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粉与白鲜的混合物敷在被狼人新咬的伤口上能够促使其‘封闭’,能使受害者免于流血过多而死。”加布里埃尔语气轻快地背诵到,“而将过量银粉倒在狼人的伤口上能够使其应过度疼痛而活活痛死。”
“我说了,为了写那篇论文我查了可多资料呢。”加布里埃尔得意地说,“别担心了,你平时比小天狼星还像正常人,而狼化了我们也知道杀死你的方法。当然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是要真的把你…嗯,你懂我的意思吧,莱姆斯?”
“你真的很吓人。”卢平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请来我家尝尝我妈妈做的小饼干。”
加布里埃尔很少和彼得·佩迪鲁呆在一块,因为他总是很安静,很少主动开启一个话题,大部分时候都是以旁观者或捧场者的身份站在旁边,在詹姆、小天狼星或者卢平说完话后把自己的意见接在最后面。加布里埃尔不会用懦弱的跟班,可耻的叛徒,或者卑躬屈膝的仆人来形容彼得,虽然其矮小的体形,水汪汪而无精打采的小眼睛,像老鼠一样的脸和尖尖的鼻子都让他和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更加相似。
彼得的成绩不算好,人也不够机灵,就连活点地图的制作都派不上什么用场。加布里埃尔一度以为他最大的作用之一就是每个月陪卢平去尖叫棚屋的时候,由他变成体型小巧的老鼠去按下打人柳上的结痂让它停止空袭,露出那条通道来。
但实际上不是的。他们四个人关系很好,甚至基本上是形影不离。也许友谊确实没有绝对的公平,但7年真的是个很长的时间,足够他们在校内形成一个联系。
当他们一起趴在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加布里埃尔有些不耐烦地和他讲着一个打嗝的破解咒。“这是O.W.Ls的难度。”加布里埃尔用魔杖敲了敲彼得面前只写了五六行字的羊皮纸,“你要写弄清楚概念。”
“好难啊。”彼得说,他的声音相对一般的男声来说会更尖一些,“也许我不该上魔咒学的提高班。”
“别这样。”加布里埃尔说,“你只是不太擅长而已,你黑魔法防御术不是学得就挺好的吗?”
“那是、那是詹姆他们帮我。”彼得的脸微微涨红,“练习多了就…”
“那就说明你只是需要大量的练习而已!”加布里埃尔把厚厚的《魔咒成就》拍在桌子上,“今天下午只要你把这篇论文写完了我就帮你改。”
彼得感激地笑了一下,但低头看向羊皮纸的时候眼神又显得有点迷糊了。
五分钟过去了,他还是一个字未动。
“写啊。”加布里埃尔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想想你阿尼玛格斯都成了,一张羊皮纸岂不是更不在话下?”
“那也是他们帮我…”彼得嘟囔着,眼睛看向自己的鞋子。
“他们帮你你连阿尼玛格斯都能做到,我帮你你就连一篇魔咒学论文都写不完吗?”加布里埃尔把双臂抱在胸前,微微抬起头来。他怀疑自己这个样子也许会有点像德拉科·马尔福,或者更糟,像卢修斯·马尔福。
“你…你要回德姆斯特朗了吗?”彼得突然问道,他把羽毛笔死死握在手心里。
“是啊,下周就走。”加布里埃尔说,他往后一倒靠在扶手椅的靠背上,“你会怀念我吗?”
“会。”出乎意料地是,彼得立刻给出了回复。
“真的?”加布里埃尔眼睛一眯,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猫一样狡猾,“因为我会把作业直接给你抄吗?”
“其实詹姆和小天狼星也会,如果我敢向他们借的话。”彼得老实地说,“只有莱姆斯会要求我自己写。”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你向他们借过。”加布里埃尔立刻指出。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在他们面前看起来更聪明一点吧。”彼得磕磕巴巴地说,“我在学习魔法上有多笨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我还是会…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展示出我的愚笨,如果是在莱姆斯面前那就没有关系了。”
“我认为他们不会看不起你的。”加布里埃尔平静地说,“你们是好朋友啊。”
“我知道他们不会,”彼得说,他把手上的羽毛笔放到了一边,两只手绞在一起,“我…你不要笑我,我以自己能和他们这样的人成为好朋友而感动荣幸。”
“‘荣幸’这个词也太重了。”加布里埃尔轻轻说。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指了指彼得那花了大半个小时都还没有什么进展的论文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好让他继续写下去。
相对闭塞的霍格沃茨校园生活和开放且动荡中的社会不一样。至少加布里埃尔此刻怎么也都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其貌不扬、性格胆小的矮个男生和食死徒的普遍形象联系在一起。
也许这正是神秘人最可怕的地方,他最后成功的选择了掠夺者之间的短板,并将其变为刺向掠夺者们的一把尖刀。
直到要走了,加布里埃尔才再和布莱恩·德文特又见了一面。有一部分原因是布莱恩正和当初塞德里克准备N.E.W.T.考试一样忙得团团转,另一部分原因就是立了牢不可破誓言后加布里埃尔就开始有意无意躲着他。
他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太不熟悉了。这整整一年里,他们真正能称得上聊天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一般就是擦肩而过的时候打个招呼而已。再加上时间的话题已经被誓言所禁止,能聊的东西更是少得可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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