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敌人力度太大……”
太宰治摸着下巴接话,“虽然脑袋掉不了但颈骨会断吧。”
中原中也高兴的神情一滞,他摸了摸脖子,总觉得话从太宰嘴里出来就变得奇怪了。
我沉思,拍拍中也的肩膀,“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遗容遗表也会比其他人好看的。”
中原中也:“……这是什么地狱话题。”
我:“……不是我开头。”
太宰治:“干嘛看我?我实话实说。”
一场好好的送礼活动被染上浓浓的阴间气息。
大家都熟的很也没必要多客套,礼物送到看两人也还算满意我就准备撤退赶下一场。
太宰治:“等等,去Lupin?”
没有细究太宰为什么知道我的行程,他如果想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点头。
“要我给织田作带什么?”
“不不不。”太宰治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安吾现在也在那边。”
我默了:“你别逗他。”
也不知太宰从那次巷道试探中得出了什么信息(估计安吾被扒的就剩层底.裤),一改往日对安吾的针锋相对,像个旁观者一样玩味地观察着安吾在港.黑里的日常行动。
不再阻拦织田作和安吾来往,遇到安吾也不呛声阴阳怪气了,甚至无所谓和安吾同桌饮酒。
安吾被太宰翻天地覆的变化吓得不轻,估计比身份暴.露还让他毛骨悚然,当初我在巷口对他念唇语的时候都没见他吓得像这样浑身掉色。
太宰的心思我倒隐约能猜出来点,无非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于是无所谓掌心的老鼠是偷食还是打洞,傲慢且漫不经心。
不再阻拦织田作和安吾来往则更好理解,之前太宰还没摸透安吾的目的和品行,自然得考虑到安吾会危害织田作的可能性。
现在一场巷道试探摸透了安吾大半底细,约等于给不确定因素套上了缰绳,反正绳头捏在手里,加上太宰也能确定危机时刻安吾能做到首先摘出织田作,那么放任这场友情游戏继续也无不可。
就是最后一点我看不太懂……
太宰看安吾的眼神里偶尔会夹杂一种斟酌打量,像在判断如何利用工具一般……
奇怪,为什么呢……难不成太宰想利用安吾背后的势力做点什么?
思维发散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只能放弃,伸手推推旁边的太宰治,他不仅霸占整个车后座,还得寸进尺地把脑袋往我身上拱。
“只有猪才会拱人,起来。”
“那我就是第一个会拱同类的人类,不起。”
跟无理取闹的家伙是讲不通道理的,我探手伸向横躺在脚边的剑匣,从中单独抽出药液软管,当做绳子几下给闹腾的太宰捆了个严实。
“嗷!棘刺你干吗?我要告你虐.待!”太宰治愤怒扑腾。
“它很结实。”
所以你不会有机会去法庭的。
维持这个令人满意的状态直到轿车到达Lupin酒吧,我扛麻袋一样扛着春卷太宰进门,老远就听到太宰挣扎声音的织田作之助向着门口的方向举杯。
“欢迎。”他歪头看着太宰治,“这是?”
“方便运输。”
“哦,要剪刀吗?”
“剪刀没用。”
普通的剪刀是剪不断特制的药液软管的,我把春卷太宰趴着放在小茶桌上,去解他背后的绳结。余光瞥见坐在吧台前肌肉有些僵硬的坂口安吾,太宰治的突然到来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在绳结解开之前,我看着坂口安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吨吨吨干掉杯里的酒,然后一头栽倒在吧台上。
啊?不至于吧,这么怕太宰吗?
这边太宰刚被解开束缚就嗖的一下从我手底窜出去。
“安~吾~”
……甭管真晕假晕,你还是晕着吧安吾。
织田作推过来一杯酒,我把剑匣和大包小包的手提袋放到脚边才坐下接过酒杯。
织田作之助注意到了一看就分量不小的手提袋,“啊……礼物太多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是给你的。”
五个孩子呢,拜访礼物肯定要多一些。
“哦,那我代咲乐他们谢谢你,棘刺。”
我摆摆手,喝了一口酒杯里的果酒解渴。
有时不得不承认个人无法轻易左右整体局势的发展,哪怕我尽力避免涩泽龙彦给横滨造成过多损伤,织田作依然在清扫黑手党争斗残骸时遇到了数不清的破碎的家庭,心软之下他收养了父母死去在废墟中哭泣的孩子们。
昨天他在工作后带回了最小的女孩,咲乐。
咲乐太小了,连路都走不稳当。这让之前捡回来的四个男孩都基本能自理的织田作之助手忙脚乱,得知他的困扰后我想了想,还是备下一些必须用品,准备上门拜访一下,起码得教会这个粗糙的成年男性怎么用奶瓶。
清甜的果酒流下喉咙,我垂目淡淡道:“离争斗结束不远了。”
等港口Mafia彻底吞下横滨里世界大半江山,一言堂之内就不会再有这样大规模的黑手党滋扰民众的情况发生。
织田作之助有些高兴:“那就太好了。”
“是啊,千篇一律的收尾工作终于能看到结束的曙光。”
逗.弄坂口安吾半天没得到任何反馈的太宰治无聊地蹭着吧台滑过来,他神色恹恹,鸢瞳黑沉,盛满无趣。
他抱怨道:“我讨厌这些没有任何期待感又浪费时间的东西。”
“原本以为加入黑手党能很快的迎来死亡,谁知道一直在给森先生干白工,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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