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纯爱场私设自行避雷
【零】
爱我的人知道我伤痕累累。
——巴勒罗·聂鲁达《十四行诗》
【壹】
“建交一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脚下一顿,瓷偏头对上了那双异色的眸子。祂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你很急吗?”
“……”南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半晌,祂方才闷声道,“没有很急。”
于长远来看,不是很急。
瓷微微颔首,不失礼貌,却也算不上亲近。祂自接管主权到而今,视而不见有过,欲言又止亦有过。京告诉祂在罗马尼亚需要处理一些建交的事情,于是祂便亲自来了。
倒也不是为了亲自拒绝。瓷想。
南其实已经符合了他对此类国建交的准则。
“如果你还想再考虑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南笑了笑,不知道是否真情。祂向来是这般不温不火的性格,“想好了,让人来告诉格莱德一声,或者直接找我也是可以的。”
瓷不置可否,心道也并非是犹豫,更何况……
“对了,祂知道你来了吗?”
眸光微动,瓷眯起眼:“知道。”
——更何况苏在近期似乎是松了口,以至于南在与这边的关系也瞧见了缓和。
“我再想想吧。”瓷如是道。
擦肩而过,还未迈出两步,只听身后一个音节传来:“瓷。”
祂回头望去:
“联合国那次,是真心的。”南望着祂的眼睛,没头没尾地道,“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比如,回复我49年送来的信。”
【贰】
金秋盈目,四下仍是生机盎然。
值得欣慰的是,大典进行得很顺利。一一告别了来宾,瓷换下正装,未做过多停留,快步走进了书房。
“老师走了吗?”
紧随其后的京似是在出神,闻言,祂回神道:“莫斯科说有急事要处理,祂们在回去的路上了。”
瓷点点头。祂拿起面前的信封,还未拆开,便听见京略带仓促地开口了:“大当家!西伯利亚来的信是另一封!”
目光微凝,指尖无意识的搓捻了一下信封的一角。一股淡淡的铃兰花香若有若无的绕过鼻翼,瓷心里一动,表面却是面不改色地道:“那这封?”
京试探着看向祂,试图从祂的神色中捕捉些许情感。然而祂失败了。
“贝尔格莱德送来的。”祂硬着头皮道。
果不其然。
瓷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前文公事公办的祝贺没往心里去,倒是临近结尾那段明里暗里的表达,祂心里了然。
“帮我取些纸墨来。”
京愣了一下,但也照办了。只是祂有些纠结,犯难道:“大当家当真回祂?”
“回祂作甚。”瓷垂眸,让人偏不清祂的情绪,祂淡然道,“现在这种局面,该疏远的……早点了结了好。”
念着旧日的温情,得罪今日的盟友。
祂不会,也不能。
京似是听出了这话故作镇定的理智下藏匿的复杂情愫,祂只道:“需要我帮你处理了吗?”
瓷落笔写下回信,闻言轻“嗯”了一声。顿了顿,祂唤道:“平。”
京应了一声。
“放箱子里吧,别让别人看见了。”瓷没抬头,语气却轻了几分。
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发慌。京好像明白了什么。祂应下了。
“过会儿回来,把这个拿去,让他们送去西伯利亚。”
“顺便和老师讲,谢谢祂的祝福,我很开心。”
【叁】
“需要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吗?”
贝望向一旁一言不发的自家大人,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不必了,本来便是不请自来,麻烦你们了。”
京未做过多挽留,祂只道:“那我便不送了,二位慢走。”
南终还是开口了,声音有些许异样——
“祂看了吗?”
四下静了下来,金黄的银杏在空中打着旋儿,簌簌风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京放在一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一下,祂没说话,只是与南对视半晌,看着那双眸子逐渐变得黯淡。
“好了,我知道了。”南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公务繁忙,可以理解嘛。”
“格莱德,走了。”
贝似乎没有回过神来,祂愣神看向南,对方耸了耸肩,重复道:“走哇。”
说罢,转身就朝大门走去。
直到站在院中瞧不见身影,京挪动自己已经麻木的脚,转头,却隐约瞧见窗前有道影子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窗后的身影方才消失。
京回头,无声地叹了口气。祂拾起一片银杏,放入信封中。
【肆】
“请进。”
门打开了,南站了起来,待看清来者后,祂眸子一亮:“想好了?”
瓷没关门,祂“嗯”了一声:“你想听步骤还是结果?”
南沉吟两秒:“……结果?”
“可以的。”瓷平淡地陈述道。
“但是我得先去趟莫斯科。”祂补充道,“至于其余的,就在那里谈判吧。”
南似乎是松了口气,尽管祂知道这是必然的。苏早已向这边传达出了积极的态度,以往疏远得迅速,当今也该是这般自然。
只是祂知道对方的性格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总还是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
“按你的来。”祂道。
【资料来源参考国史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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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史向】剪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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