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开始了这里串个门那里串个门的散人生活,爽的一批。
晚上雁夜偷偷来了我住的酒店感谢我。
青年像是早衰一般满头白发,半张脸扭曲苍老,身形也佝偻着,一见到我就跪在地上,哽咽开口。
“感谢您,感谢您救了樱……”
说起来,其实我和他还见过几面。
圣杯战争没开始前,不,是更远的时光,在樱过继出去之前,我偶尔来冬木看望绮礼,顺道会去看远坂姐妹,就总遇见雁夜。
一来二去,也是说得上话的关系了。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雁夜胡乱擦了擦眼泪,说道:“有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还以为是敌对master,就特意让虫出去找,然后看到您把间桐宅炸掉了。”
【太弱了太弱了,被虫跟踪都不知道!】
【捏妈,我就是个人类啊我上哪知道?】
……等一下,稍微有点心虚,这毕竟是人家的房子……
也许是长期以来的精神紧张让雁夜有些心理扭曲,情绪转变非常快,因为下一秒就是那句名台词。
“樱一直以来所遭受的那些痛苦,那些绝望,都是,都是时臣的错!”
他激动的面上恢复了些许血色,我看着只觉得可怜。
这个话应该这样讲:这都是脏砚的错!
“不,不对哦。”
所以我摇摇头,更正了这一点。
“时臣完全不知道,间桐脏砚已经从卫道士变成下贱的蛆虫这件事——而且你也知道,樱的魔术天赋非常高,那你有没有知道有这样一种天赋的人不去学习魔术会怎么样吗?”
雁夜愣住了,似乎因为他一直在逃避这件事,拒绝去了解相关的一切,只是追寻自己想要的,居然一无所知,讷讷张开嘴,又选择闭上,想听我说。
“怪事会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不幸会陪伴樱直至死亡,而最坏的情况是如果被时钟塔那群家伙发现,会被做成魔术素材泡在福尔马林里。虽然我不喜欢那种不把人当人的做派,但也不得不说,时臣那家伙,其实也有自己的苦处。”
我拍了拍雁夜的肩,他突然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后悔和自责的表情。
“如果我当初选择继承,会不会就……”
“人生这种事,没有太多如果,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但庆幸吧,你还来得及。樱已经清除掉身体里的虫子和所有不好的记忆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活下去了,至于魔术,远坂家的人脉不至于连这种事的下家都找不到。”
“我还……来得及。”
雁夜反复嚼了几次“来得及”这三个字,喜极而泣。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幸福。
突然有种成就感怎么回事?
看来我还是有做神父的天赋的。
诶,就是玩,哎我就不做,诶~
待到他情绪彻底稳定下来之后,我决定说点正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脏砚的目标是圣杯,而你的目标更倾向于阻止时臣拿到圣杯,对吧?”
“是的。但现在的话,远坂家拿到圣杯对您的弟弟有好处吧?我会尽量去……”
我摇摇头。
“不用顾及这个,去抢吧,让他们拿不到圣杯才是最好的。”
世界意识亲口承认给我的东西还能叫别人抢了去?
那我可就要开始怀疑假草的业务能力了。
(假草:滚啊!你滚啊!得寸进尺的东西!)
送走雁夜,我瘫在酒店的床上。
感觉时臣和雁夜的冲突完全是这帮魔术师不懂得语言的艺术,要不我去时钟塔开个班教这群不通人性的魔术师讲话?
【你快拉倒,你连正统魔术师都不是,还开班呢,能开时钟塔的门就不错了。】
【滚,你说话不能好听点?嘴里没好屁!】
【那也是跟你学的!】
擦,真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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