,红罗宾点了点那个颀长高大温和男人:“你认识他吗?”

索菲亚蛇看着那个人,吐了吐信子。

它依然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是像一条普通小蛇那样,但红罗宾的视线在其他两位的身上稍微游移一番。

艾克赛尔笑容消失了,脸上的神情介于“麻烦大了”和“麻烦死了”之间,那眼神忍不住向往索非亚蛇哪里瞟。

红头罩的神情隐藏在面罩之下,他没什么变化,肌肉也没有突然地紧绷,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他下意识的想要把索菲亚蛇探出领口的脑袋重新塞回他的领子里——当然,这个动作在完成之前他就发现了这一点,那只手僵硬半秒后以一个不太流畅的弧度重新放下。

电光火石之间,他们两人都各自做出了决定。艾克赛尔收起了刀,而红头罩拔出了自己的枪。

他们不发一言,但红罗宾心里已经有了结论,收起屏幕时他还是忍不住感叹:“看来认识他的不止你一个啊。”

“我必须要说,被孤立的感觉真糟糕,朋友们。”他深深的叹气:“我提议我们可以短暂合作,至少在共同的目标被逮捕之前,我们可以暂时放下彼此的成见和矛盾。”

红头罩:“不,我们......”

艾克赛尔语速飞快:“婉拒了,这是你们的事情,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我们现在就离开——来小蛇宝贝,我们要跑路了。”

这样说着,他已经把死了一小会儿的萤火虫重新提着脖子拎了过来,像是喂食那样在索菲亚蛇的面前抖了抖:“来,把这个吃了,我发消息给埃尔里奇,我们立刻就走。”

索菲亚蛇昂起头来。

它已经全部爬出来了,现在盘在红头罩脖子上,像一条项链。

它好像非常喜欢这个状态,对谁都是这样。

索菲亚蛇看了看萤火虫,又看了看艾克赛尔,缓慢地摇了摇头。

艾克赛尔:“不喜欢这个还是不想走。”

他补充:“索菲亚,你给我的情谊还没有深厚到能让我站在你这边一起对抗你父亲程度。”

在某个词语出现的时候索菲亚蛇突然展现出威胁姿态,艾克赛尔不为所动,将犯人躯体扔在地上,伸出手:“走。如果你不打算和我一起,那我会独自离开。”

索菲亚蛇保持沉默。

有时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艾克赛尔没有犹豫,他转身离开。

鲜少有人能在于索菲亚的交往中占据上风,她总是能轻易让人感到挫败,比如现在,艾克赛尔心中就是有一种“输了”的感觉。

他不想去思考这份胜负的针对的对手是谁,事实上这场比赛根本没有人生出,但他就是忍不住这样觉得。

输了。

该死。

该死的凡人。该死的猎人。该死的弗里曼。

还有忘恩负义的小蛇和它那个热情又无情的母亲。

血杯教团和清算人有一些暗地勾当,更何况弗里曼此人曾经只差一步就能飞升,要不是索菲亚突然反悔,弗里曼恐怕早已飞升漫宿——他绝不好对付。

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艾克赛尔都在催促自己赶快离开这里。有人想去找死,无论是谁他都不可能和对方一起找死,他这一看路都是在躲避死亡,要是真想死,他还躲什么?等大敌过来不就行了!

躁动。

离开哥谭,他还没有决定要去哪里,既然弗里曼已经找过来,那他必须首先离开,然后再做打算。

飞机引擎启动,登上跑道,越来越快,高度拔升,颠簸,升空,平稳。

哥谭甩在身后,离得越来越远。

天命之人有各自的命运和道路,他有他的,索菲亚也有她自己。从这里分别之后,他不可能再去管索菲亚的任何事。

最后一眼回望几乎已经被杯的影响所笼罩的城市,艾克赛尔收回了目光。

·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件事情。”

弗里曼看着面前的凡人们轻轻的叹气,他们身上有一些奇妙的小东西,能够稍微克制无形之术,但在一位教主的面前,这样的小玩意实在起不了什么作用。凡人勇气可嘉,然而也到此为止,除了勇气之外,弗里曼其实更多的想要探究一下他们过于偏执的阻拦。

而这份偏执,竟然真的暂时让血杯教团的教主止住了脚步。

“我明白有时天命之人与普通凡人之间会在思维上有一些差异,但是我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们要阻拦我进入这座城市。”弗里曼温和的疑惑着:“一位父亲想要去探望他的女儿,这样的感情,对于凡人来说也很难以理解吗?”

“父亲。”那个全身漆黑的男人重复了一遍:“父亲。会吃掉女儿的父亲吗。”

弗里曼:“这或许就涉及到了凡人所不能理解的范畴。”

他声音依然温和:“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亲密关系的一部分,她是我的继任者、我的女儿、我的亲密爱侣——她也是我。曾经的血肉旧物早已被舍弃,我塑造了全新的她,我们血肉相同,她将与我共存,在未来完成更加伟大的事业时,她也会与我一起向上攀登。”

“当然,现在她或许有了一些别的想法,更可能是到了叛逆期。但是没关系,我会说服她的,就像曾经每一次那样。”弗里曼颇有自信:“很快我们就会和好如初了。”

蝙蝠侠:“你不可能进入这座城市一步。”

“唉,先生,曾经也有人不自量力想要将亲爱的索菲亚从我的身边夺走。”弗里曼惋惜道:“那件事结局凄美。虽然我希望你能改变主意,为了让我们彼此之间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我又有些希望你继续这样做。”

“因为我感到有些饥饿,亲爱的先生。”

“你与那位少年看起来与亲爱的索菲亚关系匪浅。我很好奇你们是否像她一样尝起来美妙动人。”

一点没用的情报:

艾克赛尔的父母我总觉得有点强制爱的意思,他们两个的事是这样(wiki百科):

安泰俄斯的末位信仆提到流亡者母亲初为杜弗尔吸引,但随后关系恶化。他对流亡者说:“你母亲是安泰俄斯的门徒。少有女人如此,但她的‘巴拉卡’——也就是,她的光——是如此耀眼。起初,你父亲希望买走她的光。但是他爱上了她……而她开始认出他的本来面目。这就是为什么,当你快要出生的时候,她从他的手中逃脱,而他却追逐着她。”

在流亡者母亲以凡人之躯诞下流亡者并因此心脏爆裂死亡后,杜弗尔带走了年幼的流亡者抚养。

.

我觉得多少有点强制爱或者火葬场的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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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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