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破碎的声音,鼓动的心脏声如同惊雷放大,似乎被什么东西填充满得微微起伏鼓胀。
当然可以了,我怎么可能拒绝宇智波先生的请求。更别说是这种请求,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所以,当然可以了,宇智波先生。
为什么都认识宇智波先生那么久了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
我有些紧张,以一种他的视觉死角的观察方式偷偷看他。
他无声地凝视着飞船玻璃外浩瀚无际的宇宙。
他忽然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盯着我。
我:惊!
没有注视着我多长时间,很快,他墨黑得仿佛晕染成一团的眸子又移开我,继续凝望着窗外浩瀚的宇宙。
我不敢打断他,就小心地不出声偷偷看他。
须臾间,他有些沙哑的声带振动,打破了这一片寂静,像是自我呢喃般,轻轻地说: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我:???哪有月亮?
宇智波先生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误)
对不起,宇智波先生,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
宇智波先生有些上挑的大大的猫眼微眯起来了,大概是看到我懵逼的表情了,眼睑上的皮肤因微眯生出了细小的波纹像弯起了一个月牙。
他之后又问他可以去我的房间里参观一下吗?
当然可以哒!区区参观房间而已。
我被宇智波先生像月牙弯起的猫眼搞得又脸红了,红着脸答应了。
我走在半路上,才猛然想起我房间里宇智波先生的照片还没收拾!!!(嘶吼)绝对不能被宇智波先生看见!(崩溃)
我打着哈哈拜托宇智波先生先等我一下,然后冲进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房间里的照片清除,墙壁上的照片和家具可以靠开关解决。可我写稿的桌子没有做过改装,我还甚至在桌子正对的窗户上粘贴满了。我狰狞着脸把照片摘下来,可是藏在哪里不会被发现呢?
我目光偶然瞟到了地板上刚倒完垃圾换上新垃圾袋的垃圾桶。
噢,可以这样。
我的脑袋瓜上冒出了一个电灯泡。
……
宇智波先生进来了,我擦着脑门上洇出的汗液,额发都因紧张被汗水浸湿。
我偷瞟了一眼底部有些鼓胀但因为是黑色的垃圾袋看起来不太明显的垃圾桶。
我当时把照片放在垃圾桶和垃圾袋间隔的空间里。
宇智波先生似乎被我那数量惊人成小山状的稿纸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注意到形状有点奇特的垃圾桶。
我轻呼一口气,还好,避免了社死现场。
宇智波先生随便抽了些稿纸看了起来。
然后我惊奇得看到了宇智波先生的嘴角越扬越高,最后捂着腹部,用手堵住嘴,脸颊很鼓鼓地笑了起来。
我:惊!明明其他夜兔都不喜欢看!宇智波先生却喜欢看!
不过宇智波先生喜欢看那就太好了,其他的夜兔我才不在乎呢,哼!(钉宫附体)
宇智波先生这样笑也很可爱啊。
宇智波先生的手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我仿佛都看到划动的残影了,我怀疑他是一目十行看的。
#高考做阅读题不用妈妈操心了呢#
宇智波先生变成残影的手慢下来了,我才一脸惊恐地发现宇智波先生竟然看完了我刚写完没几个月的一摞摞稿纸。
辣么多,都成堆了,你竟然看完了?!
宇智波先生看完了我刚写完的一个系列,四处张望着找还有没有,最后他找到我放在最边缘,标着“壹”的一摞稿纸,慢慢翻看。
笑容逐渐消失。
我刚从“宇智波先生竟然喜欢看”的惊恐中挣脱,才注意到宇智波先生看到了我写他和卡卡西的小说。
我内心疯狂尖叫
果然,社死现场不管怎么逃避还是会迎来。
舞cp怼到正主脸上了。
宇智波先生慢慢放下稿纸,扭头,眼里仿佛闪现刀刃弯弧下跳跃的寒光朝我刺来。
我(心如死灰):麻了,毁灭吧。
宇智波先生肯定讨厌我了,好感度绝对降到负数,和卡卡西的婚帖也不会给我寄了。
我的嘴里吐出一条灵魂。
宇智波先生兀地站起身来,我毫无灵魂地处于社死的状态中,没有注意到宇智波先生突然的动作。
他的动作极为缓慢地挪动,衣衫在较为狭小的空间中摩挲过我床上的被褥发出细小的沙沙作响。原先十五六岁,身材纤弱瘦削的少年的身影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渐渐窜高,象征着少年人的身体抽条生长。他缓缓的动作让我没有意识到距离拉近,在他的一只手抵住我身后的墙面,像是要将我禁锢在这个透露着危险一方角落,我的背部被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卡卡西的关系。”他原本清澈通透的少年音经过变声期后变得沙哑而略带磁性。
他的身体似乎又微微靠近,凑近我的耳畔,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间。
我像是突然惊醒般的瞪大眼睛,湿热的气息像是生出一种酥麻感越过皮肤上,上次战斗遗留还未痊愈的伤疤,攀附着皮肤下的神经纤维如电流般窜过手脚,使其绵软无力。
“我并不喜欢卡卡西……”他的声音说到后面忽的缩小低声,像是暗含着隐秘其中的无尽的引诱。
“我喜欢你。”
我的唇上覆盖温热的触感,大脑霎时升温一片空白。
我又双叒叕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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