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瞳孔略微紧缩,法兰西忽然发力把他压回床上,他猝不及防间法兰西就已经成功限制了他的行动。
“法国佬你有病就去精神病院治疗一下。”英格兰有些气恼,他倒是想挣脱开法兰西的手,可纹丝不动。
远程距离英格兰有优势,近战就没有了,惯于用弓的他近战自然不如习惯了近战的法兰西。
法兰西却看着他的眼眸略微出了神,英格兰………是什么时候呢?那天,英格兰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过来,您悠然,从容不迫,不早不迟,不偏不倚,他抬起头准确地看向法兰西,那一瞬间法兰西撞进了一片绿色的森林里,英格兰也就落进了他的心里。
法兰西缓缓低下头,他的动作真的很慢,可以说给了英格兰充足的拒绝时间,因为法兰西一直都知道,只要英格兰愿意,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一字一句有多伤人心。
英格兰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以往法兰西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他也就无需考虑是否拒绝,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考虑。
法兰西只在英格兰唇边吻了一下,英格兰只感觉到浅淡的鸢尾香味。
随后英格兰就听见法兰西短促地笑了,而后就感觉到有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实实在在地贴到了自己唇上。这是一个缠绵又温柔的吻,和以往偶尔的报复性或者泄愤性的吻不一样,让人几乎溺毙其中。
“唔……”英格兰快喘不过气来,法兰西的手伸向了他的衬衫,给他细致且认真地扣上了最顶端的扣子,无意间蹭过英格兰的锁骨,两人之间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暧昧。
法兰西轻轻松开了他,身下的人胸腔起伏着,那条若隐若现的银丝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摇晃,很快就断裂开来。
法兰西满意地看着英格兰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染上一层因为急促喘息而产生的极浅淡的薄红。
“美利坚高烧不退,我来问你有没有办法?”在英格兰发怒前,法兰西打断了他。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英格兰推开他,猛地坐起身来,神情有些微怒:“你之前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因为普鲁士还没把苏格兰找出来,我有点事找他。”法兰西退至窗口,如果直接去找苏格兰,英格兰肯定不会同意。
而现在,美利坚的事就已经将英格兰的心神分去近一半,他暂时不会理会苏格兰。
法兰西从窗口一跃而下,英格兰也不管他,开始匆匆忙忙地将大衣套上,动作迅速且有条不紊。
“你真的确定法兰西找我的是我而不是英格兰?”苏格兰一脸不可置信,慢悠悠地跟着普鲁士下楼。
“嗯,具体原因你自己问他,另外,Canada还在原来那个……”普鲁士忽然意识到苏格兰其实并不知道加拿大原来住哪,因此住了口。
苏格兰眼角一抽,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啊?
“Canada,熬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法兰西顺道进了加拿大的房间,其实和法兰西家里的并没有什么区别,英格兰也考虑到了加拿大可能会不习惯,给他布置得和原来别无二致。
坐在床边心事重重的加拿大眼睛忽然有了焦点,他那双枫叶红的眼眸微微一动,像被秋风惊醒的枫叶,他有些惊讶:“法兰西……先生,这里上二楼,你是怎…”怎么从三楼下来的?
“小问题,不过,既然没睡的话,要不要去看看美利坚?和英国佬一起。他一直高烧不退。”法兰西凑近他,捏了一把加拿大的脸:“你也长大了啊,唉,我是不是老了呢?”
“很严重吗?”加拿大几乎掩饰不了自己的担忧。
“唔,我不想骗你,大概是有点严重的。”法兰西想了想:“有了误会要好好解决哦,你不想美利坚难受的对吗?”
加拿大站起身,他当然不想,他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打开房门,并用带着些无奈的语气说:“法兰西先生,走楼梯吧。”
“普鲁士佬,你先带Canada走吧,我有点担心美利坚,你们先回去看看。”法兰西看了一眼脸上的焦急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加拿大,对普鲁士开口。
“行。”普鲁士很干脆地答应了,他看向忧心忡忡的加拿大,忽然问法兰西:“你没和他说美利坚得的是绝症吧?”
“抱歉,我……”我没办法不担心他,加拿大脸色苍白。
普鲁士轻轻摇了摇头:“走吧。”
“法法法,法兰西,你你你,你找我什么事?我,我告诉你,英格兰可是还在这里呢。”苏格兰看见法兰西手里拿着法棍就直觉不妙,他不断的后退直至墙角。不过,至少他是等到普鲁士和加拿大离开后才开口的,保留了最后的骨气。
“是哦,什么事呢?我也有点想不起来了,不然你告诉我吧?”在苏格兰眼里如同九泉之下的索命厉鬼的法兰西就算笑得再美也是极渗人的。苏格兰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你你,你杀了我英格兰会很生气的,真的不要紧?”
