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零壹和双胞胎相处得不错。
坏消息：相处得太好了，他和双胞胎一起把斯特拉克珍藏的酒偷出来喝了。
更坏的消息：斯特拉克以为是你指使的。
你好冤啊。
……好吧好吧，你倒要看看这里是电刑、禁闭、还是别的什么———斯特拉克男爵让人扔给你们一人一把拖把，要你们把基地里所有厕所都扫了。
好好好，非常有人情味的惩罚。
你拎着水桶和拖把踏进厕所，看着操作说明，尝试着把拖把沾湿。
“我真的劝不住他们，他们的口才太好了……”
零壹在你身后嘟嘟囔囔，你无语凝噎。
他们口才好？
你怎么没感觉？
你懒得追责，装模作样学会了怎么拖地后就把拖把塞进零壹手里，语重心长教他如何干好两人份的活，将自己的能力最大化利用。
“你要知道，我完全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才自愿来的。”
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低头开始卖力扫厕所。
“我就知道队长关心我。”
“当然，但你要记得未满二十一周岁不能饮酒，下不为例，如果是我看见了，绝对比斯特拉克罚得狠，我保证。”
“啊？还有二十年？”他大大张开嘴巴，“可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是个问题啊队长。”
“那就一辈子别喝。”你谨慎地提出一个周全的解决方案。
零壹欣然接受。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你随口问问，他一边考虑怎么回答一边没停歇接着干活。你对此十分满意。
“我感觉……他们还挺好的，就是提到斯塔克的时候他们的情绪很激动。”你知道零壹说得委婉了，实际上何止是激动……是失控，“我能感到他们在极力控制自己，但他们还需要时间，队长。”
你点头认同零壹的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战争不犯法呢？虽然我认为旺达他们的话没错，斯塔克工业制造出的军火杀死了无数人，可他最多不也只算个从犯吗？为什么挑起战争的人反而能全身而退呢？”
“可能军事法庭判他们无罪吧。”
“……可他们害死了人，怎么能———”
你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嘴：“别忘了我们在做什么，别咒自己。”你慢慢松开手，零壹看上去有些悲伤，他在你离开前蹭蹭你的手心，“我只是不喜欢看着无辜的人死去。”
你的手指划过他的眼睛。
“那就别看。”
“等九头蛇控制了政权，我们禁枪吧！”他突然兴奋地抓住了自己眼前的你的手，“把军火控制在自己手里，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害了吧？”
“不止是军火，是一切。九头蛇将监视着世界上的每个人和每个角落，届时任何肮脏和污秽都将无处可逃。”在此之前，你将利用可利用的一切，达到这个目标。
所以，别怪你太不近人情。
“真不明白为什么复仇者要阻止我们，难道他们不想这个世界和平吗？”
当然是对他们来说“自由”比安全更重要。
你嗤笑一声，不予评论。
可又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呢？每一个灵魂都是不可复刻的，你拼了命想证明自己也有一个。可有人对此不屑一顾，抬手间便决定让一个国家的灵魂消亡。
他们可真浪费啊。
是不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太长了，才让他们觉得生命廉价？如果所有人类跟你们一样只能活二十年的话……他们会不会对生命产生敬畏？
你摩挲着掌下的洗手池的白瓷台面，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破土而出，镜面映出一张带笑的面容，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但你感觉自己看上去还不错。
自那之后又过了几周，气温回升，步入夏季，基地里也随着躁动起来。你经常跟着其他特工到索科维亚的城里找点乐子，并且不带零壹，他大概都不知道你出去了吧。
但你没想到先因为这件事找到你的是斯特拉克，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脸上露出恼怒和……被羞辱的表情？
索科维亚虽然被九头蛇牢牢掌握，但也给不少佣兵和通缉犯提供庇护以换取资源，不是个适合普通人家居住的地方，但人们总有点故乡情结。
所以你猜是有强龙想压地头蛇了。
“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但他们越界了。”
原来是有伙人在索科维亚做人口走私的生意，而且专挑青壮劳力，本来斯特拉克才不关心那些罪犯和佣兵的死活，但他们拐人拐到九头蛇身上了。
四天前，七名九头蛇特工在索科维亚境内甚至是城里失踪了。人命事小面子事大，斯特拉克无所谓损失几个人，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是来这帮忙的，你不明白他为什么拖这么久，万一是敌人绑走他们严刑逼供怎么办？“他们最后出现在哪？我会带人去一趟。”
他顾不上对你的言行不悦，想来是已经派过自己的人去调查，但没有结果。
“第三魟鱼。”
你虎躯一震。
这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名字，你很熟悉它的名字，不仅是因为你经常光顾，更是因为———
第三魟鱼是索科维亚境内九头蛇的产业之一。
这下可好，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地盘里失踪了，而且调查也没结果，很难不让你联想到是内部出了奸细。
“我会好好调查的。”
“活着回来，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和泽莫交代。”
他冷笑一声，之前的羞恼一扫而空，恢复平常的状态，仿佛刚刚气得像吉娃娃一样发抖的人不是他。
“放心吧，长官。九头蛇万岁。”
你转身离开，心中便已经开始物色和你一起调查的人物，这几周和这里的特工相处得不错，有几个身手矫健的家伙能用。
但首先，你要叫上你的好兄弟，这种事绝对少不了他。
“谁他妈是你兄弟？”
零壹本来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炸毛了。
这话说的，当然是他了。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生理上），穿同一条裤子（物理上），还上同一张床（伦理上）的好兄弟。
听完你的回答他沉默了。
“你说是就是吧。”
他的情绪有些消极，你有点不想带他了，但他听说你要去脱衣舞俱乐部调查立刻兴奋起来了，还带上了摄像机。
97:我要打个响指让全宇宙生命只能活二十年！（兴奋
正文里不会出现太生草的剧情……（大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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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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