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对劲。
五条悟捂着脑袋，感应到身上不断升腾的咒力。
翻涌的咒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咆哮着奔涌而来，就连六眼也控制不住它们。
也对，毕竟六眼只能辅助他控制咒力，减少消耗的咒力量，遇到咒力暴动的情况，它同样束手无策。
阿福察觉到异常，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他伸手摸了摸五条悟发烫的额头，心下一沉。
显然，他想起了一年前五条悟差点因为高烧殒命一事。
赶紧将这件事通过通讯器告诉蝙蝠侠，阿福有些后悔之前答应五条悟去游乐场了，明明知道赛特斯少爷不能接受人群嘈杂，信息量太大的环境，他却……
“阿福，老蝙蝠搞定了，我们快带赛特斯回蝙蝠洞！”耳边杰森兴奋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阿福微笑着开启了蝙蝠车的自动驾驶模式，将杰森赶到副座。
杰森试图为自己争取：“阿福我……”
阿福微笑：“杰森少爷还没到可以驾车的年纪呢。”
杰森：“……”可恶，失策了！
早知道先兜几个圈子再过来了！
……
五条悟的情况不容乐观。
布鲁斯测试了他身体所有的数据，发现所有数值都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极速上升。
特别是大脑活跃度，明显已经超过了正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
不行，再这样下去，五条悟不是将自己烧成傻子，就是因为脑细胞消耗过量而造成脑死亡！
布鲁斯尝试了各种方法，可全部效果甚微。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联系扎塔娜，请求神秘学的帮助。
为了这件事，布鲁斯熬了好几个通宵，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小丑最近的不对劲。
直到一次夜巡，阿福严肃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老爷，杰森少爷的定位消失了。”
而今夜，小丑刚好再度越狱，并向他下了战书。
……
活了近三十年，布鲁斯头一次尝受如此的无力感。
哪怕当年父母遇害，他也能够在短时间内振作起来，用雷霆手段为他们报仇。可是现在呢？
杰森失踪，五条悟高烧濒危，他甚至找不到一点办法去解决。
布鲁斯双眼布满血丝，眼睛紧盯着蝙蝠洞内的显示屏，屏内是整个哥谭市所有的监控区域，密密麻麻占据了整块屏幕。
他在试图找出杰森可能会被小丑藏匿的位置。
阿福端着一盘往日里他的老爷和少爷们最喜欢的小甜饼，轻轻放到布鲁斯面前，这次布鲁斯却看都没看一眼，声音嘶哑道：“拿走吧，阿福，你知道我现在没胃口吃下任何东西。”
看着布鲁斯憔悴的样子，阿福无奈又心疼，但事关两位少爷的生死安危，阿福也没办法劝说他，只能道：“老爷，就算不为两位少爷着想，也请您考虑一下我这个老人家的感受吧，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先一步垮掉的。”
布鲁斯没有说话，只是固执又沉默地继续盯着监控中的信息，一如当年得知韦恩夫妇死亡后，那个一夜之间变得偏执沉默的小孩。
阿福叹了口气，摇摇头出了蝙蝠洞。就在他走后不久，若有若无的空间波动从蝙蝠洞荡开，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调侃声。
“哟，无所不能的蝙蝠侠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吗？”
布鲁斯头也没回，淡淡道：“没有谁能够无所不能。
“还有，下次来的时候，记得走正门。”
虽然我也很心疼桶，但是他的死是之后他与布鲁斯决裂的关键，wwwww桶哥会活过来的，别担心（bushi）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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