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重访蓝丝绒

然而在魁地奇赛场上,时间的流速又仿佛很慢,塞德里克在1993年下半年和斯莱特林的对战中及时抓住了金色飞贼,挽救了一部分的比分差,不失尊严得结束了比赛——赫奇帕奇的守门员被斯莱特林开始的时候就用肮脏的手段弄了下去,不然他们本可以以打得更顽强体面,他会好脾气的和德拉科马尔福握手,然后再也不看斯莱特林一眼。人们受到救世主的影响,往往会赞扬塞德里克 迪戈里的公正与善良,却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对己严格的约束。塞德里克 迪戈里追求的是永远道德的上风,他永远风度绝佳,姿态好看。

“你是后战争时代出生的孩子吧”,在谈到塞德里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不知所措,是张秋打破了平静,“没有经历过假消息满天飞的时间——我们那个时候都依靠《预言家日报》获得消息。”魔法部的这份报纸因此信誉受损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丹尼斯克里维毕业,他的时政专栏给这份报纸打入了一剂强心针,但是想想巫师的平均年龄吧,老一辈人还是喜爱丽塔 斯基特的。

“人们为了获得一些安稳的承诺确实会不惜一切代价,”我斟酌着自己的说话方式。

“但总比无所谓的陷入恐慌好”,我相信张女士是一位拉文克劳的学姐了,她请我尝尝绿豆糕,“如你所知,我加入了邓布利多军。”丽塔 斯基特的书里面提到了,但是讲得很难听,她总是乐意丑化自己书写的对象,或者说,’发掘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面。’ “我一直不太理解您当初的选择”,加入邓布利多军,和哈利波特约会,某种意义上都是不明智的,但是完全可以理解。

“我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张秋微笑着,她的蓝丝绒袍子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茶具是纯色的淡蓝釉,而不是刻板印象里的青花瓷,再一次暗示了她的拉文克劳背景。

“我们需要的是”,她伸手扶了付额头,“塞德里克,还活着的时候,曾经给予了我许多承诺”,我很快意会了,那些十七岁少年能给出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因为他说的时候当真了,“所以他的死亡对我来说是意义的崩塌”,去世的人是同龄中最优秀的人,“我需要一些东西,来重新帮助我建立自信心。”

秋张握着茶壶的把手,“我在那里学会了释放出成形的守护神。”

“了不起”,这的确是了不起的成就,我们在七年级的时候才会尝试着在N.E.W.T.黑魔法防御术课程中去使用这个咒语,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一辈子都用不上它——有谁会没事去阿兹卡班呢?

美丽的天鹅被释放出来,柔和的银色光辉在室内闪耀着,那是一只巨大美丽的动物,我仰视着它,为它目眩神迷。张女士挥手驱散了守护神,看起来很是意兴阑珊的样子,但她看起来还是很高兴,好像是在回忆年轻时代的时光,她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温柔,和善,乌发黑眼,但也是一名出身在拉文克劳的女巫,掌握着麻瓜所不能理解的力量。

绿豆糕酥软迷人,入口即化,倒也不是很甜,我捧着杯子,“所以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张女士看起来很是愉悦,“我本来你会有什么想问的。”她慧黠得笑了一下,像是平静得湖面突然吹过一阵微风。

“我不那么喜欢听人讲述自己的故事”,我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只是想听听看TA对某些事情的观点和看法——人物采访的话,大部分对象都声名显赫吧,我不觉得需要我来提供另一个版本的说辞了。”那是危险而有颠覆性的,而我也没有那么对颠覆固有观念感兴趣。”我是个没有雄心壮志的拉文克劳,喜欢的也只是从侧面来看某些东西。

“你说得很对,毕竟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张女士看着窗外,抚摸着手里的杯子,“在作出选择时候,其实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人永远没有办法在知道事情的全貌之后才下决定的吧,”我啜了一口散发着清香的茉莉花茶,“所以要遵从内心的选择,”我想了想,“道德底线?”

“我对哈利在五年级遭遇到的一切感到抱歉”,她的声音柔软下来,“但是你说得对,我不后悔那个时候做出的一切选择。”

“我想知道玛丽埃塔 埃克莫女士现在怎么样了?”我沉吟了一下。

“她去东方了,那里的人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秋张转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埃及、黎巴嫩,那里的人觉得这是一个很酷的纹身。”

“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我点了点头,玛丽埃塔的遭遇是斯基特那本《邓布利多军:退伍者的阴暗面》最着力描写的部分,这本书在我七年级的时候出版,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关于一个五年级的女巫让同学脸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紫色字形痘疮是否过分恶毒,赫敏格兰杰不得不为此接受了一次威森加摩质询,但是在哈利波特的支持下平安读过。我和声名显赫的魔法部女部长关系冷淡,也不太同意她激进的家养小精灵政见,我采访过一次她,在一个人物采访里大谈S.P.E.W.实在是令人没有办法提起兴趣,最后那份稿子我也没写——不是说她不好,只是我不喜欢她。

一个毁誉参半的女政治家,只能这么说。

“我真得很惊讶还有人关心她,”秋张很勉强得笑了一下,“她不再和我来往了,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毕竟是她把玛丽埃塔带进邓布利多军的。

“我同情她的遭遇,但不赞同她在战争中的选择”,我深深得叹气,“所以想知道她这样的人在战后遭遇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遭遇,”秋张举杯对我眨眨眼睛,气度雍容的东方美人,“他们只是失望了,决定理巫师世界远远的。”

我张口结舌,无以为辩。

“魔法是一种很好很好的东西”,张女士的态度很冷静,“但是没有必要依赖着它为生,我不属于那个社会也能过得很好——如果塞德里克活着,或许会不一样,但是他死了。”

“现在您是不是要站起来送我出去,”我看着她领口的纤细一字扣,边上别着一朵小小的缀珠花。

“没有必要,”她笑,拉开手边的五斗橱,展示里面厚厚的一沓《巫师周刊》,“这是我的房子,”五斗橱上摆着照片,清秀的东方男人,美丽的东方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纳尔逊,“我的家,我现在过得很好。”

“那真得很好”,我喝完了最后一口茶水,“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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