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凤凰社的会议里,一些成员对阿莱西亚的去向议论纷纷。
“话说自从八月份以来,阿莱西亚就没有参加过凤凰社的会议了,”唐克斯神色担忧地说,“你们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吗?”
没人应答,最后唐克斯把目光放在爱米琳身上:“爱米琳,连你也不知道吗?”
她摇摇头:“我联系不上她,连猫头鹰都无法找到她。不过她没事。我问过报社的人,他们说阿莱西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他们报平安。”
原来连报平安的信件,她也不是单独给斯内普发的——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暗自决定等她回来后,一定要让她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爱米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你知道阿莱西亚最近在干些什么吗?”
“我甚至没注意到她失踪了。”他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他怎么会真的无所谓?食死徒和魔法部的□□分子都把阿莱西亚视为眼中钉,她独自一人在未知的环境做研究,随时都面临着危险,而这一切,他竟一无所知。
又到了周六,斯内普如期收到阿莱西亚的信件,和往常一样,还是简短的一句话:“今年生日不用帮我过了,勿念。”
“谁要帮你过生日?你还知道明天就是你的生日啊。”斯内普心想,上次见面,让他给她准备生日惊喜的是阿莱西亚,如今让他不必给她过生日也是阿莱西亚。他越想越生气,将羊皮纸捏成一团,恨不得把信件和他准备的礼物一起烧掉,但最后还是不忍心,像收藏其他信件一样,把这张羊皮纸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澳大利亚的坎加鲁岛,密密麻麻的丛林里,某棵参天巨树中突然钻出一男一女。
男人穿着黑色长袍,脸上有一些皱纹,长着一双吊梢眼,看上去像一只狐狸。他领着女人在丛林中穿梭,一边走一边问:“莱克西,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那个被他称作莱克西的女人长着一张不起眼的东亚面孔,穿着墨绿色的长袍。她敷衍地回答:“今年。”
“拜托,别这么冷淡,我现在可是你唯一能联系到的朋友,今年除了我,可没人能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男人油腔滑调地说。
“你既然已经看过我的信件,就应该清楚,我今年的生日并不打算过。利亚姆,别整天想着打听我的身份,做好你份内的事情。”莱克西的态度依然冷淡。
“你误会我了,”利亚姆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只是在关心你。我们认识了一个多月,难道我们之间除了金钱和学术,就不能再聊点别的事情?”
莱克西没有接他的话,他自顾自地闲聊着:“你为了防我,给亲友寄信都只写废话,只有今天的信还算写了些有用的信息。不过这唯一一封有用的信差点就被我养的那只袋鼠吃了!话说我那只袋鼠最近一直不大听话,前两天差点把我家给拆了……”
他们停在另一棵巨树前,利亚姆取下长袍上的十角形徽章,放在巨树主干上的一个小坑里,树皮随即展开,露出绿色的电梯。二人走进电梯,利亚姆按下按钮9,而后电梯下降至地下九层。
出电梯后,他们面前是一段光线晦暗的长走廊,走廊两侧是用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房间里坐着没精打采的囚犯。走廊里,三只摄魂怪漫无目的地飘着,对犯人们不屑一顾。
“呼神护卫。”利亚姆念道。一只银白色的狐狸从他的魔杖杖尖跑出,绕着两人转悠,驱赶靠近他们的摄魂怪。
“如你所料,摄魂怪对他们已经没感觉了——都把眼睛递过来!”利亚姆对囚犯们说,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竟都对他言听计从。
莱克西直视着犯人们的眼睛,使用了摄神取念。
她从一个牢房外走到另一个牢房外,每查看一个犯人,脸上的笑意就明显一分。到最后,她满意地对利亚姆说:“下一步可以开始进行了!”
利亚姆却不慌不忙:“别着急,我们先单独聊聊。”
他把莱克西领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空空荡荡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距离行刑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不能先开始吗?”莱克西不耐烦地问。
“开始?不不不。”利亚姆脸上堆着假笑,看上去阴森森的。
“你还在等什么?”莱克西的语气听上去很不悦。
“莱克西,”利亚姆向前走了一步,“如果我没猜错,我待会做的应该是你整个研究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一步吧。”
“别太高看你自己……”
“那你大可以另请高明。”利亚姆仍假笑着。
“另请高明?”莱克西强压着怒意,“你收钱的时候可没有让我另请高明啊。”
“别激动啊亲爱的,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倒是你,一出事就和我谈钱,好像我们过去一个多月的情谊都是金钱堆起来似的。”他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莱克西板着一张脸,声音冷冰冰的。
“我最近发现一些事情……”利亚姆收起笑,半张脸藏在阴影里,“莱克西,我暂且这样叫你吧。从你找上我的那一刻起,你的姓名、年龄、国籍、口音,甚至是性别、外貌和声音,我都不相信是真的。不过这又如何?只要你给我的金子是真的就行。但是最近,有一些消息传到了澳大利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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