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逛了位于玛利亚广场的圣诞集市,买上了一大堆工艺品,类似于陶器、毛线袜、蜡制品之类的小玩意儿,还品尝了当地特色食品慕尼黑白肠,顺便说上一句,集市上的热红酒也很好喝。
短暂的假期很快过去。
德雷克斯勒夫妇原本是打算带着女儿一起离开的,但莉莉说她就不回去了,刚好教授给她发了线上邮件,通知课题有了新的进展,她打算提前返校参加讨论。
由于实在拗不过莉莉的意见,德雷克斯勒太太只好从手机上又给女儿转了一笔钱,叮嘱她一个人在外读书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莉莉乖乖点头。
“听话啊,别老是去打扰托尼。”
德雷克斯勒太太疼爱地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又抱了抱她,然后十分不舍地同丈夫离开了。
但莉莉只听话了十分钟。
等四个大人走后,她又溜回了克罗斯的病房。
皇马的下一场比赛时间是1月5日,国王杯对阵塞维利亚,克罗斯是肯定无法上场了。
经纪人沃克尔·斯特鲁斯已经将这一消息知会了俱乐部医疗组,一些最新的检查信息也同步发了过去。
克罗斯大概最晚12月30日就得坐上回马德里的航班,所以他们还剩下四天左右的时间能够待在一起。
“你不会觉得无聊吗?”
克罗斯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因为坦白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无趣的人,他有点担心莉莉是在迁就他的感受而忽略了自己的需求。
但没想到莉莉听到这个问题以后,反而摇了摇头、特别坚定地说:
“不会啊,能跟你待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70)
第八次告白发生在莉莉十九岁的时候,克罗斯二十七岁。
大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一考完,莉莉就飞到了西班牙。
克罗斯到机场接机。
这是他们自2016年圣诞节结束后的第一次见面,虽然每逢国际比赛周克罗斯仍然要为德国队效力,他仍然要回德国,但今年上半年国家队一共只踢了两场比赛,一场友谊赛,一场欧洲预选赛。
时间全部集中在三月份。
前者的比赛地点是伊杜纳信号公园球场,它在遥远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后者则需要飞到阿塞拜疆,它甚至不在德国国内。
由于赛程繁忙,再加上莉莉也需要忙于她的学业,所以她和克罗斯见面的时间真的很少。
大部分情况下,他们都是通过电话和短信沟通。
莉莉保留了她的习惯,她会在克罗斯踢比赛之前给他发上一条祝福短信,预祝他一切顺利,而克罗斯则会在赛后给她回一个电话。
幸好德国和西班牙并没有时差。
克罗斯一般喜欢在晚上九、十点的时候打电话,因为那个时间点他已经洗漱完毕,正安心地躺在床上,而就着床头柜上暖黄色的壁灯,他们可以耐心地说上半个多小时。
聊天内容基本是一些发生在生活中的小事。
例如今天天气如何、吃了什么,以及见到了什么,他们会彼此分享日常见闻,可能只是看到了一朵平凡开在路边的花、一只在栏杆上来回踱步的鸟,如此种种,琐碎,但很温馨。
而在和莉莉聊完天后,克罗斯会直接入睡。
巴拉哈斯机场的繁忙一如往昔。
这是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唯一的国际机场,距离市中心仅有十三公里,出行异常方便。
克罗斯有的时候会想,他每到一个新的国家、新的城市,最先熟悉起来的地方其实并不是俱乐部和家,而是机场。
三年前,他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那时的他只有二十四岁,带着世界杯冠军头衔,以及一颗年轻、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心。
他预感自己会在这里待上很久。
而事实也正如克罗斯当初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在这里待了很久,整整三个赛季,在此期间收获了一个欧冠冠军和一个联赛亚军,他们现在正在向下一座欧冠奖杯和联赛冠军发起冲击。
克罗斯在T1航站楼等待着从慕尼黑飞往马德里的航班抵达。
正出神,他就听见一串“咔嗒咔嗒”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伴随着行李箱滑轮拖动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双冰凉的手轻轻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听见有人用奇怪、蹩脚的西班牙语问他:
“Adivina quién soy(猜猜我是谁).”
这几乎是一个不需要猜的问题。
虽然很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但克罗斯还是纵容了这个恶作剧,他微笑着握住了莉莉的手,然后转过身来,接过了她手上的包。
“中午想吃什么?”
他握住行李箱的拖杆,侧头看向身边的女孩。
莉莉把两只手背在了身后,正低着头,玩笑般地踩着地上克罗斯的影子。
“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会做的东西可不多哦。”
克罗斯的车就停在了机场外面,距离不算太远,走上两、三分钟也就到了,两个人坐上车,一路朝拉芬卡社区开去。
一打开门,比格犬巴迪(Buddy)就摇头晃脑地蹿了出来。
它已经是一只四岁的大狗狗了,在克罗斯的精心照料下,它的性格比一年前刚从实验犬基地出来的时候活泼了很多。
当然,由于比格是一类精力很旺盛的犬种,所以克罗斯平常夜跑的时候也会带上它一起,除此之外,他还为巴迪请了专门的狗狗行为训练师。
总之,在多方努力之下,他的狗目前还没有出现“拆家”的行为,真是可喜可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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