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心跳得这么快,难怪要放我出来。”拥有红色眼眸的普鲁士自言自语:“但是,我有什么义务帮你回避感情啊?这个懦夫。”
美利坚:“?”
这没头没尾的话他实在听不懂。
“不挣扎吗?”普鲁士从石头上站起来,直接将人拽进自己怀里。
血腥味和矢车菊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美利坚没有挣扎,他感觉到普鲁士没有想禁锢他,至于为什么要抱他,这美利坚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英格兰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真伤人~我明明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普鲁士半假半真地说着,同时伸手捏了一把美利坚的脸颊,手感不错。
“亲爱的十三……嗯?现在是叫美利坚是吗?你最近在闹独立吗?哎呀,真是个任性的孩子,不过我支持你。”普鲁士感受着心跳逐渐平复,眸中那抹玩味越来越浓。
“……放手。”美利坚忽然开口,他觉得身后普鲁士的目光越来越奇怪,浅淡的危机感在正里逐渐弥漫。
“好好好。”普鲁士松开他,收起眸中猎人看猎物的情绪,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吓到这个小家伙。
和黑眸形态下的普鲁士不同,他的心里充斥着暴虐和破坏的**,这让他见到美利坚第一眼就产生了好奇心。他很好奇,美利坚为什么能让普鲁士特别关照。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如果他亲手杀了这孩子,普鲁士会是什么心情。
“我没带绷带,你有带吗?”美利坚的询问让普鲁士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都凝固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美利坚:“你,你刚才说什么?”
“唔。”想想也是,普鲁士身上似乎没什么能放绷带的地方,美利坚环视一圈,突然意识到什么,将自己衣股的下摆“撕啦”一声扯开,衣着单薄的好处这不就出来了。
美利坚重新轻轻托起普鲁士负伤的右手,给他一圈一圈地缠上。
普鲁士身体僵硬,原地石化。
“……你疯了吗?”普鲁士真心实意地发问,他神情复杂,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其他国家说这种活,一般而言都是其他国家对他说的。
美利坚没搭理他,只是在扎好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不然你偶尔还是听一下英格兰的话吧,他一定有让你离我远点吧。”普鲁士
倒退两步,十分警惕地打量面前的少年,事情的发展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根本无法判断面前的少年在想什么。
美利坚拍了拍手:“他才没说过。”
“不,他一定说过。”普鲁士面无表情地拆穿这个嘴硬的少年。
“说过就说过吧。”美利坚主动上前一步,蓝色的天涯和血色的汪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普鲁士轻轻挑起他的脸,在他耳边说:“我亲爱的,我可不是普鲁士那样的懦夫,我会杀了你的。”
心底某一部分开始躁动,普鲁士挑眉,他只是说了说,怎么那家伙这就开始抗议了?
“你不就是他嘛……”美利坚嘀咕了一句。
“怎么可能?!你就没感觉出来我们之间这么大的区别?我怎么可能会像那个废物!”普鲁士反应很激烈,他语气明显冷下来,他生平最讨厌的事就是有人说他和黑色眼眸的普鲁士相像。他手下的力道开始加重,可惜还没等他酝酿出什么威慑力,美利坚仅仅只是不太舒服地闷哼了一声,普鲁士就下意识松了手。
“你能不能别影响我。”普鲁士暗骂一声,他眸中的红色已然逐渐黯淡。
“…真奇怪,原来眼睛颜色变化会影响体温的吗?”美利坚歪着头看他,他刚才就是为了确认这个才忽然靠近普鲁士,可惜他还没上手,普鲁士倒是先对他动手了。包扎的时候美利坚就发现了,红眸状态下的普鲁士体温要比原先的高多了。
“哦那倒不会。”普鲁士嗤笑一声,眼神缓慢地扫过美利坚的腰身,细腻柔软的肌肤,他刚才抱过美利坚,连衣服尺码都感受出来了。
普鲁士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鲜红的血色彻底消失,再次睁开眼时,那双乌黑的瞳孔一如既性的冷静镇定。
“不用在意那个疯子的话。”普鲁士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和美利坚的距离。
“那我们回去吧?”美利坚眨了眨眼,其实他原本就不太在意。
普鲁士神色中透露出微妙的隐忍和尴尬,是,他心跳是恢复正常了,可生理**也起来了。
(这你不能怪我啊,你原本就对他有**,我可没你那么能忍,诶我说啊,反正这也没人,你就算在这儿把他……)
(闭嘴)普鲁士深吸一口气。
(你不行我可以帮你的,真的。)
普鲁士没搭理心里的声音,只是迟疑着对美利坚说:“……美利坚,我想喝点水。”
“只有冰水,你很渴吗?我们可以回去再喝。”美利坚倒是不疑有他。
“不,就现在,麻烦你了。”普鲁士甚至不敢对上美利坚的眼眸。
那倒也必要说麻烦,美利坚用木头做了个简易杯子,朝冰层走去。
(呦,对这么可爱的孩子撒慌没关系吗?你看起来这么心虚竟然都没发现……啧啧啧,他这么相信你,你居然骗他。)
(…你以为是因为谁?)普鲁士揉了揉太阳穴,(你没事抱他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大魅力让你不得不主动放我出来。)
(……那你得出什么结论了?)
