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上官挽情叫住项青天,她有一处还疑惑不解。
“假冒的尸体从何而来?”
尹竹喧也抬头看向项青天和玉鉴。
“就没有天工坊做不到的,区区尸体而已,”项青天颇为自豪地笑笑,说着凑近上官挽情,羽扇遮唇,压低声音,“殿下,这天工坊还可以把你的单眼改一改,这样就不会显凶近而满天下传殿下臭脸凶悍。”
上官挽情听项青天评价她的容貌,极其不悦,每人的容貌乃为世间独一无二,都为最好,他项青天有什么资格说臭脸喝单眼不好,她觉得自己的单眼很好。
“是吗?”上官挽情斜眼瞥向项青天笑盈盈的脸,随后退几步,手起施咒,“散。”
瞬间气潮涌向天工坊,金碧辉煌的楼阁瞬间化为灰烬,消失不见,不过里面的人都安然无恙,落在地上。
上官挽情神情板正道:“私造人身,有违人伦,此坊留不得。”
天工坊泯灭,徐春涧不自觉看了一眼手腕上束缚他的的法线。
尹竹喧瞠目,呆在原地。
“这!这!这!公子!你看!”
玉鉴目瞪口呆,拉拉项青天的袖子。
“本公子看到了。”
项青天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叹惋片刻后面向上官挽情,道:“殿下说的确实不错,但!晦明间是归青蚨宫本公子管,借用尹少主的话,公是公,私是私,殿下你毁了本公子的楼,可是得照价赔钱。”
上官挽情转身,不以为意,淡淡道:“哦。”
项青天紧跟在上官挽情身后,“殿下,这样可不好,这廌明宫的少主就在这里,殿下不赔,本公子也只好告上宫去了。”
上官挽情顿步,一字一句道:“晦明间不是与其余两宫无关吗?”
“你!”项青天一噎,“不一样的,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哦。”
……
上官挽情句句有回应,但上官挽情越回应,项青天就越想吐血。
“镜子。”
上官挽情走向玉鉴,讨要出去的法器。
玉鉴手动了动,瞥向项青天。
上官挽情堵住玉鉴视线,认真道:“你是图南宫的妖。”
“哦,对!”
玉鉴豁然开朗,变出刻有咒语的镜子递给上官挽情。
“玉鉴你!”项青天扇指玉鉴,拉住身旁的项富贵控诉,“你看啊!我心好疼啊!”
“该回去了,”上官挽情将镜子给尹竹喧,“你念前面的字便可。”
“嗯?”尹竹喧虽不明白,但照做,“青天、”
尹竹喧刚念便刹住,他是明白上官挽情为什么对项青天那么地黑脸了。
玉鉴连忙开脱自己,“与我无关。”
尹竹喧嫌弃地扫一眼正等念咒的项青天,把镜子递给徐春涧,“对不住了,还是你来吧。”
“你又这样,”徐春涧无奈接住,“青天……青天……青天……”
徐春涧念了又念,就是念不下去。
项青天摇扇,表示不理解,“称述事实有这么难吗?”
上官挽情深呼口气,她已经尽力去忍自己不向上翻眼,可这项青天实在厚颜无耻,她从没见过如此自信,如此厚脸皮的人。
“额……”
徐春涧只是笑笑,不说话。
“服了。”
项富贵咬牙切齿,过去夺来镜子,照向项青天。
项青天一见镜子,便含情脉脉地看着镜子里的人,随后便富有感情地说道:“青天~俊无边。”
光起,上官挽情三人连同项青天和项富贵也回到明正司院中,院中嘈杂声压下上官挽情三人刚才被项青天恶心到的呕吐感。
“啊!少主!你们在这儿啊!”卫安看到救星,“有两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项青天想了想,道:“那就,更坏的坏消息。”
“嗯……”卫安也想了想,道:“少主傍晚您们刚走,李祥就莫名死了。”
“什么?”
上官挽情难以相信地反问。
尹竹喧也是震惊,看一眼上官挽情,来不及多说,直直朝棘木阁走,“另一个坏消息呢?”
卫安指了指前院,“炎老爷和他夫人带人来闹到现在!说是我们乱办案!”
尹竹喧停下脚步,摸向怀里的户籍,意味深长地看向院中站的上官挽情几人,先转身赶去前院。
上官挽情一拉徐春涧欲跟上,她知道尹竹喧前去定要说炎昭和炎窈未死的消息,她也得过去看看情况,走了两步,却拽不动徐春涧。
“怎么不走?”
上官挽情回头,只见徐春涧站在原地,指了指拦住他的项青天,笑道:“殿下,救我。”
眼看有重要的事要去做,项青天如此拖着,上官挽情没了与项青天讲理的耐心,直接拔出长落,指着项青天,温声道:“放人。”
“啧啧啧,”项青天开扇,轻摇羽扇,看向徐春涧,打趣起来,“二殿下还真是将你放在心上,为了你都要与本公子刀剑相向。”
徐春涧不语,只是低头笑笑。
“放人。”
上官挽情语气加重,再次说道。
项青天见上官挽情着急,越是慢吞吞地挡在徐春涧身前,嘴角轻扬,将羽毛扇合上,轻敲一下手心,道:“既如此,就用徐春涧来抵殿下欠本公子的债吧。”
就不该对这种无赖说一颗字。
上官挽情彻底没了耐心,举剑刺去。
“殿下还真动手啊。”
项青天一边说,一边眨眼示意要来护他的项富贵退下,随后用极为优雅的姿势一个转身躲过上官挽情的攻击。
上官挽情本来也没想真伤着项青天,她只为赶开碍事的项青天,这么一刺,上官挽情瞅准项青天退开的时机,伸手将徐春涧揽了过来,顺势拽住手腕往刚刚尹竹喧离开的方向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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