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薇站在街头,和玛丽发了条消息,叮嘱她没事的话和家人在家里呆着,别出来,随后把手机装回了书包里。随便找了一家超市,寄存了自己的包。
“你居然还在意这点东西?”系统犀利地评价,“如果你愿意,系统能让你变得比斯塔克和韦恩都有钱。”
“听上去挺不错,但是还是自己赚的钱用起来比较踏实,而且我也不愿意在店铺里面买上几百张彩票。更何况,我要是变得比她们都有钱了,我相信不管是斯塔克好用的脑子还是韦恩塞满稻草的脑子都能轻松的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来。”希尔薇做了个鬼脸,甩上了柜门,“走吧,今晚限定亡灵英雌。让我们去把那个蜥蜴人的头砍下来——既然复生能力这么强,也不知道他的头能不能再长一个出来。”
希尔薇躲进了摄像头死角,切换了亡灵的身份,化作血雾,向奥斯本公司的方向飞去。
希尔薇停在了奥斯本大厦的顶楼,根据系统所说的,很快蜘蛛侠,那个发布她的通缉令的警长,还有蜥蜴人都会聚集到这里,随后乱战一通,结局是警长死了,蜥蜴人被捕,蜘蛛侠跑了,怎么听怎么像个哄小孩的仓促结尾。
“真的就这样?你不知道她们怎么打的?”希尔薇表示不理解,“我连她们的打法都不知道,我怎么打?靠顽强与坚定不屈的意志吗?”
“没关系,您能打的过其她所有人。”系统安抚了几句希尔薇,“她们加起来都没您厉害。而且打不过系统可以有代理身份,能打的过。”
“喔哦,那这么看来,我确实很厉害呢。”希尔薇敷衍地挤了下眼睛,当做笑了一下,“不过这么久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来?”
希尔薇还没说完,黑绿色的庞大身影就已经撞开了天台上的铁门,手中握着散发着莹莹绿光的药剂,向她身后的高台冲来。
“这不就来了。”希尔薇从系统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蜥蜴人在楼下偷袭了警察后,到达奥斯本公司的顶层,拿走了药剂,准备在顶层释放气体,让整个城市的人都和他一样,接受进化。不过他的计划在一半被人拦截了。
暗红色的长袍垂到地面,兜帽拉下,看不清他的脸庞,身材高挑的男人漂浮在半空中,手中的镰刀焕发出寒冷而刺眼的光,衬的身后的霓虹灯都暗淡了下去。
“够了。”男人近乎傲慢地宣布,甚至不愿意落到地面上与他平视,“愚蠢而愚昧的罪恶,准备接受审判吧,我将会夺走你罪恶的灵魂,让它回到应去的地方。那些鲜血和罪恶,即便是仁慈的祂,也不会宽恕的。”
“你是谁?”蜥蜴人嘶哑着声音询问,“我并不信奉什么神灵,因为她们在我最无助痛苦的时候,都不曾怜悯过我。”
“那是因为你没有向祂祈祷,祂是世间最温柔的神灵,会给予你一切神迹——除了那些有过罪恶的人,你会玷污祂的怜悯。”男人原本温柔的语气骤然降低,染上血腥的气息,“就以祂赐予我的镰刀来抹除你的灵魂与罪恶吧,这便是对于你最大的恩赐了。”说完,男人高举镰刀,即将斩下。
蜥蜴人冷笑一声,与巨大的身材截然相反,他动作灵巧地转身躲过,趁着间隙,锋利的爪子拍向希尔薇,被她一个闪身躲过。带有腐臭味的粘腻涎水从身旁飞溅而过,在地面腐蚀出一个小坑,身上的长袍却不见破损。
有点像猫抓老鼠。希尔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联想到了这点。
希尔薇突然撇到了一道蓝红色的身影:“系统,切换至代理身份状态,给我换上牧师的身份,放置地点在左后方的摄像头死角。”
就像是系统说的那样,蜥蜴人和蜘蛛侠,亡灵打了起来,后面警长还上来了,塞给了蜘蛛侠一点东西。你们还偷偷贿赂?肮脏的成年人!看热闹的希尔薇在心中唾弃了一声。
希尔薇躲在阴影里看两边打得有来有往,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人设,她都想来包薯条和一杯冰可乐,看戏谁不爱啊。只不过打到一半,蜥蜴人好像急了,一把就把蜘蛛侠和亡灵扔出去了,还给乔治来了一爪子。
变化来的太快,希尔薇都惊呆了:“发生了什么?蜥蜴人急了?”怎么亡灵就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了?系统你能来点靠谱的东西吗?
蜘蛛侠忐忑地看了一眼亡灵:“不好意思,先生,但是数据显示蜥蜴人已经把药剂装在了那个高塔之上,我需要把这个——解药送过去,不然的话整座城市都会变成像他那样的人。”
希尔薇当机立断把自己的意识传输进了亡灵的壳子,轻轻扫过蜘蛛侠,却让他浑身发冷:又是这种眼神,让他坠入冰窟般的寒冷,仿佛利刃置于动脉处,顷刻间就能夺去性命。
“那你去,我会找人治疗他的伤口。”希尔薇淡淡的回复,瞥过乔治的伤口:蜥蜴人动手可真够狠的,恐怕等到医院的人上来的时候乔治早就飞上天堂和天使上帝喝酒读圣经唱圣歌了。一想到一辆正气,看上去就不会信奉任何神灵的乔治穿着希腊式的长袍,捧着圣经唱圣歌,希尔薇打了个哆嗦:虽然你发布了和我有关的通缉令,但是我还是选择原谅你,把你救活吧。
希尔薇换到了牧师的身上,让系统给她来了点金光闪闪的特效,模仿一下圣光。
“你呼唤我了,亡灵?”拥有铂金色长发的女人从墙后缓缓走出,伴随着她柔软裙摆的是金辉版的光,像是一轮太阳在海平面的边缘冉冉升起,将整片海面晕染成波光粼粼的碎金。她带着怜悯而温柔的笑,望向地面上的人,“他受伤了,我需要治疗他。”
“别紧张,我会治好你的。”女人撩起裙摆,蹲在乔治的身旁,伸手,抚摸过他的伤口。
乔治觉得自己一定是失血太多出现幻觉了,否则怎么会有穿着深黑色牧师衣服的女人笑着轻抚他的头,在她温柔的笑容中,乔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温柔的,穿着睡裙,哄年幼、做了噩梦的他入睡的母亲,温柔如水流般的金光将他缓缓包裹,他忍不住闭上双眼,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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