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轮不到你来给我上这一课。”阿布傲慢地说。
“在这样一个年代里,马尔福,你竟然还保持着一些顽固不化的良心,我可不记得以前的朱尼厄斯先生是这样的人。你在固守些什么呢?或者说是谁在你的童年、少年时期教会你的东西,一直延续至今,让你无数次挫败呢?让我想一想,是——你的好朋友沙菲克吗?”
那双像是傍晚的夜幕一般深蓝的眼眸带着笑意望向阿布拉克萨斯,一些透明的情绪好像呼之欲出。但阿布已经不是少年时期的自己了,总是轻而易举地被人看出冷淡的外表下的惊惶不安。
“与其关心别人,不如为自己考虑一下。”阿布用魔杖把靠得太近的维吉尔戳开,往后靠在靠背上,皱起眉头,显然不太想继续跟维吉尔对话下去,“你们埃弗里家的血源诅咒,我想不至于会只在阿芙拉这一代断掉。说不定哪一天你也会像是她一样变成见人就咬的疯狗——她还有琼…沙菲克支撑她,你呢?”
“太残酷了。”维吉尔懊恼地说,“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就这样戳我的痛处。不就是还没有结婚吗?你们这些已经有家室的家伙就不要在我的面前炫耀了。”他忽然很轻浮地说,“如果我要结婚的话,多少女巫会心碎啊,我可不能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风从破了的窗户里吹了进来,维吉尔漫不经心地用魔咒很慢地修补着窗户,忽然举起魔杖在窗外寒雾凝结的窗户上简单地勾勒出了一朵小花,他八卦心燃起:“还记得那颗改良迷情剂的巧克力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阿布,你当时看到了谁。是梅斯塔利亚吗?还是其他人?”
“我只看到了一片雾气。”阿布冷淡地说,“也许是你学艺不精,那是一颗失败的巧克力。”
“那太遗憾了,为了制作它,我可是被迫吃了很多失败品呢。”维吉尔托腮笑,“要不要猜一猜我看到了谁?”
“没有兴趣。”阿布冷冷地说。
他说:“那是一个非常禁忌的名字,说出来我就会受到惩罚。”
阿布眯起眼睛:“佩格莉塔?”
维吉尔:“你这个选项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第一次知道学长你的脑回路这么清奇,但我确实没有跟黑魔王抢蛇的兴趣,即使那条蛇是个姑娘。”
“念出名字就会受到惩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身边的东西。”阿布很理智地分析。
“不是的。”维吉尔无比认真地说,“一定要我说吗?这真的非常罪恶,你一定也会这样觉得。”
他这样说,阿布倒是勾起了好奇,但面上不显:“是谁?”
“我暗恋的对象……”维吉尔凑到了阿布耳边,很轻地用气声说,“是你的妻子。”
等看到阿布冷下脸来,维吉尔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他说:“我就说让你别听吧,你一定要听。”
窗户修到了一半,维吉尔去听八卦了,所以风吹进来把罩在埃弗里先生画像上的那块黑布给扯了下来,他继续诅咒着维吉尔。诅咒他永远爱而不得,永远饱受折磨,诅咒他会很早地死去,或者痛苦地活下去。这些话维吉尔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他懒洋洋地笑了笑:“爸爸,我生气了,我也要反击了——那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阿布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对自己这么狠毒的。
维吉尔把黑布牢牢地黏在了画像上,然后望着窗户上还留存的那朵小花出神,他说:“阿布,你看,我们不都没有如愿以偿吗?都是同样的伤心人,你还娶了我的心上人,所以我们应该对待彼此更友好一些。”
“我没有必要相信一个谎话连篇的骗子,而去质疑我的家人。”阿布冷静地说。
“太没意思了。”维吉尔叹气,“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家人,真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词汇啊……”维吉尔叹气说,“你看我现在,一个家人也没有了,有时候真羡慕学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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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总是会说很多的谎言,比如他对阿布拉克萨斯说他暗恋梅斯塔利亚·布尔斯特罗德,可是他其实几乎没有见过她。他说他羡慕阿布拥有家人,可是他的家人全都是被他亲手杀死、或者驱逐的。他甚至还会对伏地魔说谎,他不会抵御摄魂取念,而是在被取念的时候把记忆重新组合打乱顺序,一件事情的发生顺序改变了,得到的结论也自然不一样。
他也是用这一招来诓骗魔法部的那些酒囊饭袋的。他的确中了夺魂咒,不过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在一次与阿芙拉的激烈争吵前提下。他也确实对自己的父亲施咒了,但是维吉尔的攻击花里胡哨,并没有杀死一名真正了解黑魔法的巫师。真正杀死父亲的是从地下室里走出来的阿芙拉。
的确,他想,他们定然是全天下最离经叛道、凶残无度的一对姐弟。如果他们的罪行大白于天下,定然会永远被钉在反面教材上,阿芙拉·阿芙拉的血红的名字在第一行,而维吉尔·埃弗里的名字在第二行,他们拥有同样的姓氏!并且用同一根魔杖,杀死了同一个人。
他们的案例会被被教师告诉刚刚踏入新世界的学生,他们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霍格沃茨会培养出好的巫师,有时候也可能会是坏的巫师,不过魔法没有好坏,只有利用它的人是存着好的心思还是坏的心思。维吉尔想,那他一定是很坏的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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