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顶着江太太的称号,她更加谨慎小心,不敢出丝毫差错。
因着上回遇到周悬惹他生了气,许诺已经很少出门,偶尔去看许山平,身边都跟着一堆人,如此便更不愿意出去。
生活周而复始,波澜不惊,直到那一日大雨倾盆,乌云蔽日。
久未归家的江澜将车停在门口,撑伞进了客厅。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佣人也不知去了哪里静的像是一座空城。
而后他就听到了脚步声,又轻,又缓,伴着沙沙雨声,蜿蜒而下。
江澜抬头,就见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抹白色身影。
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细腰长腿,裙摆刚过臀,随着她下楼的动作,若隐若现地勾着人。
江澜浑身都热了起来。
若那不是父亲的新婚妻子,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场勾引。
然而许诺并没有看到他,径直去了厨房。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柠檬水,仰头小口喝着。
江澜从暗处靠近,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
许诺很白,因而那些暖昧的痕迹极为明显,斑驳的落在一切肉眼可见的地方。
堕落,放荡,却诱人。
江澜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他越靠越近,直到强壮的身躯贴上她单薄的背,将她挤压在了冰箱上。
水洒了一地。
许诺慌张地回头,却被压制地动弹不得。
“谁?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柔软的身子摩擦过他的身体,令人没了理智。
江澜将她困在怀中,疯狂吞噬着唇舌所能够到的一切。
许诺尖叫一声,而后就被捂住了唇。
江澜低笑:“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跟我这样子吧,我亲爱的——小妈。
许诺顿时僵住,无法想象这样子的荒唐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怎么能?
江澜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将她转向自己。此时窗外恰巧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她脸上的惊恐,他脸上的贪婪。
许诺觉得恶心,他同他的父亲一样,寡廉鲜耻,卑鄙恶劣。
江澜肆无忌惮惯了,兴致来了根本不顾后果,低头就想吃她的唇,却被许诺躲开了,她无声的同他叫着劲儿,妄图从他的铁臂之下逃出生天。
江澜笑她不自量力,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臂反剪,逼她更加贴近自己:“这是在玩欲擒故纵?你就是这么爬上他的床的?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给我瞧瞧。”
许诺惨白着一张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澜笑出声来,贴近她的耳边道:“怎么不知道,我想上你啊。”
她杏仁状的眼睛睁得滚圆,向后一躲避开他的气息:“你是不是疯了?你父亲不会饶你!”
“拿他压我?没用。或许你可以猜猜,如果叫他知道,会先打死我,还是弄死你?”
许诺通体冰凉,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江澜温柔地摸摸她受到惊吓的脸:“小可怜儿,怎么这么怕?又不是没做过。”
而后又笑着逗她:“我爸那么大年纪了,能满足你吗?”
“他给你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好不好?”
“咱们不叫他知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法律、道德,在江澜那群人眼里形同虚设。混账事儿他干过不少,只是都没有今天这样刺激。
他生的好看,有钱有势又慷慨,在声色方面无往不利,总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唾手可得。
只是没想到,许诺敢打他。
她的手又软又小,扇过来的巴掌却又狠又厉,抽得他都蒙了。
江澜摸了摸脸,回过神来便凶相毕露,揪着她的前襟道:“你他妈敢打我?”
她的衣领本就松,还没穿内衣,此时被他这么一扯,什么都被看光了。江澜的愤怒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欲念冲昏头脑,恨不得立即弄死她。
许诺的睡衣被撕成了碎片,而后便被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扑到地上。
江澜仿佛八百年没见过女人,急切地想要将她生吞入腹,尸骨不留。
她的尖叫,挣扎,只能助兴,不能自救。
许诺后悔了,后悔因为喜欢清静,将佣人都打发去隔壁的独栋小楼,此时出了事,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如果被江澜得手,她和父亲可还能活?
