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恐惧的尖叫突兀地在基地上空响起，打断了你正要往嘴里送饭的动作，下一秒你已经跃过面前的桌子顺便拔出了腰间的枪。
你已经判断出了叫声的方位，似乎是双胞胎接受训练的地方。
疾步穿过人群，你看见那个棕发女孩似乎受到了刺激，紧紧靠着墙壁，用念力阻止任何人靠近自己，包括她的哥哥。
尖叫声明显不是她发出来的。
你没有去管她，而是接着环顾四周，很快，你发现被一群医护人员和李斯特围着的男人。
他躺在地上，两只眼球瞪大鼓出来，嘴巴也张到极致，嘴角都撕裂了。你凑过去摸了摸他的手，他迅速反手攥住你的手腕，像个溺水者一样。你发现他的四肢末端发凉，心跳频率更是达到了一百三左右，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恐慌中。
“他怎么了？”
“旺达的能力失控了。”李斯特博士似乎不想多谈。
你只能把手抽出来，确认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您想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他奇怪地看着你，“这些都一次性的，救不过来处理掉就行，旺达需要练习。”
你不置可否，毕竟你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但经历过后，总会觉得可惜。
你一直在外面等到双胞胎今天的训练完毕，把他们拦住，其实你一直想问旺达一件事来着，但因为不太重要就拖到现在。
“那天你看到了什么？”你真的很好奇啊，虽然你自认为不是个坏人，但也不应该完全没有污点吧？你和她接触的时间很少，但皮特罗一直找你们聊天，从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双胞胎不排斥你们。
旺达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旺达说她看见了我们希望中的场景。”皮特罗仿佛就等着你问了，比起相信你，他更相信旺达的判断，“九头蛇在复仇者们的尸体上建造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你挠挠头，“在我的内心？我是这么想的？”
哦，老天，想不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战争狂！
“我们发誓向斯塔克复仇，以及任何和他一伙的人。”接着双胞胎和你讲述他们的起源故事，你充分发挥演技，做出同仇敌忾的模样。实际上你并不关心他们为何而战，只要他们的目的和九头蛇一致就是好队友！
“那你们机械物理一定学的很好吧！”你脱口而出。
他们沉默了。
你也沉默了，你看了看两人的表情艰难地说：“利用你的超速去……拆了他的战甲？或者旺达让战甲的某个零件失灵……？”
“……我们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吗？”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能力完全可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这应该也是李斯特博士的想法吧。
“不、不用了……我想你们专注自己的能力就好。”
你决定不再乱说话了，不然会显得你很智障。
可恶！你也好想要很酷的超能力啊！
赶紧把法杖抢……借回去给埃利研究！
你离开前，旺达再次且主动地拉住你的胳膊，你本可以躲开，但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像是在寻求什么建议。说实话，你很难想象这个脆弱的女孩会选择走上一条复仇的血路。
“没有变。”她的手心和那个惊恐的男人一样冷，“你的内心和之前一样，没有变。”
“你知道吗？”你突然出声。
疑惑、不甘和怜悯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如果你此时的身份是一个完美受害者，再加一点外力推波助澜，斯塔克将会合法地失去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但你选择了以杀止杀，我们由衷地希望你不要后悔。”
她的鼻翼因剧烈呼吸而扇动，轻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恐慌。
“我们只要他的命。”皮特罗将旺达和你的接触断开，将她拉到身后，“我们不要他别的东西！”
“我不会后悔！”旺达从哥哥身后身后站出来，她的眼中浮现绯红，长发飘荡，“我们会杀了他！然后……一切、一切阻止我们复仇的人都会获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她的声音轻下来，头微微向下低，眼睛还是向上看着你，你发觉她在无意识下试图做出仰视的动作。
“就像你内心的场景一样。”
你犹豫片刻，冲她伸出手，掌心朝上。
“握手。”
偏偏所有人都忽略了你命令般的语气，皮特罗看着你的手，滑动喉结，旺达也同样看着你的手，似乎自己也不敢相信———有人能永远坚持一种信念。她在害怕，你看出来了。她害怕从你身上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红雾最终从她眼中散去。
她握上你的手，也只是握住你的手。
她逃开了。
“我相信你。”你握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然后很快松开，她的手仍悬在半空，“我保证不论过去多少年，你依然可以从我内心看到一样的场景。”
“那些并不是出于恨，对吗？”
“他们挡了九头蛇的路。为了更美好、安全的未来，我很遗憾，他们必须去死。”或许你真的有愧疚吧，但他们走上了与你不同的方向，你就注定和他们不死不休，“现在世界变成了这样，都是他们放任自流的结果，他们有的不想沾惹世俗的血污、有的认为事不关己便可麻痹思想、有的站得太高了，看不到别人的困苦，只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他们就该被狠狠摔下来，交出自由和选择的权力。而我？我只是一件归九头蛇所有的偏执的兵器，希望尽自己所能唤醒这个世界应有的秩序和良知。”
你的手掌盖在胸膛上，为自己的狂言赧然一笑。
双胞胎会认为九头蛇就是正确的吗？不尽然，九头蛇对他们来说只是个跳板，能让他们摸到仇恨果实甜美的边缘，何其诱惑。
你又冲他们笑笑。
“早点休息，毕竟明天还有训练。”你准备回去和零壹交流一下互相得到的情报，但你知道他只会在卧室等你。
“我让那个人看到了他最恐惧的东西。”旺达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她在追着你走，“你认为这是一个对付复仇者的好主意吗？”
“我的建议是要杀就直接杀，失常的情绪往往意味着意外频发。”毕竟你不喜欢麻烦，也不喜欢折磨人。
你已经打开通讯器，开始确认零壹的位置，他确实在你的卧室。你重新抬头回望向旺达，“更有甚者，能在恐惧中汲取教训。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
这种人很危险，最好不要试图探究他们的底线，也不知哪里有这种疯子。
我想旺达会更依赖于自己能力看到的东西吧，对表面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反而会迟钝一点……我能说电影里奥创已经把他讨厌人类这四个字印在脸上了吗
97只对自己的位置有非常深刻的认知，别的话大家看个乐就好，别冲我（重点（破音
但大家可以冲97（喜闻乐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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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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