(…他确实挺勾人的。)
(你不觉得是你思想有问题吗?)
(……)
普鲁士忽略了那一长串骂人不重样的话,他懒得听对方说这种东西。
远处的美利坚用剑鞘敲了敲冰层,没有反应。
美利坚:“?”什么冰啊,金子做的?
利剑出鞘三分,冰层可能受到了威胁,乖乖地裂开了。
美利坚十分满意,用木杯舀了一杯冰水走回去。
普鲁士的自制力在整个欧洲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又喝了一杯冰水后,普鲁士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与他相对的是,红眸状态下他的自制力就很差,可能是因为红眸状态下的他承载了太多的**和压力,凡事总有对立面。
黑色的皮质大衣被披到了美利坚身上,美利坚刚想挣开就被普鲁士按住了:“穿着,我们间的战争结束了。”
“我又不冷。”美利坚不满道。
根据英格兰的口是心非程度推测,美利坚这话不可信。
“根据国际惯例,我现在是你的俘虏。”普鲁士认真地看着美利坚。
“…啊?”美利坚连肩上披着的大衣都顾不上了,他有些无措,“那,那我该怎么做?”
普鲁士无奈:“为什么要问一个俘虏怎么做呢?”
凭他们的速度,是可以在今天之内赶回去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在森林时就飘起了雨夹雾,美利坚本来还在四处张望着有没有止痛的药草,忽然觉得头顶一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他。
美利坚面色一变,连忙拉起普鲁士未受伤的左手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他的伤口现在还不能沾水。
普鲁士也有点忧心,不过他忧心的是美利坚穿得那么少会不会生病。
看见前方的洞穴时,普鲁士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方可以避雨?”
“嗯?我不知道,只是想往这边走。”美利坚拉着普鲁士走进洞穴,里面算不上阴暗,空间也算得上宽敞。普鲁士下意识观察这里有没有猛兽生活过的迹象,却意外地发现没有,这里就是个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仅此而已。
“唔,我去找木头生火。”美利坚想松开普鲁士却被反拉住了,普鲁士神情平静:“我去。”
“不行,你手上还有伤。”美利坚一口回绝,态度之坚定让普鲁士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上这点伤对他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
“而且,据我的了解,俘虏应该乖乖听话吧。”
天真,但是嚣张。普鲁士无奈地松开手:“外面还在下雨,快点回来。”
这边普鲁士和美利坚很有可能因恶劣的天气要在山洞里过夜,另一边法兰□□守着这偌大的庄园难免无聊,不过这无聊没有持续多久。
“美利坚要是出了什么事普鲁士就死定了。”法兰西边碎碎念边搬出自己价值不菲的画板,在一旁调色。
“叩叩叩——”一连串的敲门声让法兰西放下画笔,未免疑惑,这大过节的谁这么闲啊?
“Surprise!”一大捧白色的铃兰挡住了法兰西的视线,法兰西毫不留情的将面前的花向后推开,看清了来国后深吸一口气:“你们不在欧洲过节,来这干什么?”
“哎呀,这不是好久不见了,来问候一下你嘛。”尼德兰微笑着走进大门,一点也没和法兰西客气。
他身后的西班乐,葡萄牙、瑞典以及意大利自然而然地跟了进去……等等?谁?意大利?!
法兰西眉头紧锁:“……其他国家就算了,意大利你来做什么?”
“France,我们好歹也是兄弟呢,不要这么无情~圣诞节快乐!唔……顺便冒昧地问一下,美利坚在吗?”意大利试图蒙混过去。
“知道冒昧就不要问。”法兰西丝毫不为他所动。
“诶???”不理会意大利的大呼小叫,西班牙看着屋内精致的圣诞节陈设问:“法兰西,你有客人吗?”
“嗯?不是英格兰吧?”葡萄牙立马警觉发问。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觉得?”法兰西给他们倒了几杯可可,一幅不爽的神情。
“如果是其他国家还好,如果是英格兰的话,我们就不太方便久留了。”瑞典一语道破。
“为什……你们什么意思?”法兰西深吸一口气。
“有时候我挺为你着急的,法兰西,真的。”意大利一脸同情的看着法兰西,下一秒就被法棍打了一下。
意大利捂住根本不痛的脑袋,用目光控述着手拿法棍的法兰西:“行行行,我不说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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