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
宋程点点头，扭过头看看外边是否有汉堡店。
哈皮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斯塔克集团附近就有一家汉堡王。”
“这么巧？”
“他们是知道托尼喜欢吃，故意开过来的。”哈皮留意着有没有车辆需要转道，“他就是懒得下去买而已。”
宋程接着打趣：“如果叫佩珀小姐，肯定是会被骂的，所以找上了我。”
语毕，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等到了目的地，楼下的汉堡王分店的招牌格外显眼。
抱着文件袋的宋程匆匆进去拎走了外带桌上的汉堡。
等着他两个手都没空地挤开办公室门，等候多时的托尼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坐在办公椅上的佩珀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麻烦你了。”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袋，佩珀笑了一下。
宋程只是摇摇头，让她不用在意。
这里的两人看上去脸色都不太好。
托尼如今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保持着温热的芝士汉堡，宋程看着都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搞实验把自己饿了好几天。
当然，这种事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完全做得出来。
就连来到这里准备开会的佩珀都好像被吸走了精力，她半支住下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还没等宋程坐热屁股下的真皮沙发，佩珀设置的定时闹钟就响了。
她再度叹了口气，用手机镜头充当了镜子，整理了耳旁的碎发，走路带风地离开了。
托尼吃得太急，一边锤胸腔一边拼命往下咽。
最后还是宋程实在看不下去，起身接了杯水给他。
他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顺下去，又嘟囔着这不是他喜欢的冰水。
还没等两人之间的氛围安静多久，托尼又跳起来说要好好带宋程参观一下这里。
“你之前都是在复仇者大厦工作，我也很熟悉这里的。”
托尼说这个话的时候，表情还有点臭屁，估计在等着宋程夸他。
而宋程只是仔细地盯着他瞧。
“不用了，我觉得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场好好的休息。”
“嘿！我现在感觉很好！”
不顾托尼的反对，宋程感受到了佩珀的同款无奈，他总算理解了为什么佩珀总是叹气了。
他坐着，托尼站着，在明显对面的人更亢奋的情况下，保持了温和的稳定。
“看看实验台上摆的是什么？”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桌面憋屈地摆满了不同杯型的咖啡和名酒。
托尼的表情瞬间心虚了一秒，但紧接着就是理直气壮：“我需要它们来帮助我保持清醒！”
宋程眯了眯眼。
“所以这就是你不睡觉休息的原因？”
“这些只是必要的措施，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托尼来回走动了两圈，最后重新站定在宋程面前，“……好了，我先带你从一楼开始说起？我保证你会对我所有的发明感到无比惊奇。”
还没等他啰嗦更多他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完美产品，便感受到手面传来温热的触感。
宋程握住了因为过于亢奋而手抖的托尼。
几乎是下意识的，托尼就回握了。
“哦，呃，你是想要亲近一些是吗？这……”他原本流利的语速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卡壳了。
“听我说，托尼，”宋程的语气放轻缓了许多，忍不住让人把注意力全部倾注过去，尤其是最后的名字说得暧昧又眷恋。“我想参观这件事真的不用急，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是吗？现在，我是说现在，你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托尼徒劳地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挣扎，却半天说不出话。
“听到了吗？”
宋程的指尖敲了敲手中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而消瘦到突出的腕骨。
“……好吧，就听你的。”托尼不知为什么，移开了双方对视的眼睛，语气闷闷的。
等到佩珀开完会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托尼正躺在沙发上，宋程坐在旁边铺着毛毯的地面翻阅着资料。
她走了过去，扫了一眼，发现他只是在看一些公司简历的章程册子。
“这是？”佩珀双手环抱着双臂，略有吃惊。
“只是让他睡了一觉，他看起来很疲倦。”宋程也跟着合上文件，回答道。
“天哪，你保证没在他喝醉后打一针镇静剂给他？劝了几次都不管用。”
“可能他只是太累了。”
“那下次体检的时候我可一定要带上你。”
一来一回，双方吐槽托尼托槽得十分开心，而当事人只是皱了皱眉，又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不再打扰托尼珍贵的睡眠，佩珀收了声，用指了指外边，示意他出去谈。
宋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就当他站起来时，忽然感受到身侧有股拉力。
他顺着力道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托尼捏紧了他的衣角，手部根据他的动作微微抬起来。
宋程连忙把托尼的手往下扯，旁边的佩珀一脸看热闹地歪着头。
好不容易扯下来了，宋程走出去第一句话就求饶：“我不知情的。”
对面人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和无辜。
佩珀见状，憋着笑意抖着肩膀，“好好好，你这是被可怕的纽约市富豪玷污了。”
等她笑够了，佩珀接着让他可以下班了。
“下班？”宋程不可置信地反问了回去，“可我还没做什么事呢。”
“不，你做得非常好。”佩珀一脸认真，紧接着推着他往电梯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见。”
宋程频频回头，见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放弃抵抗了。
“……好，明天见。”
拿出手机，锁屏上显示的时间甚至刚过中午的饭点。
一下子得来这么多空闲时间，他还一时有点不太适应。
嗯，谷歌地图上好像有一家不错的五星饭店，就在过来的路上，离这不远，要不去试试？
说做就做，宋程在地图上使劲划拉，找到店铺后开启导航。
手机上于是出现了还算醒目的箭头标志。
跟着方向走，打了下班卡的宋程十分专注地盯着屏幕。
他可不想因为走错路乱入到什么该死的犯罪现场，毕竟这里的安全系数还不是很能信任的。
或许是他太过关注手机，忽略了上面正在转圈的默认绕近道的提示，迈入分岔路口时才察觉不对。
这个时候走出去的路已经被堵住了。
宋程警惕地环绕了四周，发现这些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下意识点开了召唤页面，上面唯二张泛着灰色的卡牌提醒着他现在凶多吉少。
正打算强行突围，金属摩擦着人体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墙面上先是映射出魁梧的身影，然后就是折射在金属手臂上刺眼的光线。
来者用黑色的面具覆盖住口鼻，视线冰冷且无情。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宋程只是一具尸体，没有半点存在感。
宋程见到是他，眼神闪过震惊，下一秒就听见了身旁的人用俄语说了一些单词，就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捏牢。
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在这里掐死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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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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