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痛,太痛了,我直接痛死

广场上此时已经被围了起来,闲杂人员也被纷纷挡在围栏外面,场地上摆放着一排排椅子,椅子上贴了嘉宾名称,还为特地准备了水、扇子和帽子。

苗珺艺一排排搜寻过去,发现自己的座位还挺靠前。

“嚯,我这座位还挺靠前的嘛。”苗珺艺冲着不远处的汤敏和傻乐。

“刚拿了新人奖,确实受到的关注会增多。”汤敏和找着座位走过来,她的座位在前第一排。

汤敏和坐下后,发现太阳虽然还未升起,但也有些热了,忍不住吐槽道:“这主办方还挺有意思,说贴心呢,一会太阳大了,这户外场地能给人晒嘎。”

“所以这不是准备了扇子和帽子嘛。”苗珺艺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她身旁,接话道:“真是喜欢搞一些感动自我的戏码。”

苗珺艺才说完,汤敏和就看见不少人纷纷落座,赶忙瞪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就你话多!回去坐着去。”苗珺艺神色有些委屈,但还是窝囊的麻利滚了。

好好好,这话头也不是我挑起来的,怎么就说我,我要打爆这个煞笔世界。

开幕式很快开始,流程还是那些,介绍嘉宾,诗歌朗诵,歌舞表演。苗珺艺没想到的是,蒲文的座位正好在汤敏和旁边,看见蒲文缓缓走近,她不动声色的把头扭到另一边去,装作鹌鹑躲避。

多亏这帽子,还能遮一遮,避免尴尬。

她刚松一口气,下一个环节直接把她拎起来“鞭尸”。

“下面我为大家介绍今天出席的嘉宾……优秀青年诗人苗珺艺!”

哈?我吗?没人说有这茬啊,你们这是另外的价钱了啊。

苗珺艺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还是硬着头皮站起来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站起来的时候,苗珺艺颇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蒲文听见这个名字,明显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苗珺艺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愚蠢,可对面那人确实看见她后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见此蒲文想说些什么又咽回了肚里,神色有些黯然的转回头去。

“优秀话剧编剧、作家——蒲文!”

蒲文起身打招呼的时候,苗珺艺却是不敢看她,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心里面早就翻江倒海了。

到场嘉宾众多,主办方也没有全部介绍,像一些籍籍无名之辈就是一句都没有提过。

随后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接着一群穿着阿细人传统服饰的演员们走上了舞台。他们开始表演阿细跳月,舞姿优美,三弦一下子就带来了热烈的气氛,吸引了全场观众的目光。苗珺艺收回思绪,不再纠结,专注地欣赏着表演,不时和身边的人一起鼓掌喝彩。

然而,当她的目光偶尔扫向前排时,还是会偷偷关注蒲文。看见对方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就有些没由来。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舞台上,不去想太多,但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前方。

终于捱到开幕式结束,苗珺艺像屁股被铁烙了一样窜了出去。

“有鬼追你啊?跟个野人一样冒冒失失的。”汤敏和紧随其后出来,看见苗珺艺火烧屁股的样子有些想笑。

“害,敏姐你就别笑我了,我社恐你也不是不知道。”苗珺艺面上恰到好处的带上了些尬笑。

好尴尬,好社死

嘻嘻,我装的,我是狂暴老奶,飞天遁地创飞所有人。

“刚刚看你紧盯着蒲文看,认识啊?”汤敏和刚刚可是好好观察了苗珺艺的表情,此时心里认定俩人估计是认识。

“谢邀,不熟”苗珺艺冷漠回道。

“川剧还是得找你去演,你这变脸速度让人望尘莫及。”不乐说就不说吧,再刨根问底下去岂不是显得自己非常八卦。

今天的论坛略显无聊,上午开名家讲座,下午便是新生作家座谈会,苗珺艺一想到又要听长篇大论,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一整个上午,苗珺艺都心不在焉地听着台上的几位文学大拿讲座,分享各自的作品以及创作心得。老套的话术,吝啬的分享,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她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忽然她心神一动,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圈,又面带失望的缩回椅子里。

蒲文没有来听讲座。

苗珺艺轻轻叹了口气,拿出本子,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准备再打磨一下下午座谈的发言稿。即便这几年参加的文学活动也不算少,她还是很紧张,生怕下午说错什么话。

讲座结束后,汤敏和领着苗珺艺去吃饭,想到这个窝囊孩子下午要发言,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下午第一次参加座谈,准备的怎么样?”

苗珺艺想到刚刚已经在脑子里面练习了好几次的稿子,非常自信的回道:“包完美的,我绝对不紧脏!”

温敏和听见这话一头黑线,这窝囊玩意脑子里面想不紧张,嘴上疯狂嘴瓢,谁敢信她不紧张?

事实上下午的座谈会,苗珺艺却表达的非常流利。

由于主办方安排的是青年作家一组,蒲文和《火童》的导演洛墨自然也在其中。上台以后,她默默选了离蒲文最远的座位坐下,然后挂上得体的笑容,这样的场合,她装也得装的从容些。

主持人简单介绍后,便开始让各位作家分享自己的创作心得。

苗珺艺第一个发言,谈到了获得新人奖的那组诗。

“边疆文学和乡土文学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在南华这样一个多民族的边疆省份,很多民族集聚地都是乡村,所以南华的边疆文学独具特色,总会融合民族文化和温暖的乡土情感。

尤其是一些直过民族,虽然脱贫但存在很多困难。这组诗是我曾经去往一个直过民族所写的,那里的一种丧葬风俗是会把死去的人风干挂在树上,称为树葬。这样的丧葬方式初听闻所未闻,但是深入了解后会发现不少民族都有此种丧葬文化,只是各地有所差异。

我认为,写好边疆文学的一个重点就是要极力真实,无论是文化还是景观都需要了解其背后的含义,不能妄加评论,故意美化和丑化,这句话也适用于其他的文学创作。南华的作家想要把南华宣扬出去,想要颂赞民族团结,还是需要以笔为口舌,秉承细致入微的观察和用心,才将南华的好铺陈在众多读者面前。”

苗珺艺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她看见台下的一些观众神色都有些不耐烦了,主持人也面露紧张,显然是她讲的时间太长了。

不过不要紧,她看见台下最中心的那位老者对她的发言颇有兴趣,这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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