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考会让事情变得简单,雇主最不喜欢杀手问为什么了。如果你非得思考任务目标该不该死,这是一个提示:到了你该改行的时候了。”
“您是说,”纲吉轻笑了一声,“reborn当我的家庭教师是因为他变老了,心慈手软,正在谋求下岗再就业吗?”
我就知道他实则不容小觑。
我把[彭格列十世及其家庭教师面和心不和]的重要情报,暗暗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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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学姐是杀手,但我不相信您是自己口中那种人,” 泽田纲吉比划,“我的意思是,那种思考方式很空白或者很变态的人。就像杀人机器之类的。”
“那我是哪种?”
“很神气也很漂亮,只不过很多时候都表现得闷闷不乐,硬要说的话和reborn有点儿像。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吗?”
他用充满理解力的,羊羔般的眼睛注视我。
我就不该和十代目谈心。我为什么不干脆把自己的警号告诉他呢。告诉他,没错,我压力大是因为我在提心吊胆地监视你和整个学院。
我留下足够多的报酬,丢给纲吉两个纸袋,指挥他把制服打包起来。桌上有盏圆形揿铃,黄铜的表面被日积月累刮花,摁下去后一扇通往另一侧街道的暗门打开了,我对泽田纲吉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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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利亚的基地看上去像个荒废的宫殿,总是出现在恐怖电影里的那种。泽田纲吉负责开车,因为很显然,reborn在夏威夷教过他。
正门属于瓦利亚的高层和来访的客人,换句话说只属于高层。我打开面包车的后门,方便侧翼员工通道的守卫检查。车厢内除了一堆水桶,吸尘器,各式清洁剂和摞成一叠的塑料防水布,只有戴着口罩,神色冷漠的我:
“查完了吗?”
一名守卫狐疑道:“我怎么不知道哪位守护者大人叫了清洁工?”
另一个人劝他:“有什么关系,就算这两个小女仆有问题,瓦利亚难道缺毁尸灭迹的条件吗?我们甚至可以让其中一个帮另一个挖坟墓。”
泽田纲吉:“……”
“你是现在让开,”我慢慢说,“还是我把一瓶洁厕灵灌进你嘴里,你再让开?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年轻的黑手党保安十分警觉,“起码你不可能是条子的卧底(我:?)我知道我很英俊,但我不跟未成年约会啊。我六点下班。”
我:“……”
我:“我会告诉岚守,你就是我迟到的原因。”
我提前问了泽田纲吉,瓦利亚里谁的耐心最差,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狐假虎威。保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发放了临时通行证。
得益于瓦利亚首领去参加一个珠光宝气的拍卖会了,他带走了一半的守护者。这里比想象中安静和冷肃,房间很多,但基本都挂着[擅闯者死]的亲切友好的提示语。期间我找到了档案室,门没锁,里面只有铅灰色的空架子。
我:“………”
我认为在不做文书工作这点,暗杀部队是值得我们公务员体系学习的。
我和泽田纲吉沿着过道假装给地毯吸尘,结果一吸就没完没了!半个小时后,我摘下口罩大口呼吸,纲吉自己也紧张到一头薄汗:
“我们为什么要用自己真实的脸?”
“两个原因,”我说,“人皮面具只存在于《碟中谍》,现实世界还没发明;第二个原因,如果我们被发现,你这张彭格列首领的脸,起码能让人迟疑五秒再开枪。”
纲吉:“……”
他的语气隐含绝望:“我们才打扫到二楼,我们永远不可能找到Xanxus的办公室,是吗?”
而我的目光却被靠近洗衣房一侧的闪光吸引。
门口的脏衣篮里随意地放着一顶王冠,纠缠在条纹衬衫当中,看起来像某人刚摘下来的。和洗衣房相连的则是公共浴室,适用于刚出完任务回来的刺客洗去身上的血污。
暗杀部队美德之二:非常讲卫生。
笑嘻嘻的歌声,乳白色的温热水汽,浴花柔软的摩擦响动,共同从桃花心木门底部的缝隙泄露,为这一幕增添了接近人世的松弛感。泽田纲吉松了一口气:“是贝尔呀。衣服几乎没破,心情也很好。看样子他没受什么伤。”
我:“……?”
我:“我只知道他唱歌跑调了。”
银色的冠冕整体造型锋利,诉说着小偷把脏兮兮的手放上去就能见血封喉的冷酷。十年前的欧洲某公国通报过一起皇冠失窃案。哪怕我听说拿走皇冠的是他们自己国家离家出走的小王子。王室发言人坚称,没有人可以独占皇室珠宝,皇冠只属于下一任君主。
我简直不敢想,一旦我把失窃的王冠上交,我会得到一封措辞多么热情洋溢的感谢信。
说不定还有骑士勋章。
以及数不清的山羊奶酪,红酒,针织杯垫和一百欧购物卡的物质奖励。
我对泽田纲吉说:“你为什么不去顶楼正中间的房间看看呢,说真的,以我对手握权力的男人的了解,他们对办公室选址几乎没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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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章其实是从捞服特集中搬运的,收到通知,说我上了[文豪野犬织田作之助]的荣誉榜。
我近期对文野纯羊尾,有种和新老公打得火热的时候,接到电话,说你前夫生前买的意外死亡保险受益人是你,从这个月开始可以领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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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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