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硬着头皮走在一干人前面,盛越随她挑的位置旁坐下,向棠方雨顺势坐在他俩对面。
饭桌上主要还是向棠活络着气氛,问盛越任务情况,提温怀霭方雨的前后生日会,一顿饭下来也还算热闹。
临近尾声,管家上汤,方雨坐在跟前,顺手接了碗勺,递给对面的盛越。
不等盛越伸手接,向棠说,“跟霭霭一样喊哥哥就好了,都是这么喊的。”
方雨顺势道,“哥哥,喝汤。”
“不敢当,有温怀霭一个就折煞我了,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盛越接了碗,放到温怀霭面前,“喝点热的会好点。”
全程尽量把自己存在感放到最低的温怀霭忽然被点名,默默接过,“谢谢。”
“怎么了?霭霭不舒服吗?是不是分化的事?”向棠终于把视线放到温怀霭身上,关心道。
“不要紧,比刚刚好多了。”
“哦,到我这儿就没什么事儿了。”盛越听她到了向棠那是实话,面对自己就是敷衍,如实道。
温怀霭闻言朝盛越看去,张嘴想要解释,盛越则是挑眉,一脸等着解释的神情。
向棠见状只笑,说两个人这样好像回到小时候,温怀霭做错事却在向棠面前恶人先告状地倒打一耙,被盛越抓住了的模样。
“霭霭累了也不多说了,今晚盛越也在这里住下,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房间了,你房间里的东西没敢给你动呢,规规矩矩给你原位摆着。”
“嗯......妈,”温怀霭想想,还是觉得待在温家会让她不甚自在,“我想在外面住。”
“房子找好了吗?哪里的地段?”向棠有些担心,毕竟温怀霭自九岁被接回温家后一直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说现下找回了方雨,但怎么说也算是她的骨肉了。
温怀霭下意识朝盛越看去,对方似乎并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意思,纠结之下,还是决定把盛越搬出来,“哥哥说他那边有个小独栋,我和他商量着过去和他住。”
以向棠的性子,不定会对她去处的安全性多番审核,即便是昨晚的夜不归宿,她也是特意用了发小孟弦的名头,向棠又和人家家长有来往,知根知底信得过。
这事迟早要拿出来说,不如早早把话解释通了,免得后续圆谎。
她说着试探性地看向盛越,却见对方正正看着她,心情不错的样子。
“最近不回队里去啦?”向棠闻言,转头问盛越。
“是。”盛越点点头,“本来她想一个人住的,恰巧被我知道,又刚好我那地理位置不错,怎么也比一个人的好。”
向棠没料想到还有这茬,“盛越说得对,即便你成年了,怎么说一个人直接搬出去我们也放心不下,住你哥那也挺好有个照应,周末空了常回家看看就是。”
温怀霭的住宿问题就这么决定下来,晚间向棠还要留两人吃晚饭,被盛越以回去打扫为由婉拒了。
温怀霭这一趟下来有些蔫儿巴巴的,偏偏坐到副驾驶位上了手机还收到了条贷款失败的短信。
昨晚一个人在酒店睡不着时申请的,如果能够顺利申请,那她的学费压力将被大大减轻。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会儿的她更加郁结了。
失败原因是她贷款担保人的那一栏是一片空白。
研究所的申请是打分制,综合申请人各个条件评分排序,担保人一栏占了一个不上不下的比重,偏偏这个数值于温怀霭的家庭条件却是关键。
担保人得由年长于申请人的出面画押,需有证据证明两人关系。因而向棠不可以填,盛越也不可以填,她孤身一人,没有人可以被她写在担保一栏上。
“怎么了?”盛越的声音忽而响起,温怀霭被吓一跳,他余光瞥见,皮笑肉不笑的,“温怀霭,能耐了,心里有事是不和我说的,给你点好是要说谢谢的。”
温怀霭嘟嚷着装没听懂,盛越哼笑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兀自放了轻音乐,让气氛变得稍微自在了些。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安安静静治安有序的区域,被盛越扣着手腕录入指纹的当儿,她才算是有了些许踏在地面的实感。
进门是个小院,花圃内杂草丛生,看着就像是久无人气的样子。
两人前后进屋,内里估计是有专人收拾,清一色的黑白装潢,除了必要的家具装潢外,没有一点生活的痕迹。
温怀霭这厢打量着,旁边的盛越矮身拿了一双拖鞋在她脚边放下,她低头,赫然发现那是几年前她送他的圣诞礼物。
说是圣诞礼物其实也不算是,只恰恰好那天圣诞,彼时的温怀霭还是高中,考完联考后的温怀霭心情不甚开心,喊了盛越出来就带着人逛逛吃吃。
后来被盛越点出她的不高兴,说不高兴的人有权利干一些让自己高兴的事情,温怀霭被哄得一乐,当即拉着盛越换上了在超市看上的两双特价拖鞋。
“你怎么还留着啊?”温怀霭看着他俩各自脚上一对咧嘴笑的卡通头像直乐,盛越脚上的是两只麋鹿,她脚上的是两个圣诞老人。
原本两人脚上的款式是换过来的,后来被温怀霭换掉了,说是不满鹿要拉着圣诞老人跑,所以要换盛越来当累惨的鹿。
“你送的,当然得留。”盛越说着看向她,“这话说的,所以我几年前送你的东西你都丢掉了?”
“哪有!我都收着呢。”
“是吗?”
盛越轻飘飘一个问句,温怀霭随即就要反驳,哪想再下一秒,盛越陡然倾身向她。
想象中的信息素气味并没有迎面而来,对方虎口一圈箍住她的手腕,盛越掌心温热,又一触即离,腕间兀的传开一小片冰冷的触感,盛越已然站回原处。
温怀霭低头,见右手腕上多了根手链,链子细细一根坠着个大写字母A。
“戴着,这条别再收起来了?”
“哥。”温怀霭摸索着手链看向盛越,想对对方说贵重礼物现在的她可能回礼不起,但想想又咽落肚中,觉得盛越可能不喜欢听,刚刚在车上他就向她表明自己的不满了。
盛越盯着看了几秒,而后陡然先她一步离开了玄关。
盛越给她安排了个房间,又丢了手机给她,让她有什么需要的直给管家报名字,一会儿会有专人送来,而后估计忙去了。
温怀霭刚刚自温家出来带了几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没什么特别需要的,一顿整理下来有些乏了。她原只是想靠坐客厅沙发小憩片刻,哪想困意上来,再醒来时察觉有人在替自己掖被子。
“醒了?”盛越的声音陡然在黑暗中响起。
温怀霭意识到对方就在自己旁边,盛越正欲起身开灯,沙发上的人却忽然凑到他跟前,鼻子附到对于alpha来说敏感异常的后颈用力闻了闻。
盛越眼皮一跳,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后颈腺体处陡然被指尖轻轻按上,“哥,我真的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是不是因为你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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