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这本除了封皮上已经褪了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在第一页上有一个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写的名字:汤姆?里德尔,再无更多使用痕迹的日记本试了好几个咒语,都没法让它有任何变化。但是五十年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刚刚好了——上次打开密室的那个人是五十年前被开除的,而罗恩记得汤姆?里德尔是五十年前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他课后罚堂的时候被费尔奇让那个盾形牌杯整整五十次)。
赫敏本来想找加布里埃尔来一起研究一下这个笔记本,但加布里埃尔这段时间来天天和韦斯莱双胞胎待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抓不到他人。
现在,太阳重新焕发出生机,霍格沃茨也沐浴在希望的氛围中。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之后,新学期以来还没有发生过任何袭击事件,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
庞弗雷夫人很高兴地报告说,曼德拉草变得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了,这就是说,它们正在迅速脱离童年时代。
“只剩几周了。”他们在草药学课上铲土的时候,纳威也兴高采烈地分享道。“曼德拉草的成长速度远远超出了预期!”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也许已经失去了勇气,大家都说,因为全校的师生都提高了警惕,整天疑神疑鬼,这时候要打开密室,风险一定越来越大。也许那怪物——不管是什么怪物,现在已经安稳下来,准备再冬眠五十年……
二月十四日吃早饭的时候,加布里埃尔对洛哈特的厌恶程度达到了新高。他和哈利前一天晚上训练魁地奇,一直练到很晚,所以睡眠不足,匆匆赶到礼堂时已经有点儿晚了。一时间,他们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更糟糕的是,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加布里埃尔拉着一直想后退的哈利朝着格兰芬多的餐桌走去(“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埃尔,我真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哈利反反复复地强调着),迪安和西莫坐在那里疯狂地大笑着。罗恩坐在他们对面,一脸厌恶的表情,而他身边的赫敏也一直在笑,但不是迪安他们那种明显的嘲笑,是一种傻乎乎的、甚至有点幸福的微笑。
“这是怎么回事?”加布里埃尔问他们,拽着哈利在一边坐下来,拂去落在他的熏咸肉上的五彩纸屑。
罗恩指着教师的餐桌,显然是厌恶得不想说话。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坐在他对面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板着脸:麦格教授面颊上的一块肌肉突了起来。斯内普的样子,就好像有人刚给他灌了一大杯烈性酒或者是纳威一个人制作出来的药水。
“诸位,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声说,“到现在为止,已有四十六个人向我赠送了贺卡,我谨向他们表示感谢!是的,我自作主张,为大家安排了这一小小的惊喜——而且还不止这些!”洛哈特拍了拍手,从通往门厅的几道门里大步走进十二个脸色阴沉的矮子。而且他们不同于一般的矮子,洛哈特让他们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竖琴。
“我的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洛哈特喜气洋洋地说道,“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乐趣还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踊跃地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药呢!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弗立维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
弗立维教授把脸埋在双手里。看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谁向他请教**药的制法,准会被强迫灌进毒药。
整整一天,矮子们不停地闯进他们的教室,递送情人节贺卡,弄得老师们厌烦透顶。加布里埃尔每节课都踩点进教室,又第一个离开一秒钟都不逗留。迪安和西莫虽然很想待在里面看热闹,但还是选择陪着他一起——他们都觉得洛哈特实在是太滑稽了。
在复活节假日期间,二年级学生又有了新的事情要考虑。他们应该选择三年级的课程了,这件事,至少在赫敏看来,是需要慎重对待的。
“这会影响到我们的整个未来。”她非常严肃地说。这时他们都在仔细研究新课程名单,在上面做着记号。
“我只想放弃魔药课。”哈利说。
“不可能,”罗恩情绪低落地说,“原来的科目都得上,不然我早就扔掉黑魔法防御术课了。”
“但那门课是很重要的!”赫敏吃惊地说。
“像洛哈特那种教法,我看未必。”加布里埃尔大声道,他让赫敏又吃了一惊,“除了不要把小精灵放出来,我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任何东西。”
纳威·隆巴顿家里的那些男巫、女巫们纷纷给他来信,在选课的问题上对他提出许多不同的建议。纳威无所适从,心里很紧张。他坐在那里看课程名单,舌头伸在外面,问别人是不是觉得算术占卜听上去比古代魔文更加难学。
加布里埃尔早早地填好了那张表,他勾了算术占卜,古代如尼文和麻瓜研究学。迪安苦着脸看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用魔杖在名单上随意地点来点去,点到哪门课就选哪门课。至于赫敏,她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建议,在所有科目上都签了名。
