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向仍笔直站立的女孩,“是5,天空的利刃。好好看看吧,特拉弗斯。”
“不分场合的自作聪明,往往结果都不会太好。你的同伴,可不见得每一次都能帮你———”
埃拉纳发誓她已经很收敛脾气了,“好的,教授。我会的,教授。”
“我会将消遣的读物,从麻瓜童话换成这本教材,反复研读。至于最后一点,您实在不必过分担忧,就连吃饭睡觉我们都不会分开。”
女人玩味的笑了笑,高跟鞋在深色木板上磕出极具压迫性的鼓点,“特拉弗斯小姐,”
“我姓特纳,教授。”埃拉纳微扬脖颈,对上那双妖冶上挑的眼睛。
女人仿若未闻,“特拉弗斯小姐,告诉我,从这上面你看到了什么?”
奥菲丽娅·罗尔状似无意地拨弄了下,那张垂放到二人眼前的薄纸。
“伯斯德小姐可以休息下,那本书里可不会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将视线移向有些微微发抖的金发姑娘。
“蛇头衔着蛇尾,它在自我吞食。”似乎单纯的描述并不能让女人满意,埃拉纳听见她吝啬地给出了‘提示’:
“这是世界万物的原型和进展,蕴藏着无穷而复杂的魔力体系。当然,我不指望有人现在就能了解,毕竟······”
奥菲丽娅·罗尔瞥到了战战兢兢的小獾们,轻笑出声。而决定要给她一个落座的机会,免得被她挡住的那一小片阴影里的学生,以为自己能混过去。
“特拉弗斯小姐,维持魔力本源的意义是什么?”女人出乎意料的好心描补了一句,“换句话说,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生命的意义就是生命,是生命本身。”埃拉纳几乎没怎么思考,这是个再浅显不过的问题。
失去了生命,一切的联系都会断裂,不复存在。
更不要提魔力本身就流淌在血液里,巫师死去,魔杖易主,魔力消亡。
“最后一次机会,还是刚才的问题,我的耐心可没那么好———”
埃拉纳可以完全肯定无论回答什么,她都不会满意,她根本就是在借题发挥。
埃拉纳被烦躁逐渐占据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单词,她还记得那是分院帽对她的评价,“忠诚。”
“生命的意志源泉是忠诚。”
女人觉得有趣极了,学着她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而后再也忍不住地扬起唇角,
“呵,我很好奇啊,能让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姐产生这种可笑念头的人是谁?你的父亲吗?那么,你的拥护对象呢?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
埃拉纳发现只要弗吉尼亚不在身边,她从其他人口中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就可以足够漠然,
“我只忠于我自己,每一次施咒都能找到挥动的理由,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教授。”
女人对上那双生动热烈的眼眸,分明没有一点相似,从颜色到形状,可就是让她产生了种深深的厌恶感。
“是毁灭,毁灭真理、毁灭信任、毁灭秘密、毁灭情感。毁灭一切不能被毁灭的存在,与你嘴里那些可笑幼稚的想法毫无关系。”
高跟鞋相较开始的慵懒,迈回讲台时更多了几分凌厉,“把书翻到第13页,希望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能蒙混过一节课———”
埃拉纳朝频频望向她的姑娘们笑了笑,她暑假里在录音室站的时间都比这长。
不过她还是头一回希望那个年抛教授的诅咒能够应验。
“所以你就一直站到了下课?真是太过分了!”替好友打抱不平而有些过大的音量,惹来平斯夫人的瞪视。
莉莉尝试了半天,都勾不出抱歉的笑意,很显然朋友被无端针对的事让她气昏了头。
“至少最差的情况没发生不是吗?她没朝我施咒,只是罚站而已——”
埃拉纳安抚地将手搭在她紧握的拳头上,语气轻快:“你忘了期末晚宴上,咱们集体在台上站了那么久,都没人喊累的。不要紧的,莉莉。”
那双翠绿得出奇的杏眼由愤怒转为愧疚,“对不起,艾拉。要不是因为我······佩妮说得对,我也该去找爸爸配副眼镜了。”
埃拉纳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又赶在平斯夫人赶走他们前,收敛了表情。
“那样会是整座城堡的损失,看不到这么迷人闪耀的眼珠了———”
浸满浓稠枫糖的眼眸眨了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不打算为一件应该的事屈服。那就硬着头皮往下走,别做让自己烦恼的事。”
“好啦,开心点儿!”埃拉纳上移手腕,握住她的小臂晃了晃。
如果她们身边是金属乐队的任何一个姑娘,现在倒是可以讨论万圣晚宴时的歌单。
但很可惜坐在对面的是斯内普,而他也确实不是个擅长转移话题的能手。
“按照人名单点完之后,她就开始讲课,没什么特别的······”
黑发男生望向对面两位露出怀疑眼神的姑娘,干脆将灰蒙蒙的笔记本,从那一摞书里抽出来,推向对面。
上过和没上过黑魔法防御课的女孩们都沉默了。
“那不就是6吗!?这人可真善变!”埃拉纳看到劲瘦的字体在圆圈里的标注,没能压制住火气。
很快,她就发现愠怒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你们———带着东西,离开图书馆!别想拿走我一本书!”
埃拉纳发誓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那根飞边的羽毛掸子一直撵在他们身后,直到三人慌乱地抱着书跑出房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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