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贾赦的几次误打误撞,太子势力大增。几个皇子的实力也暴露在老皇帝眼前,不比太子势弱,隐藏在暗处想捡漏的皇子也暴露,整个朝堂就是个大乱斗,现如今老皇帝平等的防备每个皇子。
皇子间的斗争更加剧烈。
贾代善看着朝中的斗争都害怕,就怕贾家扯进斗争万劫不复,眼神一暗,下定注意,悄悄的吩咐贴身仆从去做一件事。
心腹听完,面无表情的去执行。
几天后,贾母收到消息贾赦将其祖母留下的财产全部挥霍光了,想到上百万的财富都没了,气的眼睛都红了,捂着胸口吩咐鸳鸯。
“把那孽子叫过来。”
“是,太太。”鸳鸯点头,立马赶往东大院。
“那可是上百万的财富呀,这个败家子,去告诉老爷。”贾母气不过又吩咐人向贾代善告状。
贾代善听完珍珠的话,立马眉毛倒竖,吩咐赖管家:“把那个混账给我绑来。”
贾代善心中明知道贾赦将钱财都给了太子,但仍表现的很气愤,很恼怒。明明是自己暗中吩咐透露给贾母,还表现得像是才知道的样子。
为了跳下太子破船,也是机关算尽。
圣上将贾赦指为太子伴读,贾家也天然的成了太子的势力,算是奉命追随太子。现在圣上忌惮太子了,自家就想跳船,所幸只有老大与太子牵扯甚深,只要将贾赦分出去,那贾家算是与太子撕鲁开了,荣国公府还是忠实的保皇党中立派。
因为太子,九门提督的官前年也卸任了,病休在家,将老大放弃,贾家也算安全了。
牺牲一个儿子,保全贾家,这个买卖值了。
圣上身体康健,看着还能在活一二十年,历来皇帝长寿,太子就没几个有好下场得,像那汉武帝的太子刘据,唐太宗的太子李承乾。
下定决心,闭上了眼睛。
“大爷,太太命您去荣禧堂。”鸳鸯话还没说完,赖管家带着几个健壮的下人闯了进来。
“老爷在梨香院等您。”
头上的两尊大佛都找自己,全都来势汹汹,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贾赦将自己这段时间干的事想了一遍,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呀。
“赖管家,太太也让我去荣禧堂呢,要不我先去那里,然后在去老爷那里。”贾赦打商量。
“大爷,得罪了。”赖管家根本不听贾赦说什么,一挥手,几个下人立马上前,贾赦假意挣扎几下,就被抓住了。
贾赦身边伺候的人也通通被拦下。
“混蛋,放开我。”贾赦大喊。
众人不听贾赦的,手脚麻利的绑了起来就要抬走。贾赦挣扎着大喊威胁:“放我下来,我现在收拾不了你们,但我有的是机会。”
赖管家点头,几个下人立马放下了贾赦,也怕贾赦以后报复。贾赦阴着脸向梨香院走去。来福见贾赦被抓,立马跑向内院,向张氏通报。
“什么,老爷要绑大爷。”张氏听到消息,慌了一瞬,立马镇定下来。
“可是什么缘故?”
来福一脸懵逼,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老爷、太太两方人马都来找大爷,来势汹汹,大爷恐怕要受罪了。
张氏也感觉这次的事情不寻常,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一边安排人去娘家搬救兵,一边安顿好贾瑚去梨香院。
“巧容,在这里看好瑚儿。巧慧,你去张家,找我爹。”安排好后,带着秋荷去往梨香院。
到了梨香院,张氏被拦在门口,同样被拦的还有王氏,贾政。
梨香院内
“你个孽子,祖宗留下的财产,你就这么挥霍光了。”
“那可是你祖母留下的,一点没剩,真是枉费你祖母对你一片慈心。”
“你以往就纨绔不堪,不学无术,对弟不慈,如今还辜负祖母情谊,真是不孝,我贾家没有你这个破家败业,不孝不义的孽障。”贾代善咆哮,气的脸色涨红,愤怒的声音穿透庭院,在门口的张氏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张氏暗惊,大爷居然将祖母留的东西都挥霍了,怎么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回去得好好整顿东院的下人了。
贾政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嫉妒,都是嫡亲的孙子,祖母将私房都给了老大,一点都没给自己。贾赦都挥霍了,有种解气的感觉,看这就是你疼爱的孙子!
王氏听到贾赦有那么多私房,心中不平,又听说都挥霍了,心疼!仿佛是自己的银子被花光了。
“老爷,祖母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至于对弟不慈,我不认,就贾政那个假正经,母亲护的跟眼珠子似的,我怎么对他不慈了,有本事让他站出来说呀。”贾赦梗着脖子冲门外喊。
“说,你是怎么挥霍的?那些东西换成银子都能把你埋了,你个败家子!”贾代善逼问。
“我可没挥霍,而是换了买了古董,都说是盛世的古董,我换成古董,怎么就算是挥霍了。”贾赦处理祖母财产时就做好准备了,库房中还放着好些古董呢,当然都是假的。
“古董,你懂个屁,你换的那些都是假的?”贾代善阴着脸说。
“不可能,那些可是找人看过的,不可能是假的,”贾赦不可置信,摇着头。
“拉下去打。”贾代善没有兴致再问。
“就算是假的,我喜欢,我的银子乐意怎么花。祖母看到我花的开心,一定也会欣慰的。”
“你就是为了那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贾政才要打我的,你和母亲一样,你们偏心?”贾赦挣扎大喊。
“拉下去打直到他说真话。”贾代善不想听他瞎攀扯,眼睛一闭。
贾赦被拉到院中,按在板凳上,重重的板子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贾赦咬牙忍者,斗大的汗珠伴着因疼痛引起的眼泪流过脸颊。
被打了十几下,贾赦也没有盘咬出太子。
打了快一刻钟,贾赦都没松口。
贾代善惊讶,没想到老大还有几分硬骨头,到现在都没说出实情,以往竟是看走了眼。
可惜了。
为了贾家几百口人,谁又不能牺牲呢。
戏演到这里,贾代善让人打开门,让张氏三人进来,没有看到贾母,很是意外。
贴身小厮会意,在贾代善耳边低声说贾母被气晕了。
“老爷,饶了大爷吧,瑚儿还小,不能没有父亲。”张氏听着院中贾赦被打的声音,跪在地上在门外哭求。
“大哥不孝,气晕母亲,打几板子也是应该的。但伤了大哥,母亲也心疼。”贾政听说贾母被气晕,倒在荣禧堂,愤愤不平,干巴巴的劝了两句,就不在出口。
王氏则和个鹌鹑似的站在一边,低头压制着嘴角的笑意。
贾代善看着贾政虚伪的样子,一下子泄了气。
一直以为次子周正端方,虽木讷些,但人品没问题,可还是看走了眼。
史氏误我呀。
贾政听到院中沉闷的打板子声以及贾赦的闷哼声,心中胆颤,仿佛受惊的小鸡,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对贾代善的惧怕更上一层楼。
王氏、张氏也一脸害怕的跪在地上,张氏则是心疼,王氏则是庆幸,本来打算要与娘家二嫂合作放印子钱,现在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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