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力在15岁时是兰波的污染制剂,16岁时是魏尔伦杀死棘刺,导致海嗣基因为了让主体复活高度活跃——那这次的外力是什么?
棘刺接触了什么?
尾崎红叶霍然起身。
“隆三、银,看好他。”
尾崎红叶推门而出,她撩起和服下摆拽住,一路疾步快走,目的性极强地直奔情报部人员审查室。
脚下不停,她很快便走到前往情报部的必经之路,绘制着彩画的单面落地窗走廊。
藕粉色的和服外披因腿脚交错间的风被荡起,尾崎红叶迅疾的脚步徒然停滞。半空的衣摆飘忽着回落,她缓慢转头,目光落向盘坐在阴影处的黑色幽灵。
盘腿托腮的幽灵正专心致志地搭建着纸牌塔,随着尾崎红叶骤然急停,荡起的风一吹,他手底一空,金字塔形的扑克牌塔倒塌,哗啦散落一地。
“啊……倒了。”
太宰治随手甩掉指间的扑克牌,他抬眼,抱怨道:“我可是搭了好久的,红叶大姐。”
尾崎红叶定定地看着太宰治,半响,身上膨胀的气势泄了个干净。她也不再前往人员审查室了,反而一撩衣摆席地而坐。
“竟然施施然看着妾身着急,真是学坏了啊,太宰君。”
太宰治咧嘴:“我可从来没当过好人哦。”
“滑头。”
尾崎红叶拢袖:“看太宰君的样子想必早已调查完毕,说吧,结果如何?”
太宰治:“没有奸细,没有间谍,没有任何潜伏进来的深海教会信徒——以上。”
唯一接近棘刺的官方卧底因霓虹政府落后的情报全程处于被动,根本掀不出什么风浪,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动的手脚。
尾崎红叶一愣:“不是外部原因……”
“那就只能是棘刺自己的问题了哦。”
太宰治从地面的扑克牌堆中拾起鬼牌对准太阳,正午的阳光使他眯起眼,他轻笑道:“红叶大姐,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棘刺无论是15岁时还16岁时,每每接触深海猎人和海嗣相关信息都会提起警惕——我不会看错的,那种情绪是提防——但为什么……”
太宰治的声音如同幽魂一般飘忽:“似乎每次他很快又会把这种提防抛之脑后,就像……通往这个想法的路被彻底堵死了一样。”
尾崎红叶拢起的袖摆一颤。
“而且。”
“从一年前听到那位研究员N的话时我就在想,为什么那些深海猎人宁愿徘徊在棘刺所处之地的沿海,也不愿意接触他呢?”
“要知道棘刺身边虽看起来一片祥和,但实则危机四伏,前有深海教会虎视眈眈,后有政府出手试探。就连当初他加入港口Mafia,也是因为先代所知的一些细枝末节。”
“如此危险的情况,那些深海猎人为什么还能放心放一个阅历和生存知识极低的小鬼在外独自摸爬滚打?”
“除非……”
尾崎红叶代入自身:“除非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太宰治:“对,只有迫不得已这一个答案。”
尾崎红叶思索着:“因为局势问题?那些深海猎人集体开始海嗣化后必然会被知情国家针对清算,阿棘待在他们身边并不安全……不,不对。”
尾崎红叶忽地断然否决,棘刺是深海猎人中的幺子,按那些猎人之间队员即亲朋的氛围,一群长辈怎么可能会那么粗.暴地直接把棘刺一个人扔到社会上自生自灭?
如果是尾崎红叶,哪怕形势再危急她也必定会腾出手给年幼的弟弟寻找一个能照顾他的收养家庭,再次哪怕是孤儿院也能让棘刺有口饭吃。
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极端。
“那些深海猎人居然连哪怕一丝后路都无法为棘刺安排。”
纸牌空白的区域被阳光吞没,更映衬着牌面中心的小丑清晰荒诞。太宰治手臂酸涩,他干脆松手,任由鬼牌飘落在地,转而双手交叉,做平面支撑下颌。
“这只能说明,深海猎人当中出现了比海嗣化更严重的问题,这让他们自顾不暇。”
“而后期他们宁愿长期徘徊在棘刺周边的沿海也拒绝接触棘刺,更佐证了一点——这个问题可能对棘刺有极大的危害,故而促使他们做出了远离的决定。”
太宰治做出停止手势:“这里打住,有关深海猎人的异常梳理完毕,让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棘刺本身的异常。”
“已知棘刺对海嗣化等种种问题的警惕性似乎在被不断的抹消和屏蔽,就像人眼中的盲区一样,一些问题他似乎无法开窍般完全注意不到。”
“最显著的例子:棘刺从来没有一次主动去找过深海猎人大部队。”
“就算15岁之前他以为除他之外的所有深海猎人都已经死去,那兰波和魏尔伦出现以后呢?兰波带来了斯卡蒂的剑,魏尔伦间接让他得知同僚与他近在咫尺——可他一次都没有试着去找曾经的同僚和长辈把所有疑惑问清楚。”
鸢瞳仿佛看透了一切,太宰治幽幽道:“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情报空白多的数都数不清,连教会的存在都是不久前才发现。”
尾崎红叶深吸气,她声音低沉下来:“有某个东西,在阿棘的身上有某个东西一直在影响他的思维。”
滞涩的氛围中太宰治反而笑道:“多有趣的巧合,深海猎人大部队中有某个危险的存在,而棘刺身上也有着某个东西,这造成了双方长期互不相见的局面。”
尾崎红叶:“二者皆有……有没有可能深海猎人大部队里的存在和阿棘身上的东西是同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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