格兰芬多队的下一场魁地奇比赛是对赫奇帕奇队。伍德不愿满足于现状,把训练次数翻了一番,到最后甚至坚持让队员们每天晚饭后训练,不过,训练越来越得心应手,或者至少不大淋雨了。
加布里埃尔常常满身泥巴和汗水地从球场回来,身上还穿着魁地奇队袍。头发触电般向四面八方翘起的哈利走在他旁边,两个人的扫帚都待在哈利手上,这已经成为了他们这些天的常态。
“伍德真是疯了。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骨盆了。” 加布里埃尔瘫倒在迪安和西莫旁边的沙发上,珀西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斯文地甩了一个“清理一新。”
在星期六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当三个追球手一边聊天一边走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去放下飞天扫帚时,他们都觉得格兰芬多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把握赢得魁地奇杯。也许命运终将眷顾格兰芬多,他们在学院锦标赛中必将一路高歌猛进。
第二天晴空如洗,初升的太阳冷冽而明亮,春风携着花粉的香气迎面扑来。
“是魁地奇比赛最理想的天气!”在格兰芬多餐桌上,伍德热情洋溢地说,一边给每个队员的盘子里都添了许多炒蛋。
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员在更衣室里换上鲜红色长袍,然后一起在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走向赛场。奥利弗伍德腾空而起,围着球门柱作热身飞行。霍琦夫人把球放了出来。赫奇帕奇队的队员穿着淡黄色衣服,此刻正聚在一起,抓紧最后一分钟时间讨论战术。
加布里埃尔和凯蒂站在安吉丽娜身后,排成三角队形,准备保持着这个形状骑上自己的扫帚飞上天空。麦格教授突然连走带跑地穿过赛场——她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从未有人见过她走得这么急,手里还拿着一个巨大的紫色麦克风。
“比赛取消了。”麦格教授通过麦克风对着拥挤的露天看台说,她不顾人群里发出不满的嘘声和尖叫,继续喊话:“所有学生必须返回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在那里,学院的负责人会告诉你们更多的情况。请大家尽快离开!”
“帮我带回去,求你了!”加布里埃尔心脏狂跳,他几乎握不住自己的扫帚。犹豫了几秒后,他把光轮2001塞给了安吉丽娜,从赛场上向他麦格教授所在方向跑去,后者穿着及踝长裙,以惊人的速度爬上山坡。
“教授,教授——”他喘着气追到对方身后,有些顾不上礼貌地追问道:“是不是又有人被……”
麦格教授放慢了脚步,抿紧了嘴唇。她思考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德文特…你也一起来吧,我已经让波特和韦斯莱先过去了。”
他跟着她回到学校。他的心狂跳不已,甚至都能听到耳边脉搏的跳动声。
麦格挥动魔杖打开门,他们走进了医务室。哈利和罗恩围在一个二年级女生的床边,她的脸埋在棕色的卷发里。她全身僵硬,一只手高高举起,似乎在抵挡什么。
是赫敏。她呆滞地盯着医务室的天花板,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O’型,像是大吃一惊。
“所有学生晚上六点钟以前必须回到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学生不得在这个时间之后离开宿舍楼。每次上课都由一位老师护送。在没有老师陪伴的情况下,任何学生不得使用盥洗室。所有魁地奇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晚上不再开展任何活动。”
格兰芬多学生挤在公共休息室里,默默地听麦格教授讲话。她卷起她刚才念过的羊皮纸文件,然后用一种有些窒息的声音说:“实际上不用我说,我以前很少这样痛苦。学校很可能要关闭了,除非策划这些攻击行为的罪犯被抓住。我敦促每一个认为自己知道一些情况的人主动站出来。”她有些笨拙地爬过肖像洞口,格兰芬多学生立刻就唧唧喳喳地议论开了。
“已经有两个格兰芬多倒下了,还不算一个格兰芬多的鬼,还有一个拉文克劳和一个赫奇帕奇。”李·乔丹扳着指头数道,“有没有哪位老师注意到,斯莱特林们全都安然无恙?这不是显然这些玩艺儿都是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吗?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斯莱特林的怪物——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的斯莱特林都赶出去呢?”他大声嚷道,听众们频频点头,并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加布里埃尔曾想再去看望赫敏,但是探视者们都坡挡在了病房外面。
“我们不能再冒险了,”庞弗雷夫人把医院的门开了一道缝,严肃地对他们说,“不行,对不起,攻击者很可能还会回来,把这些人彻底弄死……”
而对于每个霍格沃茨学生来说最可悲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邓布利多被逼着离开了学校。因此,温暖着城堡外墙的太阳似乎不能照进装着直棂的窗户。学校里的每一张面孔都显得惶恐不安,走廊里响起的每一声大笑都显得刺耳、怪异,并且很快就被压抑住了。
最近这些日子,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总是挤满了人,因为晚上六点钟以后,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而且他们总是有许多话要谈,结果,公共休息室里经常到午夜之后还有人,这也就导致加布里埃尔和乔治、弗雷德没办法再继续进行他们的产品研发,三个人只能沮丧地坐在一起玩噼啪爆炸牌戏。
金妮老是在一旁观看。她坐在赫敏惯常的座位上,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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