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捷盯着这两个变种人小孩盯了很久了，几乎是这边一有情况正在跟亚伯扯皮的头领就反应过来，带着一帮人冲了过去。
亚伯心里算着时间，问：“出什么事了？有人敢在我们头上动手？”
“别问那么多，跟上。”
一大帮子呼啦啦围过去，迎面就撞上吵得正凶的两帮人，不等他们看清局势，两边就动起手来。头领见状也不管其他人，抬腿避开混战的人群就往仓库的方向冲，亚伯紧跟在他身后，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冰冷。
莉莉斯还没有传来脱身的信号，要是他撞上莉莉斯......
大门轰得一声被撞开，仓库内空无一人，“妈的，一群饭桶！”
他快步走到关押变种人的集装箱边，拉开箱子就看见两个拼命挣扎的少年。
“呜呜！”他们暴怒地想跟头领同归于尽似的，头领冷笑了一声，扯着两人的衣服把人拽的踉跄，转头对上目眦欲裂的亚伯。
“别看了，走，马上条子就到了，这边不安全，搭把手，这俩人带走。”
“别忘了，你身上还背着案底呢。”
戈登忙活了一整晚，GCPD里挤满了满口脏话的混混。从满耳朵的“**”“cunt”中暂时解脱的戈登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看见漆黑的高大人影立在身后，他对此见怪不怪，说：“两个小帮会打起来了，卷进去另一个帮会，又说是这个睡了那个的女人又说是这边占了那边的地盘，没有领头的，掰扯不清楚。等天亮估计就有人来赎人了。监控还在查，不过大概没什么希望。”
这样的聚群斗殴在哥谭并不少见，蝙蝠侠出现之后倒是少了很多。没有哪个混混想打着打着招来一只阴沉沉的蝙蝠。
蝙蝠侠颔首，“我要一份笔录。”
戈登跟他摆手表示之后给他发过去。
“还不走？”
“莉莉斯·戴维斯的档案重查有消息吗？”
“没有——说来也是奇怪，失踪了几年的女孩突然出现在哥谭的夜晚拨出报警电话，然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号码是空号，当晚被抓的人也说不记得那女孩的样子，跟什么灵异电影的开端一样。”
蝙蝠侠不做评价，没有得到消息就很快离开了，他在暗处静静看了一会儿警局里吵吵嚷嚷的混混们，又无声地消失在阴影里。
另一边，亚伯跟着头领转移了两个变种人小孩。带上抑制器捆上手脚之后，这俩十几岁的孩子再怎么挣扎也拧不过亚伯。
亚伯看着头领关上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口，“他们不是一般的小孩。”
“挺识货。”头领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软了？看见半大的孩子就想起来你那个女儿？”
这位沉默的“父亲”像是被碰了逆鳞，死死盯着头领，伸手扯着头领的衣领把他撞在铁门上，愤怒地嘶吼。
“我警告你别碰莉莉斯！她在哪？！我要见她！现在！”
“可爱的小姑娘还在睡觉，当然，你继续这样发疯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把她喊醒。”头领推开亚伯，给了他一拳，“你这条狗要是听话不乱叫不咬人，她当然还能好好的睡觉。”
他把亚伯踹倒，刚才还发狠的男人这会儿倒在地上像条半死不活的狗。
“想想你可怜的女儿吧，你老老实实跟我干完这票，好处少不了你的。”
“到时候改头换面就能过上好日子，看得起病上的起学，你还能给她买首饰买裙子，让她跟别的小姑娘一样有头有脸。你要是愿意还能再给她找个后妈，日子不就好起来了？”
“起来。别跟个死狗似的。”
“几个变种人，拿几个怪物换你们父女俩的美好生活，这他妈你还要犹豫。”
“怂蛋玩意，活该你带个女儿东躲西藏。”
懦弱的“父亲”缓缓捂住脸，半晌哽咽了几声，垂着头爬起来，“我要见莉莉”。
头领白了他一眼。
踯躅不安的少女被人带过来，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肩上披了一件薄薄的披肩，干净的脸看上去十分憔悴，远远望见“父亲”，就急忙跑过来，拖鞋也掉了一只。
亚伯快步迎上去，上下打量，没看到莉莉斯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罪孽深重的“父亲”拥抱着他的“女儿”，自言自语。
莉莉斯：差不多得了，戏过了！
她戳了一下亚伯的腰，示意他适可而止。亚伯没反应，紧紧揽着莉莉斯，目光沉沉地盯着头领，“我要看着莉莉。”
头领摆了摆手做出慷慨的样子，让这对命途坎坷的“父女”有个彻夜畅谈的机会。
关上门，检查了一下没有“耳朵”，亚伯揉了揉脸，骂道：“嘶——x的，这狗东西。”
“变种人，啊，头疼。”莉莉斯捏了捏眉心。“我知道这玩意胆子大没想到胆子是这么大，前两年万磁王才炸了国会大厦，这两年变种人注册法案闹得腥风血雨，他是真不怕兄弟会砸上门.....这叫什么？无知者无畏？”
“没那么简单，我听那家伙的意思，恐怕不只这俩孩子。”
“我也觉得是，那俩熊孩子嘴里没几句实话。”莉莉斯简单给亚伯讲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他们想让我给他们打开抑制环，我粗略看了一眼，让爱德华扫描了一下，那个东西不是可什么便宜货，有电击和警报的作用。”
“你把他们丢那了？不怕他们把你举报出去？”
“我告诉他们我会联系蝙蝠侠——他们只能相信我。”莉莉斯摊开手掌，“他们原来不知道我是谁，但是现在听到你跟那个狗头老大的对话估计也能猜到我们是一伙儿的。”
“如果他们觉得我要把他们卖了告密呢？”
“嗯......你觉得一个被高利贷追的杀人之后带着女儿畏罪潜逃的在逃通缉犯和他的女儿认识蝙蝠侠的几率有多大？”
是个好问题，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抓进阿卡姆疯人院或者黑门监狱。
“言归正传。”莉莉斯说，“他没那个本事抓来一群变种人小孩，他只能是个运货的。一般来说这种单子也轮不上他。”
“黑面具不是被抓了？”
“你是说他冒充黑面具接头还是吞了黑面具的货？”
“谁知道——总之现在人在他手里，关键剩下的变种人被关在哪里，还有找到之后要怎么处理。”亚伯不觉得莉莉斯会把他们留下来，也不觉得她会干人口贩卖的事。
“姑且还要再等等。”莉莉斯说，“今天这一茬他不会等很久了，交付‘定金’的日子肯定不会太远，我们得想办法在付‘定金’之前弄清楚他们人藏在哪还有买家是谁。至于善后？”
莉莉斯理所当然的说：“这里可是哥谭。”
“蝙蝠侠无所不能。”
莉莉斯：蝙蝠侠无所不能。
远在天边的老蝙蝠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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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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