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相貌上来看,青年是一个典型的德国美男子,金发碧眼白皮肤,身材高大强壮,脸频垂直,如刀削过,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形,让青年看起来充满魅力,一身深黑笔挺的军装更是炫酷到底,胸口的金鹰展翅欲飞,金银线编制而成的肩章上一颗钻石般的标志闪瞎人眼,
陆军中将…
在场的人都不是普通民众,自然明白青年这一身炫酷的军装代表着什么,正因为明白,才更加忌惮,
因为青年看起来还不超过二十五岁,居然就已经是中将军衔,自元帅,上将以下的实权者。
若说他是靠自己的实绩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鬼都不信,除非他一出生就去当列兵了,把云心阴来的四个男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底的戒备尽去,却是将之收入了心底,如临大敌。
很明显青年的军衔这么高是因为他有个常人高不可攀的军人门第,比如说他的爷爷是陆军元帅,爸爸是陆军上将什么的,他们四人的推测虽然切中要害,却远远不如云心清楚,
青年的军衔这么高并不是来自爷爷辈的积累,而是因为他有个好爸爸!
想到这里云心打了个哆嗦,勉强镇定下来,安慰自己,只要他们都想知道渣女人的下落,就不会对自己太过分。
鼓起勇气对中将青年露出一个假笑,云心才看着他伸出一只手,
“瓦尔…特?□□先生,嘿嘿,好久不见…”
青年目光微垂,也带着笑容的和她握了一下手,才十分自然的说,
“好久不见,云小姐,我是瓦尔纳·冯·勃劳希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名字的三分之二。”
这熊孩子,当年是多么可爱呀…
云心老脸一僵,已经完全忘记她口中的熊孩子只不过比她小了两岁而已,从脸来看的话显然她还更像孩子一些,
不过显然,此时不是两人可以尽情叙旧的时候,因为旁边西装革履的帅大叔开口了,语气低沉,透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瓦尔纳先生,你把我们的人怎么了?”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云心才发现此大叔也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一身的气势竟然不输德国青年深黑军装的压迫力,
青年闻言看了帅大叔一眼,脸上的笑意不改,碧绿色的眼睛好像完美的宝石一般划过一抹光泽,然后他笑着对气势不凡的男人说“和你一样。”
所有人都没有理解他这句话,云心听到一声轻微的振动,人体倒地的声音随之传来,男人的体重不轻,所以倒地时的声响很大,
一瞬间在场的六个人中有四个人都僵硬了,因为倒地的男人就是发问的帅大叔,而青年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枪,脸上仍然带着笑容,此时却让人觉得那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阴冷酷烈,
“你!
“你居然…”
很快,其他三个男人便反应过来,除了年轻天才服装设计师之外,金发蓝眸的骚包美男和黑发俊美的自闭公爵继承人纷纷掏出贴身的武器进行还击,作为各自势力的继承人,他们经历过的暗杀事件不少,所以反应速度并不慢,
但是这个不慢只是两人互相比较而言,比起军中磨练过的反应速度还是远远不如,所以仅仅两声熟悉的轻微振动过后,干净的瓷砖上溢出了三滩鲜红的血迹,而且还有渐渐蔓延成流的趋势,
云心眼看着一切发生,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渣女人的三朵旧桃花,就这么被揉碎了?!
还有一朵呢?
眼前一白,却是唯一没有中枪的年轻天才服装设计师挡在她的身前,直面那个开枪不眨眼的青年,
“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你会死啊!”
云心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哑,那个乖宝宝一般的纯净青年并没有回头,只是清澈的声音无比的坚定,
“yaser能把戒指交给你保管,说明你是她的挚友,我不想让她伤心。”
云心心里一热,泪水糊了满脸,
这个笨蛋!渣女人你这个笨蛋!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偏偏要去招惹那么多的变态,现在好了,你还在哪里生死未卜,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红颜薄命啦…
一声轻微的响动响起,云心瞳孔一缩,几乎失去了任何反应,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纯净青年摔到一边,手指攥紧了被面,想要取出贴身藏着的解剖刀和眼前残酷的魔鬼拼了,却硬生生的压制住冲动,想要等笑着的魔鬼再靠近点再动手。
眼神止不住的落在摔倒在地的乖宝宝青年身上,云心顿时一愣,胸前没有血迹?貌似,只是被打晕过去了?干净利落的…
这怎么可能?!这个魔鬼会手下留情?!
也许是她惊愕的表情太过明显,取悦了持枪的魔鬼,自称为瓦尔纳的德国青年对她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如刚开始一般的魅力自生,
“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他么…”
云心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看到青年薄唇上扬,笑得竟然有几分亲切,
“因为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表弟啊…”
(⊙o⊙)…
云心顿时不可抑制的歪楼了几秒,
一个德国人,一个新西兰人,究竟是怎么样扯上堂表关系的?
不过ちょっと待って(等一下),就算乖宝宝青年和这个恶魔是堂表关系,不会被杀,自己可没有任何亲戚保障啊…话说,和渣女人的亲戚关系有用没…
想了几下,云心无力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想要杀了我?你爸爸同意了吗?”
青年缓缓抚摸了一下手中消音过后有些发热的枪管,明明是一头的金发,此刻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明媚,笑容不变,底下碧绿的眼珠转了转,露出冰冷的目光,
“他已经不能发表任何意见了…”
“什么意思?难道你竟然把你爸爸也…”
云心觉得心底冒出飕飕的寒气,她不敢想象自己的猜测,
“呵呵~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青年笑了笑,打断了她的猜测,风轻云淡的口气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他已经死了,死于脑瘤,据说是年轻的时候遗留下的弹片。”
云心沉默了,想起了十年前的记忆,突然觉得青年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分,比渣女人还要凉薄冷酷,比自己还要没心没肺,他的老爸,虽然当年确实让自己和渣女人心有余悸,但是对待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是没有亏待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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