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地摆手,“让他们按规矩来。”
对这种原著中纯粹报复社会的脑残炸.弹犯我完全没有好感,欺负警察算什么本事?既然决心步入黑暗那何不干脆与同一世界的人同台竞技,招惹了港.黑便要承担的住受损者收回损失。
处理好仅有的事务,我安心吃了一顿久违的晚饭,都月上中天了不如说是夜宵。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我拎着慰问品去看光荣入院的松田阵平。
啊,真是木乃伊本伊。
松田阵平:“……你小子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你怎凭空污人清白?!
我坚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松田阵平:“你看我信吗?”
我撇嘴:“嘁。”
松田阵平额角青筋突突:“别一副没骗到我的可惜样子,智商正常的人都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你在想什么。”
“我通常面无表情。”
所以解读表情死路一条,你不可能猜出我的想法。
当然如果你能变态到像太宰那样另说。
刚刚打饭回来的萩原研二推门而入,“啊,吐了自己的槽呢小棘刺,而且还相当犀利。”
萩原研二把饭盒打开,支起病床自带的小桌子,没滋没味的一顿医院早餐整整齐齐摆好。
我凑过去瞅了瞅,没油没盐的菜和粥,寡淡无味到楼下便利店的柯基都不吃。
我抬头示意松田阵平别客气:“请用餐松田警官,零添加无污染的病患专属正好适合现在的你。”
松田阵平深呼吸,他捏着拳头转头对萩原研二道:“我确定了,我和这小子绝对相性不合。”
萩原研二无奈地担当和事佬的角色:“嘛嘛,大家要友好相处——你们不想我这么说吧?这种话术可通常只会用在幼稚园小学生身上。”
两人偃旗息鼓,哦,据萩原研二观察勉强安分下来的只有松田阵平,棘刺则完全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萩原研二抹脸,自言自语:“放过我吧,怎么zero都不在了我还要当幼稚园大班老师?”
松田阵平一只手打着石膏一条腿还吊在天花板上,他用完好的那只手自力更生,萩原研二看他能自己搞定便只偶尔给夹个菜。
也不是没试过亲手喂,但被松田阵平以过于肉麻而拒绝。
“说起来,小棘刺。”
萩原研二一边给松田阵平夹菜,一边看向正从自己带过来的果篮里拿苹果啃的棘刺。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吧,再叫警官什么的不觉得太生疏了吗?换个称呼如何?”
棘刺抱着苹果嚼嚼:“我拒绝,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松田阵平:“哈?所以你在倔强什么?”
棘刺咽下苹果,摩挲着下巴:“事关尊严。”
这么轻轻松松又被警察攻略——总觉得某些方面输了。
萩原研二:“在不必要的地方相当坚持呢,小棘刺。”
松田阵平吨吨吨解决早餐,他抹了把嘴,看向棘刺露出短袖袖口的一小缕洁白绷带。
“你的伤怎么样?”
他的视线从上至下划过面前人全身,最后停在棘刺的腹部。
看着看着,松田阵平眯起眼:“喂,棘刺你不会是不想住院所以随便处理了一下就跑出来了吧。”
语气不带半分疑问,显然内心已经认定了这个答案。
棘刺:“………”
棘刺:“我在你眼里这么幼稚的吗?”
松田阵平哼笑,反问:“你觉得呢?”
棘刺默然,啊怎么告诉你们绷带底下什么都没有,伤口还没回公寓就早全部愈合了。
棘刺:“异能力者的体质比一般人更为强健,那些伤对我来说并无大碍。”
他戳戳松田阵平绑着石膏的胳臂:“抱歉,没能陪你一起从金字塔出土。”
松田阵平:“……你的道歉没有半分诚意,不如说让我更火大了。”
棘刺托着脸看着似乎被医生公报私仇捆得格外严实的松田阵平:“我记得你身上的都是些皮外伤,应该不影响你以后拆.弹。还是说你的主治对你相当慎重,所以才给了你如此隆重的待遇?”
萩原研二挠挠脸:“啊,这个嘛……”
“那是因为阵平他明明受了伤还偷偷摸摸在医院抽烟,抽烟就算了还被值班护士抓个正着。”
伊达航推开门,接话。被拆台的松田阵平砸了砸嘴,无话可说。
身形高大的警察泄气地坐在床前,向来叼着的牙签安安分分在手里抓着,他表情苦恼。
“下次可别连累我顶锅了阵平,你的主治医生把我这个纵容患者的陪同家属一顿训,我在走廊里被骂得好惨。”
棘刺扔掉苹果核又从果篮里拔.出一根香蕉,他看了一眼松田阵平:“原来是因为抽烟。”
萩原研二摊手:“明明最开始是我抽,结果现在小阵平抽的比我还凶。”
伊达航感叹:“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大烟鬼了阵平。”
棘刺目光划过三人,牙齿用力,咬断香蕉:“从刚才我就想说了。”
三人疑惑偏头去看棘刺。
“警官们,你们的态度很奇怪。”
“啊?”
三人一脸茫然。
“特别是这位伊达警官。”
棘刺矛头转向伊达航,伊达航懵然地指着自己。
“你从进门开始就不敢和我对视,该怕的是我吧?我一个黑手党都坐得住,你又为何坐立不安。”
松田阵平:“……说了,毫不顾忌的把真实身份说出来了。”
棘刺反手用剩下的半截香蕉堵.嘴:“吃你的别插嘴。”
面对棘刺的目光伊达航沉默半响,最终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叼上牙签,偏头去问萩原研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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