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剩下的吹嘘桃乐丝没有再听下去了,因为德拉科带着她出来醒酒。
本来布雷斯和西奥多注意到是要一起出来的,但无奈,他们并没有这两个这般肆意妄为。
纯血家族之间的社交即便是在霍格沃兹也不会停止,何况还是这种有着得天独厚机会的舞会。
布雷斯已经逃过一阵了,现在又被缠住,连带着西奥多一起。
布雷斯耐着性子笑着,一副挑不出毛病的贵公子模样,俊俏的眉眼惹的好几个姑娘投过来悄悄的视线。
可惜眼里的不耐烦和烦躁已经不是那卷翘的眼睫能够挡得住的了。
西奥多更直白一些,他本就沉默寡言,只在对方征求他的意见的时候稍稍点个头,这已经是他所能给出的最大的回应。
另一边德拉科带着桃乐丝离开了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了门,来到门厅里。
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
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桃乐丝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溅水声,像是一个喷泉,间或可以看见人们坐在镂花的板凳上。
两人顺着一条曲折的小径,在玫瑰花丛中穿行,但没走几步,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弯。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表情很难看。许多花丛里传出尖叫声,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
“还有你们俩在做什么?”他一眼瞥见桃乐丝和德拉科在前面的小径上,问道。
卡卡洛夫看见他们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惊慌。他不安地伸手去摸他的山羊胡子,然后又把胡须缠在手指上。
“我在带着桃乐丝醒酒,先生——你知道的——”德拉科对自己的教父一向敬重,特别是现在斯内普情绪明显处在愤怒之中,德拉科也是尽可能的乖巧,“我们并不会做些什么让人扫兴的事情。”
“希望如此。”斯内普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着重看了眼桃乐丝:“下次遇见别人说话的时候,你们能有教养的离开,而不是像那个波特一样趴着听个干净。”
说完,然后大步流星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卡卡洛夫也跟着斯内普匆匆走开了。
桃乐丝和德拉科继续沿着小径漫步。
“卡卡洛夫干吗那样忧心忡忡的?”德拉科小声问,他的感觉一向准确,他现在就有一种说不清的不安。
“他和教父什么时候开始互相用教名称呼了?”他又慢慢地说,声线还算的上平稳。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桃乐丝低低的笑着,眼尾带着醉意,在皎洁的月光下,她眼尾的花更加栩栩如生,带着颓靡的味道。
桃乐丝抚上他的脸颊,语气轻的几乎听不到:“会没事的,德拉科,放心。”
德拉科没有听清,稍微矮下身子,耳朵凑了过来。
桃乐丝不客气捏上对方薄薄的耳垂,似乎这个高傲的人只为她矮下身子,也只迁就过她的脾气。
这个想法让桃乐丝不可控制的兴奋了起来,带着那几朵分出去的蔷薇花也骚动了起来,又被压制了下去。
桃乐丝印了个吻在德拉科的耳廓:“别担心,德拉科,一切都会没事的。”
没人能动她的宝石。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德拉科的耳朵上,迅速的带起一阵战栗,热意也迅速从脖子涌了上来。
德拉科惊慌的向后退了一大步,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他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丢脸,迅速用手挡住,扭过头不肯看桃乐丝。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根,似乎要把那阵痒意揉走。
他勉强平复一下心情,却发现不管怎么压,心跳声都足够激烈的。
就像是魁地奇带给他的刺激感,“咚咚”跳个不停,但又与那有些不同,那是深入骨髓的甜意,让人食之知味。
太吵了,别跳了……会被听到的。
“走……走吧!”完全压制不住心跳的德拉科自暴自弃了,他快步向前走着,似乎并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囧意,可惜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就连头也不是高傲的昂起,而是低着闷头逃开。
桃乐丝在他身后噙着笑,不紧不慢的跟着,因为那几分醉意,她也走不快。
这时,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石雕驯鹿旁边,他们越过石鹿看见一个高高的喷泉水花迸溅,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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