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九握着门把手，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郑珠，郑珠被看得头皮发麻，默默地走进房间。
“怎么就跑到门口，嗯？”毛泰九用拉长的语调问郑珠，仿佛一根羽毛扫过心口，又酥又痒。
“因为我们的约定呀，不是每晚都要做吗，那件事。”郑珠下意识回答，眼睛左右乱晃，就是不敢看毛泰九，也丝毫意识不到现在说的话多有歧义，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吗，那真是谢谢珍珠姐姐呢。”毛泰九在郑珠被看得想要逃跑之前，转身进了浴室。
等到毛泰九洗完澡出来，郑珠已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泰九，关于南相泰你是怎么想的。”郑珠望着出水芙蓉般的毛泰九，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视线只知道追随他的身影，嘴里说着一早就想好的话。
鉴于南相泰剧里的表现，郑珠非常不放心他的手段，不知道是遇到主角就降智还是一直做事都不靠谱，所以毛泰九出国这些年，郑珠一直都有在跟踪南相泰。不出所料，他果然是遇到主角才降智的，但是她也发现了，南相泰即使没有毛泰九的指令，做事依旧狠辣。
即使现在的毛泰九对上武镇赫和姜劝酒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避免南相泰做的事连累上毛泰九，还是需要处理了南相泰，起码不能把他放在重要位置上。
“南相泰怎么了？”毛泰九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
“他现在是在为你办事吗？”
“不是，他在为父亲办事，父亲说我熟悉公司业务之后再为我办事。”
“可是，泰九呀，我之前有遇见过他，他的做事风格和以前你的父亲一模一样，我担心他做的事以后会对你不利。”郑珠正色道，眉毛微微蹙起，南相泰跟了毛基范那么久，为他办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要怎么说服他边缘化南相泰是个不小的问题。
“你这几年跟踪过他？”毛泰九突然问，头发也不擦了，黑黝黝的双眼紧盯郑珠，就像在捕猎的猛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郑珠被他跳跃的思维打断了自己的想法，但也直觉说出实话会发生不好的事，“没有，就是偶然遇见过几次。”
“你不喜欢他？”毛泰九放下毛巾，转而拿起水杯喝水，借着喝水的动作掩盖眼里的阴翳，不管什么原因，引起了郑珠注意的都得远离她。
“嗯，他做事方式和你父亲太像了，现在还好，但是他一直这么嚣张的话，我怕以后牵连到你。”郑珠点点头，虽然不是讨厌，但是只要以后会威胁到毛泰九，就算不讨厌也得承认讨厌，就用这个理由试试能不能调离南相泰。
其实郑珠也有想过要不要用精神暗示，但是按照南相泰的野心，加上毛基范对南相泰的控制，让南相泰主动提出离开的话反而会让毛基范起疑，郑珠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过几天我找机会把他调离成云，不要担心。”毛泰九的心情由阴转晴，把水杯放下。“现在是不是该做那件事了？珍珠姐姐。”毛泰九也学郑珠的样子不说清楚，就是不知道他心底说的哪件事了。
“嗯？那你头发？”
“没关系，已经差不多干了。”
“好吧，那晚安，我们泰九做个好梦。”郑珠照例留下星光便离开了。
毛泰九躺在床上，幻想是郑珠在拥抱他，手里握着那枚绣线菊样式的胸针，这样他晚上才能睡个好觉，不会在梦里被黑暗吞噬。或许等到这样都不管用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对郑珠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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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5日成云市银兴洞
郑珠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迫使她出现在剧里许智慧出事的地点。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剧里出事的时间点都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看见许智慧的身影，郑珠以为毛泰九没有加重病情，许智慧就不会出事。哪曾想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一个踉跄的身影出现在余光里，郑珠转头一看，果然是许智慧，而追她的人从毛泰九变成了南相泰。看来没有了毛泰九，南相泰因为贩卖人口依旧和孔哲焕扯上了关系，被许智慧发现，遭到了南相泰的追杀。
虽然同情许智慧，但是她并不想改变。确定许智慧被杀不可改变，郑珠往毛泰九的公寓走去。
“昨晚11点半，一名女性在成云市银兴洞，一个小巷子里被残忍杀害。受害人许女士为成云地方警察厅重案一组的武镇赫警官的妻子，武镇赫受到过多次立功表彰，由于丈夫忙着进行案件调查，没有回家，许女士想要为他送便当，，却在半路上遭遇袭击。”
电视里的记者面无表情地报道着这起案件，郑珠坐在沙发上，内心毫无波澜的，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产生微妙的变化。
毛泰九回到家，发现家里的电视闪着微弱的光，郑珠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毛泰九把包放下，走过去抱住郑珠，“今天怎么想着看新闻了。”
“我昨天晚上想去找你的，路过银兴洞发现了有个被追杀的女人，是南相泰做的。”郑珠回抱毛泰九，拉着他坐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闷闷不乐道。就算毛泰九不做杀人魔，有些事都无法避免得发生了，这让郑珠心情很低落，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他？做了就做了吧，让他把事情处理干净就行。”毛泰九不在意这些，也不想让郑珠关注这些，他受不了郑珠把注意力放别人身上，这会让他内心抓狂，从几年前开始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了。只有郑珠全身心都关心他，眼神也只放在他身上时，他才会感受到内心的平静。
“可是这次他惹的是武镇赫，这个人我查了一下，他就像疯狗一样，被咬上了就甩不掉，我担心他会因为南相泰而查到你父亲，连累到你。”郑珠皱着眉头，精神控制对于意志不坚定的人有效，但是对武镇赫那样的人不一定有用，加上姜劝酒开挂一般的听力，被查到那是迟早的事。
“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毛泰九看着她皱起的眉毛，摸摸她的头发，既然她担心，那就把处理好后把人交出去好了。他的父亲已经退到了幕后，就算他把南相泰交出去，他也做不了什么。
女主虽然有谈过，但是基本都是别人在付出，而且时间都不长，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突然大胆发言，她还是会内敛害羞的，不是崩人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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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茅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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