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上升垂直下落!
咳,脖子被衣领勒的有点难受。
布兰卡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每次都要我去找他,我是不是太惯着太宰了。”
“不过……好像说……冷战的时候自己要多主动去找女……太宰认错,不然我们就玩完了。”
他面前紧闭的办公室门忽然被人从内狠狠打开。
哇,阴沉沉的太宰。
少年忍无可忍打开门的同时还有奥伯龙同样忍无可忍的话语:“我回去就把你那些书都烧掉。”
而奥伯龙在遇上太宰治淬了毒一般的阴冷目光后,咧开嘴角,还抬手打了个招呼。
“正式见面,太宰治。”
港口mafia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布兰卡带着太宰治来到了当初他和森鸥外初次会面的甜品店。
一蛾一人对飚的冷气实质化一定能为缓解全球变暖作出卓越贡献。
“太宰~?”
太宰治冷哼一声。
奥伯龙慵懒地靠着椅背,坐姿十分随意。
干嘛凶我。
明明是要和自己说话,干嘛和奥伯龙互戳眼刀。
啊,冰山,冰山要形成了!
为了保护世界,布兰卡必须出击了!
“那个……太宰……?”
“不要生气了嘛。”
太宰治用乌漆麻黑的眼神轻飘飘地看了布兰卡一眼,然后又接着和奥伯龙互瞪,轻笑一声:“布兰卡,你在说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生气。”
布兰卡转向某只蛾子:“奥伯龙QAQ。”
奥伯龙:“亲爱的布兰卡,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你撒娇的对象搞错了。”
“……”
OMG,布兰卡不存在的妈妈啊,太宰治和奥伯龙是亲兄弟吗。
好难,太难了,布兰卡要昏厥了,唯有面前的黑森林蛋糕才是心中唯一的安慰。
太宰治向来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和奥伯龙一来一回眼神交流后,总算弄清楚了些什么东西。
少年漂亮的手指交替有韵律地点了点桌面,唤回了沉迷蛋糕的布兰卡。
这是他要开始的前兆。
就跟他不明白布兰卡的存在一样,布兰卡也从不知晓自己是什么。
而布兰卡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无法得知。
既然是无法得知的东西,那就先抛在脑后,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而一直纠结。布兰卡是这样想的。
可万一有机会,这件事就会攫住他的整个思想,让他迫不及待地去做这件事。
比如,在得知梦野久作异能的那一刻。
同为精神系异能,森鸥外为试探布兰卡定会派他出去,而太宰治则是森鸥外的眼睛,也是他的最后一道保险。
同时,布兰卡也在赌。
他在赌自己在太宰治心中的地位,他在赌对方对自己的信任。
狡猾的布兰卡赌赢了。
但是识破了他的太宰治生气了。
唔,换作是布兰卡,如果被握着自己手的人试探了信任,也会不高兴的。
所以他有些对不起太宰。
……
少年以命令式的冷淡口吻:“先说梦野久作的事情。”
布兰卡小声嘀嘀咕咕了什么明明知道还问我之类的话,在太宰治沉的快要滴水的脸色下立刻坦白:“我要让他走。”
“他和我们不一样,我要让他离开,去过好生活。”
奥伯龙在一旁用异人的爪子戳了戳布兰卡的脑袋,“是和你不一样。”
他显然知道布兰卡要说什么。
就像那什么虫_(:з」∠)_
“梦野久作是【正常】的孩子。”
“太宰,以前我在医院听护士姐姐这么跟我说过,她说每一个来到这世界上的生命,都是被爱着的。
他们出生时有人会愿意为其承受痛苦,有人会为其真心祈祷。
当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人们则会祝福他们能够有幸福而美满的一生。
他们承载着祝福和希冀来到这世界上。”
他当时听的迷迷糊糊,只是问了一句,护士姐姐,那么布兰卡也是被爱着的么,布兰卡也是被祝福着来到这世界上的吗。
也会有人甘心为布兰卡承受痛苦吗。
护士姐姐蹲下来温柔地注视着布兰卡的眼睛,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他,是这样的,布兰卡。
你也被这世界爱着噢。
但是护士姐姐错了。
除了布兰卡,其他人都为这世界所爱,都被这世界祝福。
太宰,你也一样的。
“梦野久作在异能者之前,先是个孩子。”
“仅仅是因为这个破烂异能而让他感受不到世界对其的祝福的话,那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只是想,这样美好的被爱着的生命,为什么不能有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梦野久作渴望被爱,那他就该去感受这些。
“除羁绊之外,没有一个生命有资格束缚另一个生命。”
他又想了想,否定了之前的话,
“不,有时候即使是羁绊也不可以。”
他在发泄着对森鸥外处理梦野久作那种无所谓的态度的怒火。
也在发泄着他自己无处安放的隐秘的悲哀。
护士姐姐永远不会明白幼小的银发孩童当初到底为什么会流着眼泪微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那时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医院的等候区,只有奥伯龙在身边。
那是他唯一一次握着奥伯龙冰冷的双手却没有被推开。
他坐在椅子上垂着头无力地哭泣着,黑发面无表情的男人站在他身前,投下的黑暗将他包裹在内。
却是如此令人安心。
*
已经够了。
太宰治已经完全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他差不多都知道了。
说他自以为是,其实最自以为是的人是你吧,布兰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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