江澜已经在解皮带,这种时候都不忘用一只手摁住她。
许诺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你等会儿……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
江澜笑了,捏她一把:“那你乖乖的,好好伺候我。”
许诺的小脸白了又红,到底是点了点头。
她伸出手,主动帮江澜解了两颗衬衣扣子,又停了下来:“我们上楼去吧,等会儿佣人要来做饭,会打扰我们。”
这无异于是邀请了。
江澜感觉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宝贝儿,你可真贴心,我们今天会有很多时间好好‘交流’。”
他又按着她亲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抱起她往门外走。
许诺拍拍他的胸口:“我的睡衣还在地上呢,别叫人看见。”
江澜放下她回头去捡,而后就听见了脚步声。
他身高腿长,先一步堵到门口,拦住了妄图逃跑的许诺。
江澜冷笑:“跟我玩这个?你还嫩了点。”他步步紧逼,“原来你喜欢用强的,偶尔玩玩倒也不错,我还有些其他嗜好,希望你也喜欢。”
许诺步步后退,脸上没了方才的软弱,多了抹冷漠决绝,反倒更对他的胃口。
他张开手臂,势在必得地笑着:“你自己过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许诺终于退到了橱柜旁,伸手往后一摸,便摸到了一把刀。
江澜看了只觉得好笑:“哟,这是吓唬谁呢?”
在看见许诺接下来的动作后,他依旧不以为然:“打个炮而已,犯得着要死要活?
她紧紧握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被你父亲知道,我也是活不了的,不如清清白白地死。”
江澜放声大笑:“给钱就能上的婊/子,说什么清清白白?有本事你就捅啊!”
他话音刚落,刀尖就没入了她的脖子,鲜红的血液淌过锁骨,豌蜓而下。
这次终于吓到了江澜:“你他妈是疯了吧?”
许诺只是防备地盯着他:“出去。”
江澜最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她避他如蛇蝎,他前进一步,想要将那碍事的刀子扔掉,然而许诺的刀又没入些许,另一只手狠狠捶向了墙上的火灾报警器。
尖锐刺耳的警铃声瞬间响起,折磨着人类脆弱的神经。
许诺扬起下巴,冷冷望着他:“佣人马上就会过来,消防出警也不过需要五分钟,你但凡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走。”
他咬牙切齿,临走时说:“许诺,你给我等着。”那双眼睛阴鸷的像是台风天翻卷的云,穷凶极恶到令人心惊。
许诺看着他消失在雨雾中,才长长舒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拔出刀子,解除警报,匆匆上了楼。
她先是用座机给管家打了个电话:“家里没有着火,不用担心,午饭我不想吃,不用做了。”
挂掉电话,她在脖子上贴了块防水胶布,迅速冲到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皮肤,刺痛了江澜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
她的胸口、锁骨都被咬出血痕,还有大片的淤青红肿。
本想着瞒天过海,息事宁人,可弄成这样,如何瞒得住?江叙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晚上江叙回到家里,照例问起许诺:“夫人今天怎么样?”
佣人略一犹豫,还是实话实说:“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
江叙立马沉了脸。
他讨厌她病恹恹的样子,好似跟他在一起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刚认识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瘦。
上次也是因为同样的事,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本以为她不会再犯,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
江叙正想上楼,又听佣人说:“门卫那边汇报,少爷早上十点多钟回来一次,呆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他如果没有要紧事,是断不肯回家的,何况今天还下了这样大的雨。
江叙心里隐隐生出不祥的感觉:“他回来做什么?“佣人低着头不敢看他:“当时主宅没有其他人在,谁都不清楚。噢,对了,十点半左右的时候,火灾报警器突然响了,我们正准备去救火,夫人就打电话来说没事了,那之后她就上楼休息,再也没有出门。
“一群废物!”江叙气势汹汹地上了楼。
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了个人。
往常他没有到家,许诺是不敢先睡的,此时听到声音,明显抖了抖,然后慌乱地揉了揉眼睛。
江叙将灯打开,一掌掀了她的被子。
许诺蜷缩着的身子没穿衣服,被人蹂/躏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她眼睛都哭肿了,枕头湿了一片。
江叙此生从未有过这样子的愤怒,伸手将她拽了起来:“谁弄的?!是不是那个小畜生?!他做了什么?”
江叙话没说完,就被许诺扑到怀中。
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明明已经委屈到了极点,却还记得他不喜欢自己哭,于是拼命憋着眼泪:“我没……让他得手……你不要……不要丢下我……”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失控又心疼,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然后消灭一切让她痛苦的根源。
江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江澜给我抓回来越快越好,多带几个人,不听话就给他松松筋骨,不用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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