“唯独在这种事上,我认为他不会生气呢。”法兰西给了正在下楼的英格兰一个眼神,脸上的笑意胜过盛放在花园里的紫罗兰。
“他做了什么?”英格兰没什么出手帮忙的意思,他其实也知道苏格兰不怎么可靠,如果做出什么过于离谱的事,英格兰也得斟酌一下帮苏格兰的忙会不会自降身份。
“我靠英格兰你不会信他不信我吧?!”苏格兰呐喊道。
英格兰垂下眼眸,走到法兰西身边:“他做了什么让你不惜浪费时间找他麻烦?”
英格兰现在对苏格兰即将的遭遇没什么兴趣,他更担心高烧不退的美利坚。
法兰西眨了眨眼,俯身在英格兰耳边说了一段话。
“你说真的?”英格兰身上的气压开始缓慢降低。
“你可以亲自问他。”法兰西摊开手。
“苏、格、兰。”英格兰说出这三个字时脸上是带着些若有似无的弧度的,让苏格兰浑身一激灵,好像只有在他犯了很严重的错时,英格兰才会这么叫他。
法兰西会顾忌到其他因素不下死手打,英格兰可不会,他们本来就是自家人。
“等等等等。”苏格兰欲哭无泪:“我,我提醒你们一句啊,你们是宿敌,是对手,是冤家,你们打了不计其数的战争,而且我相信你们还得继续打下去,所以你们怎么都不能联手吧?!”
“哦。”英法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句。
“我,我会反抗的啊,别怪我没醒你啊。”苏格兰看着法兰西朝地一步步走来,握紧了身后的长弓。
“没事,伤到我是你的本事。”法兰西满不在乎地开口,显现出有恃无恐的底气和张扬。
苏枯兰自暴自弃地拉弓,搭箭,射击,一切依靠本能行动。
箭失在半空中被另一支箭矢拦下,强行改变方向,空气中袭卷起的气流又悄无声息的消散。
“英格兰你偏心!”苏格兰开始大喊大叫:“嘶你轻点啊,打人不打脸!你那法根怎么那么硬啊!嘶好痛……所以我是为什么被打啊?!你们讲不讲道理啊?!”苏格兰边挨打边控述道。
“你对美利坚起生理**了吧?”英格兰放下长弓,不紧不慢地开口。
“呃……嗯……不可以吗?法兰西你下手能不能轻点?你知不知道你家法根有多硬啊!你果然把武器藏在里面了吧?!”苏格兰没办法否认。
“你怎么会对他有那种想法?英格兰颇为不可思议。
“其实这个我倒是理解。”法兰西顿了一下:“可你没必要上手吧?什么意思?嗯?你可别和我说是不小心的,再怎么不小心,你能掐到那种地方去?”
“你怎么知……”苏格兰脱口而出,他马上捂住嘴。
“怎么?你不想我知道?”法兰西磨了磨牙,下手更狠了。
“留痕了?不是吧,我掐得嘶,好痛!我掐得那么轻,怎么会……”苏格兰也很疑惑:“他的皮肤这么敏感?”
英格兰给了苏格兰一个眼神,苏格兰差点炸毛:“喂你那看变态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他十六了,不是六岁!而且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你想也知道我和他都多久不见了,还不是因为你不带他回欧洲!”
“你看着他长大的话,就不会有生理反应了吗?”法兰西忽然问。
“这个问题……”苏格兰嗤笑一声,目光幽幽:“我提醒你一下,你也是和英格兰一起长大的。”他特意将声音压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
苏格兰的话当然有成功讽刺到法兰西,但可惜的是,苏格兰似乎忘记了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可他不乐意听,法兰西垂下眼睑,遮住了他眼中的波涛汹涌。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啊?!诶呦——嘶,他总要长大的,那他以后和谁上床你们怎么办?你们……”苏格兰其实压根没觉得痛,这可比战争的痛苦差的远了,只是被打了他不喊两句心里不舒服。
敏锐的感觉到了气氛的阴沉,苏格兰很明智地闭嘴了。
以后意大利一定也得挨一顿,苏格兰报复性地想着。他才不信,意大利会对美利坚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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